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坊裡全都是我精心培植的蘭,近自沅水旁的纖蘭,遠自大理的瑤池蘭,我全都有。」說起蘭,諸葛楓可是能說上三天三夜還樂引不疲。
「我可以去看看嗎?」裘馨的唇角逸出醉人的笑靨。
「都怪我,這些天只為了商討大事,沒能好好陪你,那我們現在就去,如何?」諸葛楓自己打了自己一個嘴巴,懊惱不已的說。
「不要,我又沒怪你。我瞧紅了沒?」馨兒心疼的為他撫著面頰,兩人完全無視於一旁錯愕的諸葛揚與惜惜。
諸葛揚拍了拍惜惜的肩,在她耳畔低聲說道:「走吧!瞧他們這樣,我心都癢了,我們也已好久沒有溫存了吧!」
惜惜雙頰泛紅地躲進諸葛揚的懷中,任由他將她帶離這塊已經嫌「電燈泡太多」的地方。
諸葛楓在出發前一刻帶著裘馨逛了一趟他心愛的「蘭坊」,在他細心的解說下,聰穎的裘馨已能認出這上百種蘭的一半以上,甚至於產地、文化,也都能倒背如流的朗誦給諸葛楓聽,諸葛楓當然知道她如此用心是為了討他歡心,這不禁令他千萬滋味擁上心頭,對她更是又愛又憐。
「待事情一辦妥,我們就來這兒度個長假,你說好嗎?」
回房後裘馨柔若無骨般的依附在他身上,諸葛楓則不停地用他那因練功而長著厚繭的拇指輕輕磨擦她粉嫩的頸項。
「都是為了我爹,要不,我們現在就可以過著快樂的神仙俠侶的生活。」她皺著小巧的鼻子,有些不甘願的說著。
「岳父他有他的愛國情操,只不過好大喜功了些,所以,心急的犯下不該有的錯誤,我們做晚輩的不能說他的不是。」他神色凝重的糾正她的想法。
「好嘛!算我說錯了。」她俏皮的吐吐舌頭。
「你喲!真是敗給你了。」諸葛楓擰了擰她的鼻尖,想偷偷在其上輕啄一下。
出其不意的,裘馨送上了自己的櫻唇,與他唇舌相交,緋紅如綺霞的面容再再洩露出她的害羞;但她真的好喜歡他的吻,而自己上回「以身相許」之後,他就沒再碰過她了,有時,她會懷疑是不是他嫌自己男性化導致的,但幾次還應證,他又否認的極合情合理,讓她搞不清楚是真是假,今天,她要他證明給她看,即使讓他將她誤認為「蕩婦」,她也在所不惜。
「馨兒,你不能這樣。」顯然有些慾火狂焚的他,極力控制住自己蠢蠢欲動的行為。
「為什麼不能?我們都已是拜過堂的夫妻了;你是不是嫌我、不喜歡我、討厭我、不愛我……」馨兒噙著淚說道。想不到她已經如此不顧顏面了,他還要拒絕。
諸葛楓失笑了,他哪能可能性嫌她、不愛她呢?只不過,他們此去路途遙遠,時間又長短不定,要是他在這緊要關頭讓她有了小娃兒,豈不是害了她嗎?
一個孕婦跟著他出生入死,想到這點,諸葛楓就禁不住泛起一陣冷顫。
「馨兒,我愛你,一千一萬個愛你,你懂嗎?」諸葛楓托起她的下巴,以非常執著、認真的語氣說道。
「是嗎?可是,你為什麼不……」裘馨說不下去了。真要命,他怎麼那麼頑固!
諸葛楓眉峰微攏,思索了半晌,以自認最溫和適當的語氣說:「馨兒,你可有想過,若我們有了孩子,我能讓你跟著我東奔西走,過著四處飄泊的生活嗎?待此事一了,我會讓你為我受孕,為我生子的。」
「原來你是怕我……可是,阿楓我不在乎,真的,為了你我什麼都不在乎。」裘馨在弄清楚諸葛楓的顧忌後,一顆心總算釋懷了。
「可是我在乎你,你得為我珍惜自己。」一向瀟灑自若、大而化之的諸葛楓也有為其所愛而因執的一面。
「好嘛!那我等到我們凱旋回來的時候好了。」裘馨雖如是說道,但看得出她是一臉苦笑。
「來,我用另一種方法讓你滿足。」
他細細輕觸她臉上每個敏感地帶,唇代替手的一切,慢慢為她解開鎖在頸部的唐扣,而後在其頸窩處輕舔按撫,像極了炙熱的鐵烙在她身上印下一個個深情的印記。而後,他又順著她的鎖骨直驅而下,在她毫無意識的情況下裉下她的羅裙絲袍拉開肚兜兒的紅絲繩,諸葛楓在裘馨的呻吟喊聲中,輕噬著她粉紅的蓓蕾,且不停地挑逗、吸吮著。
「阿楓,別停……」裘馨兒忍不住出聲。
諸葛楓火紅的雙眼,看著她輕移蠕動的身子,不禁喟歎出一口氣,「我不走,我會讓你滿足的。」只是他無法確定,他是否太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慢慢,他的舌往下移,手也不停歇的來回摩娑她的身側,他像是個太陽緊緊包圍住她,這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歡愉,比上次更甚至之。
他徐徐來到她的雙腿間,以手及舌帶給她異常的興奮,點燃了她蜜核地帶的欣喜、亢奮;他乘勝追擊地繞著它吸取其芬芳甘美,她染紅了臉頰,想不到他在沒進入她的情況下,自己也能如此忘情的釋放出隱藏已久的確良熱情。
諸葛楓卻忍受不住了,在見到裘馨解脫般地吶喊出聲後,他順手拿了衣衫擋住她曼妙的胴體,像躲避猛獸般地逃出房門,在房門口,他強迫自己停住腳,以暗痖的嗓音說著:「穿上衣服,我們該啟程了。」而後,他跨步走到蘭坊,用水不停地灑在他那火紅的臉上……
裘馨迅速穿上衣物,她不懂他為何要走得那麼快,是在逃避什麼嗎?是她,還是她那不起眼的身材?只是,剛才的那一刻是那麼的美好綺麗,這些卻是她永遠也忘不了的經驗。
她雙手掩住臉,覺得好羞喔!回想起剛剛的一切,明明……明明是她在要求他嘛!這……管他的,反正他已是她最「親愛的老公」,這點要求應該不為過吧!裘馨回憶著適才的美好,倚著床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