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真一看著她可憐的模樣,只是緊緊的擁著她,然後發現她的右手纏著繃帶。「妳受傷了?」
「我為了逃出來,不小心被鏡子的碎片割傷……」她緊抱著袁真一。「嗚,我真的好害怕哦!那個鈴奈夫人說,不管她的計畫有沒有成功,她還是會殺我滅口,還好、還好我逃出來,遇、遇到京七郎……」
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著。
「叫她別哭了。」京七郎嫌惡的皺起二道好看的墨眉,以中文說道:「從昨天開始,她的嘴巴就沒有閉過,很吵、很煩。」
「嗚……」一聽到京七郎如此說,冷櫻哭得更是大聲。
「沒事了、沒事了。」袁真一瞪了京七郎一眼。「不是德介要帶她回來,她怎會在你的手中?」
京七郎冷嗤一聲。「這女人運氣真好,那天她逃出來,不知怎麼的,跑到我家外頭大哭,就這樣被我撿著了,正好德介通知我,才知道這女人是你的,所以今天我才會將這女人帶來這裡還給你。」
「謝謝。」袁真一緊抱著冷櫻,誠心地向他道謝。
京七郎瞇起一雙鳳眼,好似聽到什麼驚人的話,但還是斂起心神,沒將情緒顯露在臉上。「過幾天就是龍門宴,也是宣佈下任門主的日子,請務必留下來。」
「嗯。」袁真一應了一聲。「我欠德介一個人情,我會留到龍門宴過後才走。」
「那沒事了。」京七郎睨了冷櫻一眼,發現她將一張小臉都哭花了。
「她真的很吵,不過……她很堅強。」他丟下一句日文,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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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真一將冷櫻帶到靜然居裡,緊緊的抱住她。「不哭了,有我在妳身邊。」
「嗚……很、很恐怖。」她窩在他的懷裡,大聲的哭著。「我一逃出來,只能漫無目的在街頭走著,看著路人來來往往的,我不知該怎麼辦,好在遇到京七郎,沒想到他也是龍宗門的人,雖然他人是怪了一點,可是比鈴奈夫人好太多了,他……」
她喋喋不休的說著,他耐心的聽著,但當她提到別的男人,他漸漸感到了不耐煩,於是以唇堵住了她的唇瓣。
他的吻帶著心疼、帶著眷戀,她熱烈地響應他的吻,像個貪婪的小孩,不斷吸取他身上的味道,也不斷汲取他身上的溫暖。
直到她口中的空氣被他吸光之後,她才用力的推開他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差點窒息了。」她嘟著小嘴,臉上因熱吻而添了二抹嫣紅,雙手則抵在他的胸膛上。
「妳對京七郎的評價似乎很高。」他的口氣有些微不滿。
「他的個性是有點怪,人也有點凶,可是其實心地還不錯。」冷櫻反應慢半拍,不知道她的親親愛人已打翻醋罈子了。
「不要再提他了。」他板起一張俊顏。
「為、為什麼?」她不解的問。
「沒有為什麼。」他擁緊她的身子。「我只是不喜歡聽到妳談其它男人的事。」
「你、你這是在吃醋嗎?」她這下總算破涕為笑。「不過我很好奇京七郎的身份,他是誰啊?」
「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排行老七。」他以食指揩去她眼眶的淚水。「也是名單裡的繼承者候選人之一。」
「哦!難怪他住的房子好大、好大。」她吁了一口氣。「自我被綁架後,我的心裡好害怕、好害怕,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不會的。」他輕吻她的額頭,像是要藉此注入一股勇氣給她。「妳是我的女人,我會保護妳的。」
她享受著他給予的溫暖。「不過我好高興,沒想到你真的為了我,又踏上你最討厭的日本土地,這樣是不是代表,你很愛我?」她眨眨一雙閃亮的晶眸,可憐兮兮的問道。
「如果不是這麼愛妳,我何必走這一遭?」他輕吻她的小鼻,無奈的說道。
「呵呵,真的嗎?」她雙手環在他的頸子,嘴角掛著最甜蜜的笑容,望著他。「真的嗎?那回台灣之後,你有沒有考慮要娶我了?」
「如果妳願意的話。」
她高興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你真的很討厭龍宗門哦?那我們馬上回台灣好不好?鈴奈夫人好恐怖,她說不管計畫有沒有成功,她都要殺我滅口,而且、而且她說當初要是你不那麼堅持的話,現在你就是龍宗門的門主,坐擁權貴一輩子。」
「權貴早已吸引不了我了。」他歎了一口氣。「我們暫時還不能回台灣,因為我答應德介要留在日本,直到龍門宴過後。」
「哦!」她點了一下頭。「那,接下來你要怎麼做呢?你不也是名單上的繼承者候選人之一……」
「名單上的那七個繼承者候選人,從頭到尾都只是個幌子。」他輕歎一口氣。「等這件事情告一段落,我再向妳解釋好嗎?」
她頷首應好。「我們在這裡會不會很危險呀?要是鈴奈夫人……」
「不用擔心,這裡戒備森嚴。」他截斷她的話,輕吻她的頸子。「再說鈴奈夫人下一次的行動是在龍門宴的時候,近期內,她不會再有動作的。」
「你、你為什麼知道呀?」她雙眼不解的看著他。在她說話的同時,她的身子被他擺在榻榻米上。
「妳好美。」他答非所問。「妳穿起和服的樣子,美得令我動心。」
見他的大手撩起她的裙襬,她沒好氣的嘟起小嘴。「別、別這樣子,和服一脫掉,一個人是穿不上的耶!」
「我會找個女傭幫妳的。」他的唇開始侵略她的胸部。「分開這麼久了,妳一點都不想我嗎?」
「想啊!很想、很想你。」她大方的承認自己的心事。
「那就不要抗拒我。」他邪笑一下,開始脫掉她身上的衣物。
她羞紅了小臉,微微抗拒。「你這色狼,我、我才剛回到你身邊耶……」
「這表示我時時刻刻都離不開妳,沒妳在身邊不行。」他的大手扯開她胸前的遮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