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浪凡幾乎為她的大膽舉動停止呼吸,再也無法思考。這是太深太深的慾望,也積壓了太久太久,久到他以為這一切是他虛幻的奢想。他卸下她身上單薄的睡衣,手指滑進她髮絲中,瘋狂地吻遍她細緻的肌膚
愛撫宛如海浪般沖刷夕璃每一寸神經,高浪凡洶湧的愛意化做熱情的膜拜,她牢牢攀住他身軀,害怕會溺斃在過於激情的愉悅中,當他挺身進入她時,她甚至不覺得痛,只嘶啞吶喊出滿腔無法化解的激昂。
在極樂的瞬間,他緊緊纏繞住她的所有,停留在她體內深處,捧著她的臉,微瞇的雙眸深邃似海。
「我好愛好愛你,夕璃,生下我的孩子,為我組織一個家。」濃重的喘息使他的語句低沉得不能再低沉,「夕璃,嫁給我,嫁給我。」
夕璃凝視著他,唇邊勾起一抹苦澀的絕美微笑,她吻住他,再度喚起他狂炙的慾望,在他極盡纏綿的擁抱下,兩人交纏的肢體宛如一體……
第九章
趁著月黑風高,珍琦兒潛入影人戒司在日本箱根的寓所,她在房間找到被五花大綁的一色驄矢。
「你還好吧?」她解開他身上的各式鎖鏈,緊張地上下檢查。
「我很好。」一色驄矢隨口回答,抓住她著急的問:「你知道夕璃和高浪凡在哪裡嗎?我得馬上找到他們。」
「怎麼了?」她不解的看著他。
「我沒時間解釋。」他煩躁地拉著她走向門口,「總之,不快點找到他們兩個就糟了。」
「可是,你的解藥……」珍琦兒不肯離開。
「解藥的事以後再說。」一色驄矢一臉不耐,他一心懸念著不久前才相認的姐姐。
「怎麼可以以後再說。」她皺著眉,她無法承受他若毒發的痛苦模樣,急急嚷道:「沒有解藥你會死的。」
「你不懂,有些事比個人性命更重要。」他搖搖頭,堅持要離開。
他瞭解珍琦兒對他的心意,也感激她來救他,可是,如果為了他,導致夕璃一生的悔恨,他絕不會原諒自己。
見他獨斷獨行,她難過地緊緊拉住他衣袖嘶喊,「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會懂呢?」
「她說的對,你是應該把一切都告訴她。」幽然的聲音傳來,左流魅忽地出現在門口。
一色驄矢立刻將她拉到身後,厭惡地看著他,「快讓開,別逼我對你動手。」
「你誤會了,我只是來送解藥給你。」他手上拿了瓶白色液體,「服用方式同於夕璃,一個月後,你體內的毒素將徹底清除。」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一色驄矢譏嘲道,被視為至親的左流魅背叛,他不可能輕易原諒他。
「我並不想傷害你或夕璃,只是我需要一點時間將所有資產轉賣成黃金,移轉到安全的賬戶下。」左流魅不帶任何情緒的表情像縷幽魂。
「你是指殺了義父而搶奪到的大筆錢財吧!」他冷哼,瞇起眼痛恨地望著他,「我真是錯看你,為了錢,你居然與望月獠密謀殺人!」
「我確實需要很多很多錢,但我沒有殺人。」左流魅淡淡的說。
「動手的是望月獠,你當然可以辯稱沒有殺人。」一色驄矢激動的責難他,「真是可笑,我以前還視你為親人,你卻與望月獠狼狽為奸陷害我!」
「望月獠只不過是個代罪羔羊,我唯一失算的是他對夕璃執著的程度。」左流魅冷靜如斯的嗓音絲毫不受他激烈情緒的影響,「原本我計劃將所有金錢安全移轉後就放了你,可是,現在卻來不及了」
「什麼意思?」一色驄矢心口一緊。
「望月獠已經出發參加夕璃的婚禮了。」左流魅緩緩地說:「他要親眼觀賞夕璃殺死高浪凡,然後將夕璃佔為己有。」
聞言,一色驄矢大驚失色,而珍琦兒立刻伸手奪過解藥,兩人不再理會左流魅,逕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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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璃與高浪凡的婚禮在遊艇上舉行,西恩當伴郎,葛修女則破例換下修女服當伴娘。
「小子,你找別人證婚吧,我要當伴郎。」威特神父眼睛一亮,看著葛修女看到傻眼,連聖經都不知扔到哪去了。
「老酒鬼,你還不放棄啊。」高浪凡噴噴搖頭,威特神父年年不死心地跟葛修女求婚,梵蒂岡怎麼會承認這多情種子的神父資格?
「還沒見到耶穌以前,我都不會放棄。」威特神父非常堅定。
「你肯離開紐約那座酒窖,大老遠跑到這裡、原來是別有居心啊。」西恩湊上一腳調侃著。
「要不是看在小葛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理你們這群毛小子。」威特神父撇撇嘴。
「想娶老太婆,好歹也先消一消你的啤酒肚吧。」高浪凡瞟了眼威特神父活似懷孕七、八個月的大肚腩。
「你懂什麼?這叫中年男子的魅力,好不好?」他得意地挺挺肚上油膩膩的游泳圈。
「不不,這叫致命的壓力。」高浪凡勾起一抹懶意十足的笑容,「老太婆一定是怕你在床上會壓死她,才不敢嫁給你的。
「你這渾小子!」威特神父惱怒,漲紅臉,小孩子似的鬧脾氣,「我不幫你證婚了。」
「你又在胡說什麼?」葛修女皺了皺眉頭,走過來拾起掉在地上的聖經,責難地盯著他,「天主會懲罰你的。」
威特神父生氣地拉住她的手,低聲嘟嚷,「你不嫁給我,天主才會懲罰你。」
她推開他,兩頰微微暈紅,「有孩子在這裡,你少說這些渾話。」
「什麼渾話?這是我的真心話吶!」威特神父不依地抱怨,見葛修女警告地瞪他一眼,他怕她不悅,心急的握住她雙手,好聲好氣地哀求她,「嫁給我啦,小葛,不當修女,一樣可以開育幼院、一樣可以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