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會讓段氏集團付出該有的代價!\"
雖然憑她一個人的能力真的很難辦到,不過,她會努力去做,就算不成功,也要讓段氏集 團名聲掃地。
\"算了……\"筱蝶絕望的搖著頭,\"我……累了,不想再計較這些了。\"
是啊!既然段霄都能這麼狠心,她還能說什麼呢?一切只能怪她自己看走眼,遇人不淑啊……
\"可是--\"
\"黛芬,謝謝你這麼關心我,我打算等身體好一些之後,先回鄉下住幾個月,就當是散散心吧!\"她真的是心灰意冷了。
\"好吧!\"黛芬點了點頭!\"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就先回鄉下休息一陣子吧!\"她將放在桌上剛熬好的粥端給筱蝶,\"趕快趁熱吃,身體還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
*** *** ***
\"我找段霄。\"
黛芬早就下定決心要幫筱蝶討回公道,所以,在筱蝶回鄉下的第二天,她特地起了個大早,準備來找那個姓段的算賬。
\"段霄?\"櫃檯小姐眨了眨眼,十分不解地看著眼前這個嬌艷的女人。
\"是啊,這裡不是\'段氏集團\'嗎?\"
筱蝶告訴過她。那個拋棄她的男人是\"段氏集團\"的段霄,所以她才會來這兒找他的。
\"怎麼?他不在這裡嗎?\"她凶巴巴的,一副隨時準備要吵架的模樣。
\"不是的,小姐。\"
\"不是?\"聽到櫃檯小姐的話,黛芬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這裡不是\'段氏集團\'?\"不對啊!她要進來前還特地看了一下建築物外頭的燙金字,那上頭明明就寫著\"段氏集團\",她才敢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找人理論的。
\"是的,這裡是\'段氏集團\'沒錯。\"
櫃檯小姐再度點點頭,不愧是受過良好訓練的櫃檯小姐,就算對方是存心要來砸場子的,還是一樣這麼好脾氣。
\"那就沒錯了,我要找段霄。\"就算不能對他怎麼樣,隨便賞他兩拳、踢他兩腳也好啊!
\"很抱歉,小姐,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這裡沒有段霄這個人。\"
\"怎麼可能?\"她不敢置信的看著櫃檯小姐,\"他不是\'段氏集團\'的少東嗎?\"
\"是啊!段霄先生是老董事長的小兒子沒錯,不過,他並沒有在公司上班,主事的是段霄先生的大哥段狄君。\"櫃檯小姐解釋道。
\"啊?\"
黛芬耙了耙頭髮。家族企業怎麼這麼複雜啊?那她現在該怎麼辦?
\"小姐,請問你有什麼事嗎?\"櫃檯小姐禮貌地問。
\"那我要見段狄君。\"
反正他們是一家人,說不定也一樣惡劣,就算對方沒這麼惡劣,她也要讓他知道他的家人做了什麼好事!
\"你要見段先生嗎?\"
\"沒錯。\"她用力的點頭,\"我現在就要見段狄君。\"
\"可是,段先生很忙,平常想見他都要預約,而且……\"
而且,她的企圖那麼明顯,她根本就不可能放她上去見董事長,她還沒笨到拿自己的飯碗開玩笑。
\"我--說--我--現--在--就--要--見--段--狄--君--\"她一個字一個字說道,語氣堅定無比。
她今天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要是見不到段狄君的話,那她就這麼待在他們的公司裡,甚至大吵大鬧都沒關係,反正任何手段她都做得出來,只要見得到她想見的人就行了。
\"很抱歉。\" 櫃檯小姐一臉為難。
\"你--\"黛芬氣得漲紅了臉,可她心裡清楚和櫃檯小姐爭吵也無濟於事!所以,她又漾開了笑臉,\"那段狄君什麼時候會出現?\"
\"我不曉得。\"
再度被拒絕了!
該死的!怎麼會這個樣子。黛芬握緊拳頭。果然欠缺周詳的計劃是見不到她想見的人的。
\"你為什麼要見段狄君?\"
身後傳來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黛芬轉過頭看著對方。
對方長得十分高大,比她高了將近一個頭,身上穿著一套正式的西裝,一看就知道是中高階層的主管。
由下而上緩緩的打量著對方,黛芬發現他那張瞼的輪廓就像用刀慢慢雕刻出來的,臉上的每個線條絕對都和\"溫和\"兩個字扯不上邊。
在黛芬打量他的同時,段狄君也正審視著站在他眼前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
她看起來約莫二十出頭而已,身穿白色襯衫及藍色牛仔褲,長髮則是綁成馬尾,束在腦後。
這種打扮一看就是大學生的基本穿著,他猜她不是學生,就是涉世未深的社會新鮮人。
而像她這種乳臭未乾、初出茅廬的小丫頭,不應該會出現在他的公司裡才對。
她有著十分纖瘦的身材,一張典型的瓜子勝,臉上的五官十分精緻。
但是,惟一不搭軋的就是她那雙眼,這樣一張典雅的臉上不應該有這麼一雙眼。
為何這麼說呢?
她的眼是會迷倒男人的那種嫵媚大眼,就像會放電一般,也就因為她那雙特別的眼,她絕對會被男人歸類為嬌媚型的女人。
\"你是誰?\"
黛芬一臉戒備的看著他,對於不認識的人,她通常都帶有七十分的戒心,然後再從和對方的談話中逐漸加分或是減分。
\"段……\"
櫃檯小姐連忙從位子上站起來,在她恭敬的想向段狄君行禮之前,便被段狄君的眼神給制止了。
\"先生,這位小姐已經來這裡十幾分鐘了,她原本要見段霄先生,我告訴她段霄先生不在這裡上班,她便改口說要見董事長。\" 她連忙說出黛芬的來意。
\"你找段霄有什麼事嗎?\"
段狄君挑了挑眉,不知道眼前這個小女人為何要找段霄,而且,由她的表情看來,他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她來意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