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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初嘗雲雨,衛美畫生澀得不知如何反應,在一陣激烈的翻雲覆雨之後,便累極的昏睡了過去,完全無法執行原先打算先行離開以避免尷尬的計劃。
可是老天似乎不想讓她太好過,因為她不僅睡著了而且是後醒來的那一個,當她醒來的時候,人已被紀顥抱到隔壁的臥房床上躺著,而他則是衣著整齊,一臉憂鬱的坐在床邊,似乎正在等著她醒過來與她算賬的樣子。
她在心裡歎了一聲,然後裹著被單緩緩地坐起身來面對他。
房內一片窒人的沉靜,她在等他開口,而他卻沉默不語。
奇怪了,他不是該說一些懺悔或要負責之類的話嗎?怎麼只是以一副很憂鬱的神情盯著她看,沉默不語。
「你都沒有話要說嗎?」她終於受不了的打破沉靜,開口問。
「你……要我負責嗎?」他猶豫的問,一副好像很擔心她會回答要的樣子。
好,這真是太好了,原來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句話就是用來形容他這種人的,明明給了她那種應該會負責的感覺,結果卻是如此怕事。
「不必。」她有些生氣的冷聲回答,然後裹著被單下床,「我的衣服呢?」
他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會兒,然後伸手指了指她剛剛躺臥床面的另一側。
衛美畫轉頭,果然在床上看見她的衣服。她裹著被單繞過床尾拿起衣服,然後直接走向浴室。
「美畫。」
她停下腳步,面無表情的回頭看他。
「我……」紀顥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酒後亂性的行為,他把她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另外一個曾經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
這麼多年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徹底的忘記她了,至少這幾年來他不曾再主動的想起她,結果沒想到讓旁人說了幾句,他就失控的借酒澆愁,甚至於做出侵犯美畫的渾事來。
他好後悔自己怎會喝得如此酩酊大醉,竟然連她與美畫都分不清楚,他……他真的是很該死,所以即使他想對她負責也沒有那個權利,因為他根本就配不上她!
「你想說什麼?」只見他我了半天卻始終沒有下文,她口氣不佳的問。
他該不會是想為剛才所說的渾話,向她道歉吧?如果是的話,她或許還可以考慮原諒他。
「時間不早了,你換好衣服後,我送你回家。」他看了她一眼,低下頭說。
「不必了。」她一呆,既失望又生氣,說完之後就走進浴室,「砰!」的一聲,用力將門給甩上。
換好衣服之後,她走出浴室將手上的被單放回床上,然後看都不看他一眼便逕自走出臥室,打算離開。
紀顥始終悶不吭聲的跟在她身後,亦步亦趨的。
「你幹嘛一直跟著我?」衛美畫忍不住怒氣,倏地一百八十度的轉過身面對他問。
他長得這麼「大長」,表現得卻像個小媳婦似的,委屈的跟在她身後,好像她有多麼凶悍,這實在是夠了!
「我送你回家。」
「我剛剛已經說過不必了。」她毫不留情的說。
他沉默的看著她,沒有應聲。
「你不要再跟著我了。」她警告的撂下話,然後轉身走出他家大門。
紀顥站在原地只猶豫了一秒,便又再度舉步想要跟上她,沒想到她卻在此時突然的回頭,好像身後也長了眼睛,能夠清楚的知道他的一舉一動。
「我忘記說了,明天我要請假。」她天外飛來一筆的說。
他——愣,迅速的眨了一下眼睛。「為什麼突然要請假?」
「因為我要去相親!」她大聲的說完這句話,也不管他有什麼反應,逕自快步走向電梯。
電梯正好停在這一層樓,她一按下樓鍵,電梯門便開了。她直接走進電梯內,在轉身回頭按下一樓鍵時,瞥見站在走廊上的他正一臉兇猛的朝她大步走來。
她驚嚇得立刻按下關門鍵,電梯門在他趕上前一秒,完全閉合了起來。
嘩,嚇死人了!
她用力的喘息,然後又覺得很生氣。
他既然對她無意,又不想對她負責,她去相親關他什麼事,他幹嘛一臉像是被老婆背叛了的表情似的衝向她,想嚇死誰呀?莫名其妙!
而且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相親,只是她很生氣,暫時不想見到他隨口瞎掰的。
至於她為什麼會脫口說出相親這兩個字,還不是因為上次的同學會,幾個已經結婚的同學知道她現在竟然連男朋友都沒有,便猛想幫她介紹未婚的男性親朋好友,搞得她煩都煩死了。
有道是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雖然她不是大丈夫,只能算是小女子,但是她也是有所為,有所不為的,而相親這件事便是她不為的名單之一。她就是看不慣會去相親的男人,那種想結婚卻連老婆都追不到的男人,還想成就什麼大事?
唉,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她現在卻突然很想去相親。
只不過她相親的目的不是為了想找伴侶,而是想證明自己的行情其實也沒有那麼差,還是有人會中意她的,哪像紀顥那個不解風情的大笨蛋,真是氣死她了!
好,說做就做,待會兒回家之後,她就要打電話叫同學幫她安排相親,她要證明自己也算得上是個搶手貨。
紀顥那個大笨蛋,噢,真是氣死她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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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
站在全身鏡前,拿著剛才回家路上在精品店裡買的洋裝比試著,衛美畫壓根兒就沒想到妹妹美夕會突然闖進來,嚇得她渾身一僵,尷尬得差點沒挖個洞將手上的證據掩埋起來。因為平常的她根本就不是一個會買洋裝或穿洋裝的人,更別提這會兒手上拿的還是今夏流行的那種清涼碎花洋裝。
不過還好,秘書的工作讓她臨危不亂的功力愈練愈高深,她從容不迫的先將洋裝掛回衣櫥內,再轉身面對美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