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年輕人坐在Lobby旁邊的咖啡廳裡,輕鬆的喝著咖啡、聊著天。
「對不起,我失陪一下。」站起身,信子轉身走往電梯旁的洗手間。
當她重新回到位子上時,看到三個大男人不知談了些什麼,而笑得東倒西歪,信子好奇的望著他們問道:「什麼事這麼好笑?」
「信子,剛剛巖井說了一件發生在他自個身上的趣事,哎呀!真是太爆笑了。」信野誇張地笑彎了腰。
「哦!到底是什麼事?巖井哥哥,你再說一次給我聽!」扯著他的手臂,信子笑吟吟的要求著。
「不行!這是限制級的,兒童不宜。」巖井濃眉一挑說道。
「什麼嘛?人家都已經成年了,又不是小孩,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說給我聽。」噘著紅唇,她撒嬌的搖晃著他的手臂。
「信子,大哥建議你,還是不要聽這種限制級的事,等以後你結了婚之後,再要巖井說給你聽較為妥當。」織田健意有所指的笑望著兩人。
「不要,我今天一定要聽巖井哥哥說……」鼓著腮幫子,信子不依的撒著嬌。
「真的要聽?不後悔?」巖井嘴角微勾,臉上的笑帶著幾分不懷好意。
「嗯。」
看她一臉的堅決,巖井俯身在信子耳畔低聲說了些話。
頓時,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渾身僵愣住,俏臉上迅速漫上一層紅暈。
「怎麼不說話了?舌頭被貓吞了?」巖井微笑的調侃她,伸出手,愛憐的在她鼻尖上輕輕一捏。
看著她一臉羞不可抑的表情,霎時,整個咖啡廳響起三個大男人發出的爽朗笑聲。
「你們……你們最討厭了啦!」信子整張俏臉像熟透的番茄般紅燙。
正當他們笑成一團時,坐在他們左後方,已經談完生意陪著客戶喝咖啡的豐川駿,神情陰沉地緊盯著靠在一起的信子和佐籐巖井。
從剛剛他就一直盯著兩人親呢的舉動,黝黑的雙眸裡盛滿怒焰,尤其當他看到巖井俯身親熱的在她耳旁調情時,他的心裡倏地升起一股滔天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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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門一打開,信子立即察覺到,一股山雨欲來的沉悶氣氛瀰漫整個樓層,她不禁微蹙著眉,緩緩的走向秘書部。
「千葉姐姐,發生什麼事嗎?為什麼大家都……」她問著千葉由紀子。
「哦,不知怎地,今早副總裁一到公司就把研發部、工程部的經理叫上來痛罵一頓,大家是在害怕接下來,不知道會不會輪到自己。」千葉挑了挑眉說,「他今早吃了一堆炸藥,待會兒你進去時要小心點,別連你也被轟了。」
「嗯,我知道了。」信子拎著背包,轉身走往辦公室。
一進到辦公室,信子嘗試著以平常輕鬆的問候,來減輕內心的莫名緊張。「哈囉!豐川駿你早!」
埋首在一堆公文中的他,對她的打招呼充耳不聞,連頭也不肯抬起來。
看著這情形,信子嘟著嘴,小聲的嬌嚷著:「什麼嘛?又不是人家惹你生氣。」
她忿忿不平的走到自己的位子上打開電腦,開始工作。
凝望著她專注的神情,豐川駿心中又想起那一幕——
那天在凱悅的咖啡廳裡看到的男人,是她的男朋友嗎?
不!她是他的,他絕不准別的男人覬覦她。
思及此,他站起身,走到她的後面,俯下身子,啞著嗓子輕喊:「信子……」
「啊!」信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卻撞上了豐川駿的下巴。
「喔!該死的!」雙手捧著下巴,豐川駿疼得整張俊臉都糾成一團了。
「啊!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你很疼嗎?」看著他很疼的模樣,她不禁慌張起來,一雙小手不由自主的捧住他的下顎,輕輕的撫摸著。
「廢話,不然你被撞撞看……」感覺她一雙小手在自己臉上滑動,瞬間,他體內竄升一股強烈的慾望,火熱的黑眸裡閃著情慾直瞅著她。
「還疼嗎?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她一邊心慌的訴說著歉意,小手不經意的輕觸到他性感的薄唇。
聽到一陣抽氣聲,信子抬起頭來看著他,一接觸到他火燙的眸子,她臉兒倏地一熱,心慌的想要縮回雙手。
「信子……」豐川駿迅速的攫住她的一雙小手,將它反剪在身後,熾燙的薄唇立即印上她的蜜唇。
「唔……不……」她努力的掙扎著,卻無力掙脫他的鉗制。
他霸道的佔據她柔軟的紅唇,靈活的舌竄入她的口中,熟練地挑逗她,恣意的汲取她口中蜜津。
「放開我!」好不容易掙脫一些,她羞澀的說著。
「辦不到!」說完,隨即又吻上她,持續他的掠奪。
他雙臂緊緊的摟住她,結實胸膛緊密的貼上她柔軟的胸部。
「豐川駿你……別這樣!」信子試著擺動頭,想要擺脫他的糾纏。
豐川駿低笑一聲,雙手捧住她燒紅的俏臉,不讓她迴避。
在他熟練的挑逗下,信子神志漸漸迷失,全身乏力的再也無法反抗,只能閉上眼睛,承受他帶給她的甜蜜與歡愉。
豐川駿著迷的望著她紅咚咚的粉臉兒,一股排山倒海的情慾自下腹部急速竄升,他的唇往下挪移,火燙的唇貼上她細緻白皙的頸項,一隻大手悄然撫上她的酥胸,慢慢揉搓著。
「不要!你……」他大膽的舉動,喚醒她殘存的理智,她霍地推開他,瞪大一雙美眸直瞅著他。
「你不要……不要每次都……都對我動手動腳的,我……
「你哪一隻眼睛看到我對你動手又動腳了?我只動了你這裡而已。」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描繪著她美麗的唇瓣。
「你放手啦!你不要每次都這樣,更何況現在是上班時間。」她生氣的說著。
「你的意思是,下班的時候我就可以對你為所欲為囉?」他語氣曖昧的對著她低聲說著。
「你胡說,人家……人家才不是這個意思。」粉臉兒一紅,她支吾的低聲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