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浪子追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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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於是,高浪凡堂而皇之地劫走新娘,眾人一片嘩然,一色聰矢見狀,擔憂地隨後衝出飯店。

  「高浪凡,你站住!」他在路旁大喊,下一刻,他的大嘴巴被一隻纖柔小手摀住。

  「我們家老大最近心情非常不爽,你再喊,他準會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珍琦兒皺著小巧的鼻子。就不知夕璃哪點好?老大居然犧牲她搶下的海運船業,只為取悅她。

  「他要把夕璃綁到哪裡去?」一色聰矢緊張地問,生怕夕璃受傷害。

  「你這麼緊張那女人做啥?你喜歡她喔?」見他那麼慌張,她非常不是滋味。

  「我才不喜歡夕璃。」他漲紅臉,氣她亂猜疑。

  「哼!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見到美女就流口水,你說,我哪點不如她了?」她怒嗔,故意扭腰擺臀展示自己的好身材。

  「在我看來,你比夕璃還漂亮。」他小聲嘟囔,臉更紅了。

  「你再說一次。」她抓住他衣領追問。她沒聽錯吧?

  「我不說了。」一色聰矢感到不好意思,生硬地撇開臉:

  珍琦兒笑靨若芙蓉,「你真覺得我比夕璃漂亮嗎?」

  他艱困地點點頭。

  「哈哈,我就知道。」她衝著他粲笑,見他堂堂男子漢卻一副害羞到不行的窘樣,忍不住想逗逗他。「聰矢,這麼多日不見,你想不想我?」她在他耳邊輕輕吹氣,嬌嗔地問。

  他難為情地要推開她,她卻像八爪章魚纏得死緊,「說嘛,你想不想我?」她的臉近得幾乎要貼上他的臉。

  「我……」她好香、好柔軟,他腦中一片混亂,遐思不斷。

  「他不想你,他怕死你了,珍大小姐。」西恩走出飯店,雙手環胸斜睨你儂我儂的兩人。

  「哼!沒人愛的傢伙,只會說風涼話。」她霸佔著一色聰矢寬闊的胸膛,對他扮鬼臉。

  「我玉樹臨風,又是個翩翩君子,還怕沒人愛?」他不以為然地哼了聲,「反而是有人拚命倒追,把一個大男人嚇得臉色發白哩。」

  「你這龜毛鬼!」珍琦兒氣死了。

  「你這愛搔首弄姿的八婆!」西恩不甘示弱地還以顏色。

  「你是誰?」一色聰矢皺眉,見兩人如此熟悉地開玩笑,心頭湧上一陣醋意。

  「幸會,我是西恩·奈禮森。」西恩秉持良好英式教養伸出手打招呼。

  「別理他,他只是一個討人厭的死龜毛。」珍琦兒故意環住一色聰矢雙手不讓他伸手回握,還扭頭對西恩齜牙咧嘴,「我錯了,不該罵你龜毛,這會貶低了烏龜……!」

  西恩嘴角抽搐,真覺得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他轉向一色聰矢道:「你想知道夕璃和我家老大現在人在哪裡嗎?」

  「他們在哪裡?」一色聰矢急問。

  「別蓋了!你哪會知道老大帶她去哪裡。」珍琦兒壓根不相信他。「嘿嘿,我就是知道。」西恩胸有成竹,「老大一定是帶她去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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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昏時刻,華爾街上,距離紐約證券交易所不遠處,由教堂改建的LimelightPUB華燈初上,雕花琉璃鐵門上斜掛一面銅牌,上頭刻著休息中。

  「你讓我搭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就是要帶我來這裡?」因為時差,夕璃臉色蒼白,表情冷若冰霜地打量著建築物外觀,「不過是間外表像教堂的PUB,有什麼特別?」

  「你進去就知道了。」高浪凡神秘地淺笑。在今天行動前,他已經做好計劃,幫她把所有證件準備好,劫走她後,他便立刻帶她搭私人飛機直飛紐約。

  忽地,門被拉開,幾個服務生正在搬酒、整理桌椅,擦拭著高腳杯的Bartender頭也不抬地吼,「瞎了哪隻狗眼,沒看見們牌上寫的啊?還沒到營業時間,快給我滾!」

  高浪凡倚門而立,笑睨BaRender,「老酒鬼,你怎麼一點長進也沒有?脾氣還是這麼臭啊!」

  聞聲,Bartender上的杯子掉落,驚訝抬頭,「浪凡!怎麼會是你?」「就、是、我!」他痞痞地翻過吧檯,一點也不客氣地搜出冰涼的啤酒,一瓶遞給坐上吧檯的夕璃,嘻皮笑臉地說:「啤酒可以舒緩時差,快干了吧!」

  夕璃瞪著他。如果啤酒頁可以舒緩時差,母豬也可以上樹了。「你這渾小子,來我這裡幹嘛?\\\"Bartender發花白:年紀看來不輕,罵起人來卻聲若宏鐘。

  高浪凡打開啤酒,喝丁一大口,對他咧出個笑臉,「我來找你告解,老酒鬼。」

  「什麼老酒鬼?要叫我威特神父!」他指著自己說;「神、父!聽到沒?」他的話高浪凡不當一回事,自顧自地喝酒,「就知道你是神父,才找上門來告解啊!」

  威特神父巴了他後腦勺一記,哼了聲罵,「這把年紀還想撒嬌,闖了禍找我也沒用,自己的屁股自己擦乾淨!」

  挨了罵,高浪凡摸著後腦門扁扁嘴沒說什麼。

  神父?!夕璃差點嗆到,這大鬍子老爹是神父?

  「你是神父?」她不敢相信地問。

  「不行嗎?」威特神父口氣可凶地咧,「法律有規定神父不可以賣酒、不可以當酒保嗎?」

  「他不只是個神父酒保,還是葛修女的舊情人喔!」高浪凡八卦地對她小聲說道,她則瞠圓了眼瞪著威特神父。

  「啐!提那陳年舊事幹嘛!最後還不是被甩了。」提起傷心事,他也開了瓶啤酒喝了好大一口,抹抹鬍鬚上的白泡,「唉!心愛的女人竟然跑去當修女,他的媽的!我氣得只想跟耶穌幹架。」「這就是你當神父的原因嗎?」夕璃忍不住噗哧一笑。

  「是啁,這毛小子拿著小葛的信來找我時,我還以為他是我倆的私生子耶!」威特神父神情緬懷地嘀咕著往事,「不過一想就知道不可能,我們都已分開二十多年了,這小子瘦不拉幾,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頂多十來歲,長得也不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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