「要怎麼賠償?一宋詞兒咬牙切齒的看著步驚狂。
他笑得這麼邪氣做什麼?她的魂都快被他勾走了。宋詞兒眨眨眼恢復神智。
步驚狂摸摸下巴,一副思考的樣子,最後說:「不如這樣好了,我吃虧一點,娶你做老婆,反正我看你這麼凶也嫁不掉。」
「什麼!娶我是吃虧?」雖然她是很想嫁給他啦!可是聽他的口氣,他好像很委屈似的。宋詞兒不由得生氣的掄起拳頭要找他理論。
步驚狂抓住她的拳頭讓她動彈不得。
「放手!」宋詞兒改用腳踢他。
步驚狂皺眉,心想這女人真潑辣,不過無妨,越潑辣挑戰性越高。他腳一拐,輕鬆地將她拐倒。就在她快倒在地上之前,他輕輕一撈將她扛到肩上。
「她的房間在哪兒?」他問宋單允。「那邊。」宋單允毫不猶豫地指向左邊。「謝了。」 .
「放我下來!你到底要做什麼?」宋詞兒不停地槌打著他的背。他以前不是巴不得跟她撇清關係嗎?現在怎麼莫名其妙的跑來說要娶她?「安靜。」步驚狂不悅的一掌擊在宋詞兒的屁股上。宋詞兒瞬間漲紅臉。他、他怎麼能在眾人面前摸她的屁股?
步驚狂扛著宋詞兒要進去內廳時,突然又轉頭說:「三天內我要和她拜堂成親,馬上去準備。」他用下命令的語氣說。
「他們是我的家人,你憑什麼命令他們?」宋詞兒不服。
「有嗎?」步驚狂不覺得他的口氣有什麼不對。
他轉頭看著他們,「你們沒問題吧?」
他的態度那麼狂妄,誰敢有問題?宋詞兒翻白眼。
「沒、沒問題。」大夥兒頭搖得猶如博浪鼓。
「我不要。」宋詞兒連忙用眼神向父母求救,但他們卻撇開頭當沒看到。步驚狂沒理會她,「很好,我會待到那天。」說完,他扛著宋詞兒繼續走。
「等一下。」元冬洋突然大叫。
還是爹對我最好。宋詞兒感動不已:心想以後要對爹好一點。
「嗯?」步驚狂不悅地轉身瞪著元冬洋。
元冬洋看到他的臉色嚇了一跳,深吸一口氣說:「貨物既出,恕不退還。」
哈?宋詞兒聽了傻眼。爹不是要幫她的嗎?
步驚狂瓚起眉,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明白,聘金當然……」
聽說元冬洋在宋家被虐待得很可憐,現在才會巴不得把一個施虐者嫁掉。步驚狂心想。
元冬洋直搖手說:「不用、不用,要我倒貼也沒關係,就算減價大放送好了,只希望你快娶走詞兒。」
嗚……太好了,終於將詞兒銷出去了!
元冬洋原以為依宋詞兒那種凶悍的個性,絕對嫁不出去,只能像她娘一樣招贅一個女婿回家。想到他受岳父、娘子壓迫多年,而且還被女兒壓迫,現在出現一個氣勢在女兒之上的人,他不趁現在出貨,更待何時?
宋母不悅地拉住元冬洋的耳朵說:「你當女兒是什麼?」
「母老虎,呀!」元冬洋不小心說出實話,連忙要改口已經來不及了。
「你的爹娘很奇怪。」步驚狂對宋詞兒說道。
宋詞兒沒好氣的說:「我也這麼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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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冬洋和妻子躲在房外偷聽,生怕步驚狂會欺負宋詞兒,不一會兒卻聽見房內傳來噯昧的對話。
「不要啦,很痛哪……」宋詞兒的聲音響起。
「我已經很小心了,誰教你動來動去的。」
「你弄得人家好痛,你就不能小心點嗎?」
「痛什麼?我比較痛好不好?」步驚狂十分不悅。
元冬洋夫婦面面相覷。他們究竟在房間裡做什麼?難道詞兒真的被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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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宋母就等在宋詞兒的房間。沒辦法,誰教昨天他們兩人一進房間後,就再也沒出來過,再加上昨天那噯昧的對話,要她不亂想也不行。
不一會兒,宋詞兒睡眼惺忪的走了出來,宋母連忙將她拉到一旁。「娘,你怎麼一大清早站在我房門口?呀——困死了,全身腰酸背痛……」宋詞兒不雅地打了一個呵欠,伸伸懶腰。
「你全身腰酸背疼、睡眠不足?」不會真的是她想的那樣吧?宋詞兒瞥了母親一眼,「對呀,怎麼了?」
「你、你真的被他吃了?」
「吃了?吃什麼?」宋詞兒十分困惑。
「就是……」宋母將昨天聽到的對話說了一遍。
宋詞兒紅著臉說:「不是啦!昨天他硬要幫我戴上這條鏈子我不要,他弄得我脖子好痛。」她指著自己脖子上的鏈子。
宋母甚感狐疑,「那他為什麼喊痛?」
「那是因為我動來動去鏈子纏住他的手啦!」
「真的?」
「真的。」宋詞兒重重地點頭。
「那他昨晚睡哪兒?你為什麼睡眠不足、腰酸背疼的?」
聞言,宋詞兒忍不住抱怨,「他硬要睡床上,害我只能坐在椅子上睡了一晚,全身腰酸背疼的,他真是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更過分的是有個美人在一旁,他居然睡得跟豬一樣。
「原來如此。」
宋詞兒四下張望了下,才小聲的說:「娘,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什麼忙?」
「趁那傢伙還在睡,我打算到城外躲一下,你可別洩露了我的行蹤。」哼!她才不會乖乖地嫁他呢!
「可是他要是問起來怎麼辦?他看起來不太好惹……」
「沒錯,是我的話,我就不會以身試法。」宋詞兒身後響起一個聲音。她猛然轉身,心虛的說:「你、你起來了。」
步驚狂瞥了一眼,將她拉進懷中說:「我改變主意了,今天拜堂成親直接回驚天堡,省得你一天到晚都想跑。」
什麼?宋詞兒驚訝不已。
「可是婚禮的東西還沒準備好。」宋母顫抖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