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個未經人事的少年,幾欲失控。
他要她!
在他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已經認定她是他的。
他加深那個吻,將舌探入她的,吸攝著她的幽香和蜜什,挑逗著她的甜美。她幾乎是立即地回應他,用極笨拙、卻足以令他瘋狂的方式。
他扣住她的後腦,與她的小舌緊緊纏繞。
夢裡的吻也會這麼真實嗎?她整個人無法克制地震動。被那樣吻住,她只覺得全身虛軟,一股熱流自腳底湧上,漫過四肢百骸。
他粗重的呻吟著,聲音在他的胸腔迴響。
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無法抑制地輕顫。
他抱起她,一手環住她的腰身,將她勾住。而她的身子立即弓起,整個兒豐盈完美地棵程在他面前。
毫不猶豫地,他含住了其中一個。
「啊!」她尖叫出聲,身子不由自主地上弓。
他的另一手來到她的小腹,以驚人的溫柔探索著她全然女性的部位。
她難耐地捉住他的發,頭不由自主地左右晃動著。
他發現,即使在睡夢中.她卻早已經為他準備好了。他鬆開她的腰身,挪動自己的位置,她卻不依地攀住他,索求更多。
他將唇舌自她的頸際、胸前,移向她的小腹。在她全然失控之前,再次找到她的唇。他一手捉住她纖細的柔美,將它們按在枕上,他試探性地探入她,而她則迫不及待地相迎。
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忍耐,額際的汗珠滴落在枕上。
「如鳳。」他喊她的名字,然後進入她。
當扭動著難耐的身子,不知自己要什麼的時候,卻感到一個滾燙堅硬的熱源進入她的……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
突然間,一陣驚人的刺痛穿透她。
她尖叫,猛地睜開雙眼,卻無法置信地發現——
那個在夢中與她肌膚相親的男子,竟然活生生就在她面前,而且——要了她?!
他的眼,望進她的。
在她陡然睜大的眼中,他看見震驚、恐慌和憤怒。
然而他卻已無法停止,他繼續著他的動作,同時,看著她的表情開始從不信、驚訝,到全然的銷魂。
她無法克制地閉起眼,享受這前所未有的慾望和快感,幾乎要在這樣的動作中死去。「啊——」她聽見自己的呻吟,那麼地羞人、那麼地無法控制。
但她無法停止。
一股緊繃的感覺在她體內累積,她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身軀起伏,緊攀著他的後腰,像是捉住大海上的浮木。
她尖叫著要求釋放,他卻堅持要給她更多。
強忍著巨大的快感,他的身上出現了一層薄汗。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他要她在第一次就能得到無上的歡愉。
當感覺到她強烈的收縮和痙攣時,他再也無法忍耐,終於釋放出自己。
前所未有的震撼和快感襲來,讓她陷入全然的狂喜。當一切到達最高點時,她嚶嚶地啜位出聲,幾乎無法承受那樣強大的快感。
他低吼出聲,緊緊地將她樓進懷裡。
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震撼的感受,幾乎不只是身體的結合,而同時撼動了他內心從未被人碰觸到的地方。
一時間。他不知該如何解釋這樣的感覺。
為何遇上了她,所有的事都變得不同了?
「唔——」她被他摟在懷裡,整個人虛軟無力,全然無法思考,也無法移動。
他精壯的身軀包圍著她,肌膚貼著肌膚,令她有一種親密、被寵愛、被包容的甜蜜感覺。他的大手不斷地撫著她的長髮,出乎意外地輕柔。
她忍不住偎進他懷裡,享受被疼愛的親密。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整個人驚跳起來。而過於激烈的動作引得她身下一陣酸疼,再次提醒她發生了什麼事。
「你——」她強忍著不適,拉起被褥遮蓋自己。「你對我做了什麼?!」
老天!看這眼前的情況,她究竟做了什麼好事!
夢!那場夢!
她本以為是夢,為什麼……會是如此真實?!她這才想起,那熟悉的氣味、熟悉的身影,全是他!
為什麼會夢見他?
難道她對他——
「不,是我們一起做了什麼。」他糾正。
如果她要把發生在他們之間的事稱為「他對她做了什麼」,他絕不允許。
「我……你乘人之危!」她氣憤地握起雙拳。
不料,這樣的舉動卻讓她胸前的被褥下滑。
他挑起一道濃眉,盯著她瞧。
似乎,他永遠都要不夠她。才剛經過那樣的激情,現在看到她的身子,若不是擔心她才經人事,無法承受大多歡愛,他早已將她壓在身下,讓她再次體驗人間的極樂。
「你——不要臉!」察覺到他熾熱的眼神,她的俏臉一紅,伸手拉住被褥,一個翻身,將自己重重包裹住。
而這樣的舉動,卻又將他精壯的身軀完全裸露在她眼前。她的臉一紅,目光不敢離開他的頸部以上。
他卻像是全然無所謂的模樣,無視於她的指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你全身濕透地睡倒在我面前。」他聳肩,別具深意地望住她。
她一震。這是什麼話?那是什麼眼神?
他這是在暗示她——誘惑他?「你還有臉說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在這兒!更不可能發生……發生這樣的事!」
他搖頭。「薛如鳳,別假裝你不曾享受它。」
「住口!」她制止他繼續說下去。
他怎麼可以在對她……那樣之後,又這樣羞辱她!
「怎麼,不許我說真話?」他挑眉。「男歡女愛是人間至樂,何必假裝你不喜歡它?」
「別再說了我不要聽,」她搗住雙耳。「出去!你出去我不要見到你!」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太令她震驚,她根本無法思考。
接下來,她該怎麼辦才好?
「船長!那什麼鳳的要不要起來煮早飯啊!」老廣在外頭敲著艙門。「不是說要派給我當副手嗎?我要人幫忙時卻連影兒也不見一個!搞什麼!」
「我……」已經是早晨了?她睡了這麼久嗎?還是她跟他……「廝混」了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