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為何又突然要娶玉格格,真的只是……只是怕家人受連累嗎?」她力求冷靜,只想要一個答案。
「嗯,這麼說也沒錯。」好幾天沒碰她了,幾近按捺不住地蜷起她的衣衫,吻上她柔軟的胸脯。
「什麼?呃——」
她還想再問清楚,可他的熱唇已嚙咬住她的乳尖,舌尖直煽情地掃弄著她最敏感的粉紅蓓蕾。
「安哲沁你不能這麼樣,就算你沒寫休書,可口頭上說了就算數。」他來硬的她又怎能軟化。
「有這回事嗎?那我可以說我沒說過。」他將她推進床內側,而後整個人縛鎖住她嬌軟的身子。
「你怎可以說話不算話!」她赫然張大杏眸。
「難不成你真要我休了你?」他淺露微笑,早就看穿她的心思,「若不愛我你剛剛也不會因為我的消失而趴在窗上偷哭。」
「誰哭了?我……我才不會為你哭。」像是被他說中要害般,她居然無顏面對她,在他身下掙扎得更劇烈了。
「真沒有嗎?」說時,他動手褪著她裙下的長褲。
「你要做什麼?討厭。」她急遽地喘息的,身體有了許多不該有的回應。
她的胸前氤氳一片、嗓音嘶啞、雙腮桃紅,這都是因為他的誘引與愛撫而變得激狂又難抑。
「其實我一點兒也不討厭,反而讓人喜歡對不?」他咧開嘴,笑得可自得意滿了,雙手已逕自撫上她光裸的大腿。
「別……呃!」她呼吸已急促起來了。
「是不是因為我要娶玉格格,你不高興了,才這麼推三阻四的?」這女人在想什麼他會不知道嗎?
圓圓驀然張大眼,鼓起腮,「我才不管你娶誰,你娶阿貓阿狗都行。」
「哦,你的意思是指玉格格是阿貓或阿狗囉?」老天,為什麼他覺得是愈逗她愈有趣呢?
「你怎麼可以罵我……隨便罵人呢?人家好歹也是個姑娘家。」一聽他這麼說,她火氣都來了。
「說的也是,以後你們就是好姐妹了,該相親相愛才是。因為大婚之日後,我得多陪陪新娘子,不想委屈你,所以現在想補償你。」說待他竟鑽進裙底,親吻著她一雙白玉雙腿。
「不要……」她大叫出聲,開始飛踢著小腿。
「哇,看來你愈來愈潑辣了,這樣不好哦。」他戲謔地笑著,用力抓住她的腿以最火熱的方式吻遍她全身,讓她再也提不起勁兒反抗。
這時的安哲沁也順利地埋進她體內,充分填滿了她。
「呃……」他喟歎了聲,這小女人就是有這本事,至今仍緊得跟處子一樣,讓他愛不釋手。
「你好過分!」她不想讓他得逞,仍賣力地扭動著臀部,希望能掙脫他的桎梏。
然而她卻不知自己毫無章法的蠕動就像蠱毒般讓安哲沁更加無法自制,最後只能借由衝刺來舒緩體內的躁熱。
他的眼光變沉,一手捏住她敏感的核心,男性的粗硬已脫離理智地在她體內猛力進出,望著她彈動的乳波,他的氣息也愈來愈急促。
騰出一隻手緊緊掌住她的纖腰,他的衝刺帶給她一陣陣無法控制的快意。
這份喜悅逐漸將她送上高潮邊際……赫然,一陣令她痙攣的快意貫穿她全身,她下處潛意識用力一夾。
緊緊地夾緊他,感受到他在她柔嫩密地中抽搐的旋律
安哲沁停頓須臾,鬢邊淌下喜悅的汗水,黯沉的眼盯著她在劇烈喘息下不停起伏漲紅的胸脯。
他深吸了口氣,本想讓自己冷靜,擔心自己的粗暴會傷了她,哪知道這一吸進鼻間全是空氣中濃郁的做愛味道……
「該死的,我再也忍不住了。」
他再次賣力衝撞,感受著她裡面也不斷湧出一波波的濕潤。這次他沒有停頓、沒有凝窒,有的只是他粗嘎的喘息聲……
圓圓閉上眼,微張小嘴,波濤而來的快感讓她幾乎無法言語。
就在她全身神經繃到最極限的剎那,安哲沁也同時得到最滿足的解放,雙雙汗濕了這張愛的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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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該再來的。」
圓圓在他身下,嬌柔的身子還有著高潮後的輕顫。
「可我想你。」安哲沁親了下她的額頭,這才翻坐起身,怕自己壓傷了她。
「你有沒有想過……過兩天你就要娶格格進門,我們再這樣下去不好。」她隨意找個理由。
「這我可不管,反正婚期還沒到,我明天、後天還是會來找你。」他竟像個孩子,說出這樣任性的話。
圓圓也起身迅速扣好衣服,「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很開心,表情中沒有一絲絲為難呢?」男人呀,哪個不想坐享齊人之福,他也不例外。
「瞧你,吃味兒了?」他垂首望著她。
「我怎麼會吃味兒呢?誰要我是女人,哪天女人可以三夫四郎的,我也不會浪費這種權益呀。」她翹著嘴,吐出的話還當真有夠酸了。
「你這麼說換我不高興了。」安哲沁還真沉下臉。
「你們男人只准自己風流卻不容許女人爬牆,真無趣。」她推開他,「你回去吧,人家要睡了。」
「我陪你睡。」他反身摟住她。
「你別碰我。」
「我知道你沒我陪一定睡不著,這麼吧,我吟首詩給你聽。」他躺在她身後,緊緊擁住她。
「我想睡了,不聽。」她閉著眼,消極排斥。
「不,我還是要吟,聽了你一定很好眠。」他的音律柔柔緩緩,聽在圓圓耳裡就算不念詩都足以催眠,更何況她剛剛還被他給整得好累喔。
「要吟就吟吧,隨便你。」她吶吶地開口。哼,又不是不知道她沒讀過書,哪聽得懂什麼文謅謅的詩詞呀,過分。
「嗯,那我就念噦。」
他瞇眼想了想,徐徐吟道:「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雲,心如飛絮,氣若游絲。」
「雖然我不懂意思,可聽來怎麼那麼多相思字呀?」圓圓仔細聽著。
「這是一首很美的詩,形容一個女子思念情郎的羞怯赧澀,就跟你方才一樣,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