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之,你找你妹妹那麼久,一定花了很多工夫?」
「剛開始一直抱著很大的希望,花很多時間和精神,直到時間不允許我們繼續在台灣浪費下去,才不得不回日本;但是我還是常常派人到台灣繼續尋找,可惜十多年來還是音訊全無。」
「我很抱歉,提了讓你傷心的話,我相信你妹妹一定會平安無事的。你還是不要輕易放棄希望。」
「沒關係,不要緊,現在我已經不會像當初那樣難過了。」
李熙看著繼續默默吃火鍋的織田廣之,心裡有點歉疚。她最近八成是寫程式寫到腦袋秀逗了才會提起這種別人不願提的敏感話題。李熙啊,李熙!你真的愈來愈不像以前的李熙了。
李熙幫著織田廣之收拾餐桌,她還是覺得不好意思,麻煩織田廣之許多,所以再次自告奮勇想幫忙洗碗。
「廣之,碗還是我來洗吧,讓你忙了那麼久,我卻幫不上忙。洗碗比較簡單,還是我來吧。」李熙一臉企盼。
「天冷,你又怕冷,若是碰多了水,怕會感冒,還是我來吧,你先到客廳看電視休息。」
「不好啦,這樣我更不好意思啊!」李熙說著,賴在織田廣之身邊不肯走。
「好吧,那你幫我泡杯茶,日本人最喜歐羅茶了。」繼田廣之只好這麼說。
李熙眼看真的幫不上忙,只好去客廳幫他泡杯茶。因為她從來不喝茶,根本不知道要怎樣泡出一杯好萊,日本人對喝茶似乎特別認究,她實在不敢期望織田廣之喝得下她泡的茶。轉著客廳裡的電視,她愈覺無聊,於是起身進浴室洗個熱水澡。
李保換上白色睡衣,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出來,看到織田廣之正在客廳看電視,沒多久,卻見織田廣之的長腿三兩步走到她跟前,手一伸,又拉又抓地把她安置在沙發上,劈頭就訓人:
「你怎麼這麼不懂得照顧自己!頭髮這麼濕要走出來也不會先擦乾,至少也用毛巾包起來啊!」纖田廣之說著,找來一條乾淨毛巾開始擦拭李熙的濕發。
「我以前都是這樣,沒什麼不對啊,短髮一下子就乾了,就算不擦還是很快就會乾啊!你怎麼又訓人?老說我不會照顧自己。」李熙一臉無辜,看著一臉不高興的織田廣之。
「以你這種方式生活,我真懷疑你會安然無事到現在。頭髮不吹乾,風一吹就容易頭痛。」織田廣之擦完李熙的頭髮,再把李熙拉進懷裡一點,找來吹風機,開始幫她吹乾頭髮。
李熙看著自已和織田廣之現在的姿勢,她幾乎是坐在織日廣之的腿上,她的手怎麼擺都不是,織田廣之呼出的溫熱氣息又微微噴在她的耳根,她的耳朵好癢!情況怎麼會變成這樣?她的臉開始微微泛紅,心裡一直叮嚀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人家織田先生不過是好心幫你吹頭髮而已。
「李熙,怎麼了?臉這麼紅!」織田廣之看著一臉酡紅的李熙,聞到她身上的香氣,整個人開始心蕩神馳。她真的好美!白裡透紅的水嫩肌膚,水靈的大眼,沐浴後馨香的氣息,一步一步挑動他的慾望,多想擁她入懷,告訴她,他想要她……
織田廣之將李熙整個身子倒轉過來,李熙整個人正好坐在他身上,他伸手捧著李熙紅透的臉蛋,輕輕撫著,情不自禁地將唇緊緊地貼上李熙微啟的小嘴,忘情地吸吮,她好甜!柔軟的舌滑進她的嘴裡,和她的舌共舞,他的手也不遲疑地伸進她的睡衣下擺,溫熱的手指輕輕觸過柔細的肌膚,最後鑽進了胸衣下,大手握住她富有彈性的渾圓,手指挑弄渾圓上的蓓蕾,他的唇結束與她交纏,轉而攻佔她白嫩的頸項。李熙的手抵著他的胸膛,眼神早已迷茫,整副身軀嬌弱無力,身體加速膨脹一樣愈來愈火熱。織田廣之一直舔著她的耳垂,她覺得好癢,好想叫他停止,她的身體不知道怎麼回事,卻希望他別停,腦袋完全停止活動。織田廣之用一種快令她酥麻的聲音說:
「熙,我的小熙,跟我交往,不要拒絕我。」他的唇近乎膜拜地,一一落在她的臉上,胸前的鈕扣已不知不覺被解開,他的唇又舔又吮地肆虐她的肩脖,沿著雪嫩的肌膚往她的酥胸前進,胸衣的暗扣被他靈巧的手解開,他用一種蠱惑人心魂的聲音,低柔地說:
「熙,答應我,回答我,說你願意跟我交往。」
「好……我好熱……你……不要一直搔我癢……呵……」李熙發出嚶嚀嬌喘,胸口上下起伏著,忽然覺得胸前一陣冷風灌進,織田廣之的臉正埋在她的肩窩,他的手接著又抬起她的臉,她看到他的眼裡閃著兩簇火光,晶亮有神卻摻雜著一絲的痛苦,像壓抑著什麼,她覺得這個眼神很熟悉。
對了,一瞬間,她像找回思想,冷基強每次想把她當甜點吃掉時就會出現這種眼神;她低頭看看自己,再看向織田廣之。天啊!他們在做什麼?!她的睡衣幾乎滑落,整個胸衣敞開,露出大半胸部,上半身貼在織田廣之身上,雙腿竟然纏在他的腰上……她這個樣子活像浪蕩女,哪還有什麼淑女形象可言!而織田廣之也好不到哪去,他的襯衫扣子解開好多顆,衣衫和她一樣凌亂,他的眼神似乎還壓抑著痛苦,是什麼?織田廣之似乎也在一剎那間清醒。
他像發現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幫著李熙拉好衣服,扣上扣子。李熙的手抖得不像話,如果剛剛她沒稍微找回理智,再接下去,難不成他們會在客廳裡……天啊!她是不是太飢渴了,才會……織田廣之幫她理好衣服,卻不肯放她坐好,臉抵著她的臉,用暗啞的聲音說:
「熙,你剛答應我,要跟我交往,不准賴皮。」
「你要詐……我不依。」李熙還是覺得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