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奈夫人與袁真一說明一切之後,就回到飯店等候消息。
然而,經過二天的時間,她依然得不到袁真一的答案。
在第三天的早上,她又沉不住氣,決定親自再往袁真一的別墅走一趟,不管怎樣,她一定都要說服他。
只是,當轎車駛進偌大的庭園時,她透過車窗,望見有一名年輕的女子正站在庭園中,拿著水管噴灑著庭院中的花草,在陽光下,顯得十分耀眼。
可她不怎麼在意,將眼光斂回,讓司機將車子停在大門前,接著下了黑色轎車。
鈴奈夫人依然是一身和服的打扮。
在她下車的同時,正在幫花樹灑水的冷櫻,已將鈴奈夫人的一舉一動全看進眼裡。
「沒想到鈴奈夫人又來找真一了。」冷櫻有些不滿的皺皺小鼻,然後放下手上的水管,好奇的跟上鈴奈夫人的腳步。
她跟著她來到主屋,發現門口站了二名大漢,正以凜冽的眼神望著她,似乎在阻止她進門。
但她毫不理會,還是硬擠入他們之中,進入大門。
一進到大廳,她便見到鈴奈夫人與袁真一相對而坐,二人的臉色部非常的嚴肅。
而她就像個雕像般的站在一角,不敢往前、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好在袁真一發現了她,招招手要她過來。「櫻櫻,妳站在那裡做啥?過來坐。」
「好。」冷櫻扯出一抹笑顏,蹦蹦跳跳的來到他的身邊坐著。
坐在袁真一身邊,她眨著一雙好看的美眸,盯著鈴奈夫人瞧。
鈴奈夫人一眼就認出冷櫻是剛剛站在庭院的那個女人。
她以為這女人只是女傭,可沒想到她卻和袁真一平起平坐,甚至還加入他們之間的對談,此時她的臉色有些難看。
「真一,她是誰?」鈴奈夫人故意以日文問道。
袁真一不搭理她,依然以中文回道:「冷櫻,我的女友。」
女友?!鈴奈夫人的臉色鐵青,心裡像是被大石猛烈撞擊了一下。
奇怪!鈴奈夫人明明會說中文,為什麼在她的面前就非得說日文呢?冷櫻在心裡嘀咕著,但還是露出一抹親切的笑容。
「鈴奈夫人,妳好。我想妳聽得懂中文才是,而且我不是外人,我是真一的女友,從頭至尾所發生的事情,我大都瞭解,所以請妳不要防著我。」冷櫻保持禮貌說著,同時也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鈴奈夫人的臉色頓時慘白,眼前這女人是在向她示威嗎?
她盡量放鬆語氣,也揚起一抹冷笑,以中文說道:「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妳只是真一的床伴罷了。」
「我可不是為了錢才和他交往的。」冷櫻笑得美麗。「就算我爬上他的床,也只是因為愛上他的人,可不是為了要當上什麼夫人、少奶奶的。」她的口氣雖然溫和,但話中卻有反諷的味道。
她一向是以和為貴的,但別人要是故意要踩她痛處,她也不會乖乖接受這樣的挑釁。
鈴奈夫人是聰明人,當然聽出來冷櫻話中之意,氣得羞紅了臉,雙肩微微的顫抖著。
「我與真一要談重要的事,是不是能請妳先離開?」
「她是我的女友,我的事她都得知道與瞭解。」袁真一雖然不想插手女人的戰爭,但還是為冷櫻說了話。
冷櫻見袁真一為她說話,高興的攬億了他的手臂。
「鈴奈夫人,我知道妳一直要真一回閂本,可是我討厭日本、他也不喜歡日本,所以,他絕對不會和妳一起回日本去的,妳不要一直說服他,沒用的!」
「真一,為什麼你不考慮?」鈴奈夫人急了,皺著柳眉問著。
「我對龍宗門根本沒有任何的感情,我不想回去。」袁真一乾脆的拒絕了。「不管妳怎麼說服我,我的心意已決。」
「是呀、是呀!我們要很甜蜜的在台灣過一輩子,他可不會回去日本。」冷櫻窩在他的懷裡,附和道。
鈴奈夫人激動的握著雙拳,眼光惡狠狠的看向冷櫻。「是妳一直煽動真一不要回去的,是不是?」
冷櫻皮皮一笑。「我可沒有,決定權在真一的手上,我只是夫唱婦隨罷了!」
鈴奈夫人生氣的站了起來,惱羞成怒的對著袁真一道:「真一,我再認真問你一次,你真的連考慮都不考慮嗎?」
「不。」他的答案依然相同。
鈴奈夫人深呼吸一下,眼中掠過一抹狠戾。
「是嗎?那我不打擾你們了。」她朝他們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便揚首離去。
見鈴奈夫人乾脆的離去,冷櫻忍不住道:「耶,她這次怎麼這麼簡單就走了呀?」
「嗯!」袁真一也感覺有異,但卻不想理會。「不理她了,或許她真的打消念頭了。」
「希望是真的打消念頭了!」她眨眨眼,雙手環繞著他的頸子。「不過你真的捨得放棄那些權力富貴嗎?」
「妳是嫌我還不夠有錢?」他笑望著她,輕啄了下她的唇瓣。
「就算你不像現在這麼有錢,我還是愛你的!」她笑得好甜、好甜……
沉溺在甜蜜世界的兩人,完全沒發現剛剛鈴奈夫人眼中那抹不甘願的眼神。
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第八章
這是什麼情形?!冷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雙眼被摀住,手腳也被捆綁。
怎麼會這樣咧?她努力回想著。
她記得自己在袁真一的別墅待了四天後,決定要回到自己的公寓。雖然她與袁真一正在交往,但是她的工作還是得做。
當袁真一送她回去後,她便坐在計算機前,沒日沒夜的趕著手上未完成的小說。
直至她趕累了,往床上一躺,就直接睡到隔天中午。當她梳妝打扮完,出門準備到健身中心去找袁真一時,卻被二名大漢架住。
他們拿著手帕摀住她的鼻子,接著她就不省人事了。
等她醒過來時,她就發現手腳被綁住,眼睛也被蒙住,四周靜悄悄的,令她感到有些恐慌。
「唔、唔……」她試著開口喊叫。
忽然,有人拿掉了她口上的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