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聽我說,我沒有和誰過生日,我才不管她什麼生日不生日的,其實昨天我是和父親回札幌去看一位朋友,如果你不信,我現在就帶你回家,你親自向我父親求證,好不好?」
「我……才不要!」她羞惱地說。
「那你是相信我了?」望著她,他嘴角微微勾起。
「可……靜香她又是誰啊?」鼓著腮幫子,信子仍舊氣憤難平。
「她是我以前的女人,不過為了你,我已經和她分手了。」
「那她……她為什麼還找你?」紅唇不滿的嘟了起來。
「大概是想要我再送她禮物吧』!甜心,相信我,我只喜歡你一個,我保證絕不會再有其他女人了。」他深情的凝視著她。
「你……」咬住唇,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直瞅著他,像是要探究他說話的可信度。
「昨天爸爸還問我,什麼時候要讓你進豐川家?」
他小心翼翼的捧住她的芙顏說:「信子……嫁給我吧!」
「啊!」她驚訝的睜大一雙澄澈的黑瞳望住他。
「你可願意?」他深情的凝視著她。
「我、我……可是……」
「嗯?」揚了揚濃眉,他耐心的等著她的回答。
「可是,你……你捨得那些漂亮的女友?」如果嫁了他後,還要和那些女人爭風吃醋,那她才不要嫁給他呢!
「我說了,再也不會有那些女人,我會全心全意的疼你、寵你、呵護你一輩子的,因為你是我的最愛。」緊緊的將她攬入懷中,他低訴著愛語。
「駿……」聽著他柔情萬千的愛語,信子將臉頰深埋在他寬闊的胸膛裡,一顆心甜甜蜜蜜的。
「你……願意嫁給我嗎?」端起她的小臉蛋,深邃的雙瞳一眨也不眨地瞅住她的美眸,像是要望進她的靈魂深處。
「我……我願意。」她羞怯的說著。
「我愛你,甜心……」俯下頭,滾燙的唇瓣攫住她的,狂野的掠奪著,接著他粗喘的貼在她唇上低喃著,「等一下,我們就去選戒指,嗯?」
「駿……」
「嗯?」
「我們……我們這樣會不會太快了……」她羞怯的說著。
「不會,因為我要每天晚上都抱著你入眠,早上一睜開眼,便看見你在我的懷裡,我一刻也不要再等了。」他溫柔的撫弄她的頭髮,對於她的嬌寵盡在不言中。
「可是……」
「甜心,你哪來那麼多可是?更何況像你說的,你都已經被我給『上了』,那你除了嫁給我之外,還能嫁給誰啊?」他好看的唇角邪謔地勾起。
「啊!你你你……」跺著腳,掙脫出他的懷抱,鼓著一張小嘴,她氣呼呼的瞪著他。
「害羞了?」他繼續逗弄她。
「豐川駿,你再說……再說我就不跟你講話了。」她又羞又佰的威脅著他。
「好好,不逗你了。」跨前一步,樓住她纖細的肩膀,「我們走吧!」
突然想到什麼似地,他又頓住腳步說:『甜心,你先到車上苧我,我把事情交代一下就去找你。」說完,在她唇上輕吻一記,隨後遞給她一串車鑰匙。
「那我先下去了。」接過鑰匙,她旋身走出辦公室。
jj jj jj
信子來到偌大的停車場,正欲走向豐川駿的車子時,突然從旁邊竄出四個男子,將她包圍在中間。
其中一個臉上有疤痕的高壯男子開口說:「你是織田小姐吧;我們老大想請你喝一杯,請你賞光和我們走一趟吧。」
「哦!是山下隆則這縮頭老烏龜,派你們來的吧?憑他那下三濫的角色也想請得動我?他未免太抬舉自己了吧?」信子嗤之以鼻,一面緊盯住四人的動靜。
「你……你怎麼知道是他派我們來的!?」四人一聽皆驚訝的睜大眼睛
」山下隆則這混蛋,盡做些卑鄙骯髒見不得光的下流事,我還知道你們來抓我的目的是想幹什麼!」信子冷嗤一聲。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為首的刀疤男子驚訝的問道。
「咦!怪了!你們不是要抓我?怎麼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如假包換的織田信子呀!」她冷笑一聲後續道,「不過為了讓你們今天能夠死的明明白白的,我再告訴你們,我另外一個身份——我是阪神青川幫的少幫主。」她神色忽地一凝,冷冷的說著。
「什麼?你、你……是青川幫的少幫主,那山口英司是……」聞言,四人更是驚駭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想不到山下隆則這傢伙,竟然瞞著他們這麼重要的事情!原以為他要他們綁架的,只是普通的富商千金而已,想不到他們惹上的卻是阪神最大黑幫——青川幫。
「他是我外公,怎麼?現在怕了?」信子美麗的唇角微微一勾,一抹輕蔑的微笑浮在臉上。
「你……」望著四周空曠無人的停車場,既然已經惹上這個幫派了,而她又是個嬌小柔弱的女子,他們要抓她簡直易如反掌,更何況山下隆則既然卸道她是山口英司的孫女,還敢動她,那就表示他事先已有周全的計劃了。
思及此,刀疤男子冷冷一笑,「你說什麼,死丫頭,都死到臨頭了,還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不用再和她囉嗦,先抓住她回去向老大交代。」
話落,其中兩個男子分別自左右欺近,伸手便要抓她
信子略微俯低身的同時,抬起手扣住右邊男人的手,用力向後一掰,將他摔向左邊的矮胖男子身上,瞬間,兩人以相當難看的姿勢跌趴在地上。
「哎呀!疼死我了。」
「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們,讓你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信子凝神對付他們。
「臭丫頭,想不到你還真有兩下子,那你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話罷,臉上有疤痕的男子手上已多了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和另外一名男子同時欺身向前。
信子她正聚精會神的小心應付著眼前兩人,沒察覺原本躺在地上的兩名男子悄悄欺近她,準備從背後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