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高浪凡緊緊擁抱住她,輕柔撫摸她每一根纖細手指,消除她所有疑慮,他沙啞低喃,「我從不怪你,如果你要我的命,我會毫不猶豫地點頭、;
「夠了!」夕璃強忍淚水閉上眼,不想再聽他溫柔的甜言蜜語,那只會讓她更自慚形穢,「我不配擁有你的愛,那一槍已經結束我倆的緣分,到此結束吧,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你根本不瞭解我。」他握住她試圖遮掩的雙手,不怎麼
輕柔地壓倒她,雙手釘在她身旁兩側,炙熱的眼燒灼著她,「我對你的愛,自始至終未曾減少半分,如果口頭說愛無憑無據,那麼,讓我用身體告訴你。」
他吻住她不斷拒絕的唇瓣,柔柔地啃咬後,狂放又激烈地加深這個吻,他嘗著她口中的苦澀與芬芳,傾注他深濃不悔的情意。
她無力擺脫他,只能被動地承受他帶著懲罰性質的熱情。
他將她的一雙柔荑擱在他頸間,低頭舔吻她臉龐的每一寸肌膚,雙手野蠻卻不失輕柔地扯開她單薄衣裳,撩撥著她的身軀,一股來自她體內的燥熱感令她不禁喘息出聲。
「住、住手……」夕璃見他快速地褪去上衣露出結實胸膛,不自覺的口乾舌燥,想起他們曾經歷的美好激情。
「我不。」他輕輕吐出兩字,嗓音低到不能再低,赤裸的肌膚與她緊緊相貼,他傾身壓在她身上,滾燙的慾望將他對她的愛戀呈現無遺,「你難以想像,我是用廠多大的力氣,才克制自己不要對你太激動,你卻一而再的誤會,一而再的要將我推給那些子虛烏有的女人,顯然是我顧忌太多。」
他大掌膜拜地愛撫著她,一如在海上的那夜,他含住她胸前蓓蕾,低沉的聲音性感誘人,「我要你……」
「你會後悔的。」她全身竄過一陣戰慄,伸手掩住雙眼,淚水自指縫滑落,「我的心是如此醜陋……」
「在我眼中,你一如初生的維納斯般完美,我說過,你是我唯一的女神,永遠都是。」他拿開她的手,以無比的溫柔吮去她所有淚滴,「讓我好好愛你。」
他不再遲疑,用行動化解她所有疑慮,印證他永不動搖的深情。
門外,一色驄矢與珍琦兒抱著一堆日用品抵靠著門扉、
「看來,你很快就要叫我老大姐夫了。」珍琦兒面紅耳赤地說,她家老大手腳也未免太快了些。
「你不也是。」—色驄矢愛戀地凝望她羞紅的雙頰。
「什麼意思?」她呆呆地看著他。
「你將是我的老婆,我的姐姐也是你姐姐。」他柔聲低語,親暱的稱謂讓大膽的她一張小臉著火般的滾燙起來,他目光深邃的繼續說:「這一年,讓你孤單了,對不起!」
輕拂她如絲般棕色長髮,他烙下深情的一吻,尋回親姐,又能與所愛之人長相廝守,他從未像此刻般,感覺幸福欲將他淹沒。
站在走道轉角處,辦好住院手續的西恩哀怨地仰天長歎,「耶穌老大,你老實說,別人都成雙成對,我的春天要到何時才會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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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觀察的一星期,高浪凡像只老母雞似的將夕璃呵護得無微不至,寵得她都快飛上了天,不僅西恩吃味,就連珍琦兒也很不是滋味。
「老大實在太偏心,部下跟情人的待遇差了十萬八千里。」珍琦兒邊削蘋果邊埋怨,病房非常難得的只剩她陪夕璃。
高浪凡在西恩的苦苦哀求下,終於勉為其難的去處理一下荒廢已久的公事,夫以妻為天,珍琦兒放假,一色驄矢當然奉老婆之命去幫忙。
「別生氣,弟妹,我會幫你爭取更好的待遇。」夕璃對她眨眨眼,帶笑的唇角洩漏微微調侃之意。
「討厭!」珍琦兒將削好的蘋果塞到她手心,嬌羞地嗔瞪她,「吃蘋果啦!」
「吃完蘋果,換吃子彈如何?」陰側側的嗓音在門邊響起,滿臉胡碴,狼狽不堪的望月獠手上握了把槍突然出現。
珍琦兒大驚失色,握刀擋在夕璃身前,防備地盯著他,「你想幹嘛?」
「噴噴,要不是我親眼看見,真難以想像你這個蠢女人就是夕璃。」他邪惡的眼陰鷙瘋狂,「你蠢到跟了高浪凡,當初我真是傻了眼,才會為你賭上一切。」
「你是專程來羞辱我的嗎?」經歷過太多驚濤駭浪,夕璃反倒相當平靜。
「我原本是打算來搶走你,可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望月獠猙獰大笑,槍口指向夕璃,「我要殺了你,是你毀了我的一切!」
「你還想怪罪誰?你的失敗都拜你自己所賜。」她冷冷指控。「不,我這麼愛你,你卻毀了我的一生,是你的錯,誰叫你不愛我!」他搖頭吼叫,渾身劇烈顫抖,望著她的眼色恍惚,「夕璃,你怎能不愛我?不,你不是夕璃,夕璃很美,夕璃一笑就讓我心癢難耐,夕璃是愛我的……」
「他瘋了。」珍琦兒倒抽一口氣。
「他從來沒有清醒過。」夕璃眸光漠然,看著因癡心妄想難以實現導致身敗名裂的男人。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高浪凡,是你們的錯!」望月獠咆哮著。「你就算殺了我們,我們的魂魄也會在天地間廝守,我愛浪凡,生離死別也無法消滅這份愛。」夕璃緩慢卻堅定地說。「你閉嘴!」
他狂亂地大吼,倏地,一顆子彈沒人夕璃身後的牆壁。
珍琦兒驚嚇得更加握緊水果刀,夕璃卻依然冷靜如昔地強調,「我愛的是高浪凡,永遠不會愛上你」
「愛我吧,夕璃,求求你愛我:」他聞言竟頹敗跪倒,低頭痛苦乞求。
「望月獠,你聽清楚,除了高浪凡,我從不曾愛過任何男人,過去沒有,以後也不會。」她太明瞭,那些號稱為她瘋狂的男人,愛上的只是她卑鄙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