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橫刀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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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白曉芙不明白為何喉頭會像梗住一塊石頭般說不出話來,且難受得很。

  心,酸楚著,微顫的雙臂多想立刻緊緊將他擁住,可她卻無法不去想從前種種與現在種種,她始終擺脫不了世俗的枷鎖。

  闕橫刀貪婪的汲取屬於她的芳馨。他就是孬,就是無法忘情於她,曾經說過要遺忘她的話,他一律當廢話。

  受了傷的他只想任性妄為。

  緊擁著她,像是只給在沙漠中飢渴已久的他一口水喝,他未能獲得滿足,他一個巧勁,將她拉倒在自己身上。

  「啊!」白曉芙撲跌在他身上,低呼了聲,怕會撞傷他;在她不明瞭發生何事抬起頭時,炙燙且飢渴的唇已貼上她的唇。

  她驚得倒抽一口氣,還反應不過來,更強烈、更激狂的吻便漫天朝她席捲而來……

  他的唇舌徹底侵襲著她,恍若入侵者囂烈侵佔所有,如此親密,如此狂烈,教她無從招架。

  她的唇如記憶中一樣美好,甜美的滋味軟他流連忘返,態意品嚐;她的沒半點回應更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的吻就如同他的人那般狂野且激烈。

  他邪邪一笑,狡猾的舌勾引著她、誘惑著她臣服在美妙的熱吻當中。

  恣意吻著哄著,他以沒受傷的左手輕捧著她的臉蛋,感受掌下的細緻。

  繼狂熱的吻後,是勾人的輕吻;他輕啃著她的唇,布下濃情蜜意。他總是如此,先是激狂後是溫柔,他的習慣始終都沒改變。

  她很高興的發現熟悉的他。此刻的他不再陌生,她的心微微悸顫,慢慢的不再抗拒他的吻,融化在他懷中。

  很多事都讓她拋在腦後,或許早在她搭上往日本的飛機時,她就已拋下一切,一顆心只容得下他,只關心著他,台灣在此刻已離她好遠、好遠。

  這一吻勾起了往日甜蜜的回憶,兩人忘情沉醉其中,呼吸愈來愈急促,身體不住發燙,而這吻也漸漸往不該去的地方游移。

  白曉芙輕喘著,十指不自覺攀上他的發,一股熱由心底冒出,灼燒著她的心。

  一簇簇燃起的小火苗頑皮的在身體各處肆虐,朱唇微啟抵擋這一波波教人難以忍受的激狂。

  「曉芙……」闕橫刀啄吻她那雪白的肌膚,宛如施魔法般在她身體埋下慾望。

  貝齒咬著下唇瓣克制著,迷濛的眼望著醫院的天花板,瞬間不明白自己為何會來此,也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方。

  「我要你……」身體迫切渴望著她,儘管受了傷,可昂挺的慾望正嘶吼著解放,想要她想得太久、太久了,教他想趁今夜不顧一切得到她。

  他的話就像一桶冶水自頭頂澆下,白曉芙驚喘一聲,急急忙將闕橫刀推了開來:她瞪大眼看著他,腦子一片亂烘烘。

  他剛剛說了什麼?他要她?!他真說了那句話?不是出自她的想像?

  奸計無法得逞,被推了開來的闕橫刀好不扼腕。

  因為先前的熱吻使得他的衣服敞了開來,濃密的黑髮有些凌亂,卻也要命的散發出致命的吸引力。

  充滿誘惑的雙眸盯著遭他吻得紅腫的朱唇看,嘴角揚起男性的滿足。

  經過一番熱吻後的她更是討他歡喜,原本雪白的肌膚因激情而呈現出漂亮的粉紅,被他撥亂的衣服只會使他腦海中充滿男性的遐想。

  「我……我要走了。」白曉芙好不容易找回聲音,平緩下急喘的呼吸說道。剛才他們太親密了,若非她及時尋回理智,恐怕……她的視線刻意忽略他所躺的病床。

  哦!天!剛剛她就和他在床上熱吻,她怎麼會……怎麼會失去理智,這樣糊塗 ?她挫敗的呻吟出聲,很是沮喪。

  「你不留下來照顧我?」闕橫刀不希望她走,就算他的計謀沒有得逞,他還是希望能和她共處一室,摸不到、吻不著沒關係,至少看得見她。

  「不了,我想醫院的護士會妥善照顧你,我明天再來看你。」撥了下長髮,順道整理衣著,免得外頭的人看見便知道剛剛裡頭發生了什麼事。

  「我希望你能留下來陪我,好嗎?」闕橫刀厚著臉皮要求。

  「那不是我應當做的,你好好休息。」她看著他低道,頭也不回的離開。

  她一走,闕橫刀覺得滿室的溫暖彷彿也被她給帶走,不過他的心情卻不錯,因為她的出現代表事情可能會有另一種發展,而且她的出現讓他明白她並不如外表那般無動於衷,她心底還是在乎他的,否則她不會來。

  帶著算計的笑容,闕橫刀終於躺下準備好好睡一覺,好迎接她明日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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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一早,到醫院探病的人並非白曉芙,而是杜玫琪。

  她搭昨晚的飛機飛到日本,怕上了整天班的疲累會顯現在臉上,於是特地先到飯店休息一夜,好在今日一早容光煥發來到醫院探病。

  為了闕橫刀,她可說是不顧一切,完全不理會她突來的請假會造成主管與同事們多大的困擾,硬是跟主管拗了三天假。

  她認為此刻闕橫刀受了傷,最需要的正是溫情,而台灣那方面她曾打電話旁敲側擊過,知道闕夫人沒來日本,而闕靖天與闕爾雅都要上班,相信沒有家人在身旁陪伴的闕橫刀一定會很無聊,所以她的出現正是時候,也可藉此與他培養感情。

  杜玫琪相信這回她一定能感動闕橫刀,他不會再無視於她的存在。

  不料她信心滿滿的來到醫院,卻遭護士阻擋下來,令她為之氣結。

  「我是特別來探望他的,我和他很要好,你們怎能不讓我進去見他?」她千里迢迢飛來日本,可不想空手而回。

  「對不起,闕先生他已經謝絕一切訪客,您所帶來的花束我們會轉交給闕先生的。」護士可不敢隨便放人,以免惹得闕先生不快;她們所接到的指示是只有一個女人能放行,而就她們所知,那女人的長相並不似眼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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