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你……那兒真怎麼樣了……不要找我賠呀!是你先錯的。」只要遇上法西,有錯都是他。
嗚!還是沒反應,他怎麼那麼反常,現在怎麼辦?
「我……我想……」靈光一閃。「這樣好了……我……我叫查士來,你自己撐著喔!」閃、快閃。
主意一定,馬上轉身就踏出浴池,卻被人拉住左腳一拖,頓然跌倒!幸好一旁都放鋪著數條大浴巾,她沒受任何忽來的跌痛之傷!
「做——」什麼還沒喊出口,才一回頭就對上銀髮下的怨毒目光,沉冤待雪的瞪著她!「啊——啊啊——」今晚她驚叫連連。
「傷你的小弟弟是我做的,可是我沒殺你呀——你別一副惡鬼索命一樣——」尤其那雙黃玉雙瞳射出的獰光,比怨靈還怨,寒毛全敞,背脊抽涼。
「三……次。」銀髮濕覆面龐,吐著齒縫進出的話。
「小……西西,你……不要連說話都像古井爬出來的,好……哀怨……」嚇死人了,她駭然癱坐浴缸旁的磁磚地板,想退著身,卻被他握住腳踝,甩都甩不掉。
「我不會放過你的!」聲沉沉冷冷的,握住她另一隻腳踝。
「大、大不了我替你的小弟弟……揉一揉,我以後會疼、疼它的……」盡量啦!她快大舌頭,因為法西抓住她雙腳後,正緩緩將她再拖下浴池,「只要你……別跟我演恐怖片,尤其你用出來的效果,更……更可怕呀!」
不是陰森森的,而是邪異的真像妖魔降臨。再加上那雙眼,好像釘死獵物,打算用最殘忍的方法,活活撕開,啃蝕吸血一樣!
「我一定要拿你好好慰藉這個被你一再踐踏的渴望!」他愈見吞噬與狂暴的目光,直視著那被迫張開的雪嫩雙腿間,一覽無遺的脆弱嬌嫩。「雖然被你打斷了,但是這裡早已準備好接受我了,不是嗎?」
「不要,我不要——我就是不要你……」用現在這種可怕的樣子嘛!
「就是不要我!」
明知這是她最常嘔氣回應的口頭禪,但,面對她今晚一再出手的回擊,此刻這句話卻像一根針刺入他心中,椎痛得扎人,她,真這麼討厭他嗎?
「一再的拒絕、一再的反抗,無論我怎麼做,你總是不會想靠近我!」
「你別隨便捏這我沒說完的下半段好不好,完全不是你說的意思嘛!」
他只是諷刺扯唇。「我又何必認真聽你的每一句話,在乎你的感覺,或許,在你看來這些行為都像個可笑又可以玩弄的瘋子吧!」
「誰玩弄你,為什麼你總是胡亂解讀我的話……哇!你、你別突然站起來,這樣正面對著我!」
法西忽站起身,脫下浸水的沉重浴衣,一身拔挺精悍的體格,連那今晚接連受到創傷的部位,都壯盛威猛的,根本毫無受損之虞,小栽馬上瞪大眼看。
「你……根本沒事嘛!」害她良心過意下去老半天。
法西也走出浴池,對連滾帶爬嚇得掉頭想閃人的惹禍者,直接一把抱起她!
「有沒有事,等一下就知道了。」
再度被他抓起的和栽,又跨跪在他眼前,差別在於她的背後是懸空的浴池,唯一支撐的是他的雙手,托在她的背脊與腰臀上,雖是浴池,但以這種樣子跌下去……絕對不好玩!
「法……法西,現在用這樣的姿勢很危險耶!」她擠著力持鎮定的笑容,忐忑道。今晚她與這種難堪尷尬,正面相對的姿勢真是有緣。
「永遠不會主動接近我,也不會靠近我?」他帶點自言似的問,看著她恐慌不解的模樣,眼瞳漾出的異彩與唇角彎起的弧線,充滿狂亂與邪惡。
「你想要……」小栽圓瞠雙眼,發覺到他意圖的同時,也感覺到那漸漸抵向她的亢奮,她拚命捶打他。「放開我——住手——我討厭你這樣——」
雙眉狠蹙起,警告的握緊她的腰,痛得她喊出聲。
「乖一點,再掙扎你只會更痛,若不想跌下去,就抱住我!」
「威脅、威脅,你就只會靠威脅來這我——靠承諾當交易來達成——連這種事也是——永遠就會霸道的威脅和交易,要我靠近你——除了這些——你什麼都不會了是不是!」她嗤弄。「不,我忘了,你擅長的還有殺人,該說你的本性根本不是人類,是殺人魔鬼!」
「小栽,住口!」收緊的十指,深陷肌膚內,烙印出他的怒火!
奈何她已氣到收不住口了!
「我果然喜歡不了你——我就是討厭你——啊——」
感覺到那倏然衝破障礙的進入,撕裂的痛像一根長矛直接刺穿她,意識也瞬然跟著一震,詫啟著唇!
法西也停住沒馬上進行下一步,因為那張小臉駭僵住了,看向他的眼神,無助惶恐!
「小栽……」法西野性的怒焰褪去,黃玉之瞳不禁一柔,氳蘊著複雜與慾火的眼凝鎖著她!
與其說她放棄反抗,不如說她錯愕較多,深呼吸的喘息之後,面對他暫停住的動作,咬著唇一聲抽噫逸出。
「跟我說話,小栽。」法西輕道,一時的怒氣報復,終究抵不過懷中人兒的委屈一泣。
她幾乎是半懸空,只能靠他撐住,兩隻健臂托在她臀際與背脊,正在體內的火烈慾望,對這種虛飄的感覺,不真實卻又熱痛得讓她感到衝擊,不知如何面對,只能是抓緊他,盈盈的淚光浮上了無措的雙眼。
「你騙……我,好痛……嗚……你說不會弄痛我……」沒有尷尬也不是嘔氣,她只是忽感到一種想被珍惜的脆弱,淚滾頰而下。
「對不起。」輕吻她的淚眼與臉頰,手掌撫著她因抽搐而微顫的嬌軀。
她想像以前一樣,埋到他頸肩中不想讓他見到淚水,有一點,法西沒發現的是,只要她無助感一起,就想感覺到他結實的體熱,如今她一樣想這麼做,卻一動就面對到陷在身下,那悍然又碩大的闖入者,蠢動的像要展開一場馳騁,同時又有一種焦躁在她體內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