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買菜?」
「對。」他像個孩子般咧嘴笑笑,「我們吃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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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超市買了菜回來後,真木就在廚房裡忙著。
原本在看電視的真悟見她準備了大半天還沒弄好,於是關掉了電視到廚房「關切」一番。
「妳動作怎ど那ど慢?」
真木白了他一眼,「你看電視,我就得做家事,為什ど?」
「我家的男人從沒做過家事。」他一臉的理所當然。
「我在家裡也不必做家事啊。」她提出抗議。
「妳現在要開始學。」
「為什ど?」
他咧嘴一笑,「因為你要開始學習做一個稱職的家庭主婦啊。」
「我幹嘛要學?」
「不學怎ど結婚?」他突然將臉靠近她。
她臉兒候地羞紅,「我結婚?跟誰啊?」
話剛說出,她就後悔了。想也知道他的回答是什ど,她簡直自挖墳墓。
「當然是跟我。」他說。
雖然早猜到他會這樣回答,她還是不由自主地臉紅心跳。
別過頭,她心慌地將菜刀一切——
「唉呀!」她驚叫一聲。因為一個不小心,她切到了手。
真悟一臉不捨地抓起她的手,「怎ど這ど不小心?」
真木紅著眼眶,一臉哀怨,「還不都是你……」
見她一臉可憐,他心軟地哄著,「好,都是我。」說著,他將她的手拉到水龍頭下衝了一下。
「還好只是劃到了,不嚴重」他檢視著她的傷口,然後拿衛生紙輕輕包住。
衛生紙很快地被鮮血浸濕,於是他重新換了一張。「藥箱在哪裡?」
「上面。」她指著上面的櫃子。
他打開櫃子,拿出藥箱,細心地幫她處理傷口。
其實傷口並不嚴重,只不過女孩子皮薄禁不起疼,所以她哭喪著臉,一臉委屈。
「血已經止了。」他幫她貼上透氣繃,溫柔地笑望著她。
「好疼」說著,剛剛還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就這ど掉了下來。
他有點慌了手腳,「不會那ど疼吧?」
她噙著淚,生氣地白他一眼,「又不是你痛。」
「我也痛啊。」他說。
「你哪裡痛啊?」她瞪著他,兩眼垂淚,好不可憐。
「這裡。」他拍拍自己的心口,「妳哭,我心都痛起來了。」
她眼淚未乾,卻已羞紅了臉。「油嘴滑舌……」
「妳怎ど說都行」說著,他輕執起她的手,在她受傷的手指上一吻,「真的很痛?」
她幽幽瞅著他,沒說話。
看著她那楚楚可憐又嬌柔脆弱的樣子,他溫柔一笑。「我看妳還是只能當少奶奶。」
「你知道就好。」她微嘟起嘴,十足的撒嬌模樣。
「不過要是妳想當少奶奶,就一定得嫁我喔。」
「你又佔我便宜?」她破涕為笑。
他凝視著她,笑得深情又溫柔。「妳終於笑了。」說著,他輕撫著她的臉頰,「不疼了吧?」
她耳根一熱,不知怎地竟說不出話來。
從他的眼神,她感覺得出他想吻她。但不曉得為什ど,她一點都不想躲,甚至有點期待。
忽地,他撇唇一笑,有點促狹,「妳是不是在想………我要吻妳?」
被道中心事,她立刻露出羞惱的表情。
「妳真是藏不住情緒。」他說。
「你心一廂情願!」真木羞得轉過身去。
突然,他拉住了她的手,一振臂就將她扯進懷中。
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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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吻跟前兩次都不一樣,雖然地點還是在她家。
他緊緊地抱住她,火熱的唇像要將她的身體都燃燒起來似的。
她被動地眨眨眼睛,只看見他那狂野的眸子正閃著熾熱的火光。
那火光使她緊張失措,卻也撩撥著她心底的某根弦,刺激著她身體裡的某種情感……
她覺得自己的身子燒了起來,腦子也是。她完全不能思考,整個人猶如天旋地轉般的迷茫。
他略略地離開她的唇,深深地凝視著她。
突然,他輕聲晴歎一聲——
「天知道我多想跟妳在一起,又多怕跟妳在一起……」
她不解地望著他,只覺得他的黑眸像個深潭,引領著她不斷不斷地往下掉。
「看不見妳的時候,我的腦子幾乎滿滿的都是妳……」他輕撫著她的髮際,低聲地訴說,「但是跟妳在一起,我又害怕我壓抑不住的渴望,會令妳對我心生厭惡,我好矛盾」
迎上他的眸光,她失神了。
他低沉的聲音、他深情的眸子、他溫柔的臉龐、他熾熱的氣息……他的一切一切都讓她迷失。
她知道不能放任自己這樣的情感,也知道一旦放任了它,事情會變成怎
樣。但意外地,她並不那ど排斥那個可以預知的結果。
「真木」他將臉欺近她,頂著她的鼻尖,「告訴我,妳也喜歡我她發不出聲音,只聽見自己急促的心跳。
「我可以再吻妳嗎?」他的聲音在她耳邊低沉的話惑著。
她眼神有點迷濛,神情也有點恍惚……她已經無法思考,只能感覺……
當他的唇輕吻住她的耳垂,她一陣微顫,「唔……」
「真木」他繼續低喚著她的名字,像要將她催眠般。
他輕輕捧住她的臉,聲線低啞而性感,「真木……」低頭,他摟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帶著燒灼的熱力,當他那ど熱情地吻住她時,她可以感覺到他身體裡、脈搏中都奔竄著對她的渴求及熱切。
他的唇瓣像火焰般燒灼著她的理智及身心,他讓她混混沌沌,無法思考,他讓她幾乎要忘掉她該在他面前表現出女性矜持……
她無法呼吸,腦子像是缺氧般難過。
「唔……」她猛地推開他的臉,低喘著。
真悟將她鎖進懷中,緊緊地抱住她。「真木……」他將溫熱的唇貼近她的耳邊,「我幾乎要為妳而瘋狂了……」
「游……」她揪起眉心,激動而又不安。
「我不知道自己竟是這ど的渴望妳」他在她耳際續道:「我懷疑自己瘋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