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要是傳揚出去,他還有沒有臉在皇城見人?
「我沒這毛病。」這事不得不解釋。
「別不好意思,我不會跟旁人說的,相信我。」她倒是挺貼心地關懷著他,「你也累了一天,睡吧。」
安哲沁一口氣悶在心底,想發怒卻又發不出來,該死的!他向來是最冷靜、最悠然自得的,怎麼一遇上這女子就有理說不清呢?
幸好她不是個喜愛嬌嗔計較的女人,否則他還真會後悔到去撞隔壁豆腐店裡的豆腐呢。
他躺了下來,身旁悠悠傳來一股迷人馨香,纏繞在他心頭不去,還真是讓他難以人眠。
可偏偏這女人當他是太監!
想著,安哲沁索性轉過身去,好不容易靜下心正要睡著的時候,突然圓圓的一隻玉腿往他腰間用力一擱,頓時將他的瞌睡蟲也驅走了!
安哲沁深吸了口氣,慢慢將她的腿從身上移走,而後起身回頭看了看她那「隨意」的睡姿,不免搖搖頭輕笑了聲。心忖:若再留下他肯定會被她給搞得徹夜無眠呀。
為她將踢飛的被子拾起重新為她蓋上後,他便放輕腳步步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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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香院內軟玉溫香,粉色羅帳裡更是女態嬌媚,喘息聲陣陣不絕於耳……
天方亮,羅帳掀開,安哲沁首先跨下床,起身整理衣著。
「安公子,您不多留會兒呀!」艷兒半裸地爬下床,緊緊抓住他的衣角,「別走嘛,再多留一會兒。」
「你該知道我昨天成親了,天亮還不回去若被下人知道可不好。」他一邊整衣,一邊說道。
「我怎麼都想不到您會突然成親。」說到這個,艷兒就滿腹怨言。
「我只能說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我也想不到自己會那麼早成親。」穿好衣服,他便說:「我走了,你乖乖的我就會常來找你。」
「你還沒走我就想你了。」艷兒趕緊爬起身將腦袋輕擱在他肩上,還真是依依難捨。
安哲沁低頭輕啄了下她的唇角,「你喲,就是這張嘴甜。」
「既然甜就別走嘛,我可以任你品嚐呀。」她噘起小嘴,想用自己的身子再次留住他。
「我已嘗了一晚,嘴酸啦。」擰擰她的臉頰,他便不再逗留地轉身離開了她的香房。
見他真是毫不留情地離去,艷兒氣得直跺腳,「什麼嘛,我就不信我哪點比你家裡的女人差了?真差的話你也不會洞房花燭夜跑來我這兒呀。」
說著,她不禁得意地笑了起來,心想:你還是離不開我的。
突然間,一道黑影從窗外翻身進入,嚇得她尖叫出聲,「啊……有人——唔!」
她的嘴赫然被來人給摀住,「你不要命了,是我。」
乍聞熟悉的嗓音,艷兒這才鬆口氣,「是你,余二爺。」
「要不你還以為是誰?」余岡鐵著張臉,「我要你誘拐安哲沁是要你監控他的一舉一動,可沒要你對他動情呀,」
「我……我沒有。」她搖搖頭。
「還說沒。」他瞪著她,「剛剛是誰在那兒猛吃飛醋呀?我可是已經潛在屋外很久了,別想瞞我。」
「您放心,我……我會收心的。」她顫著嗓說。
「我兄弟的案子還在祿子手上,會不會放就要看他了,可是這個安哲沁太過分,居然半點不留情面,在他們還沒放回來之前,我是不會放過他。」余岡握緊雙拳,滿胸積壓著這股已久的怨氣。
「我會注意他的,若有風吹草動一定馬上跟您說。」艷兒唯唯諾諾地,實在是害怕他腰間佩掛的大刀。
「對了,剛剛我怎麼聽他說他昨兒成親了?這是怎麼回事?」余岡已監控他許久,自然明白安哲沁並沒有任何一個喜歡到可論及婚嫁的女子。偏偏前陣子他回老家幾天,今天乍聞這消息還真是詫異。
「我哪知道,他說娶就娶,連我也蒙在鼓裡。?這可是艷兒最惱的一樁事了。
「算了,這事我自己去調查。你,只要記得別放了感情給他,別忘了,你可是我的女人。」余岡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將自己的女人倒貼給安哲沁。
想想他可是城東大窗山的三寨主,平日跟幾個兄弟在山上為王橫行,搶劫百姓錢財,尤其是以商旅的大批金銀珠寶為目標。但就在兩個月前一次搶案中失手被逮,之後他才知道這次讓他們上勾的假商旅團就是安哲沁這小子所策劃。
為了報仇更為了救出弟兄們,當他得知安哲沁重女色的習慣後,便將他所有女人中最年輕、最美艷的艷兒送來怡香院,計劃性的接近他。
哪知道這女人一遇上年輕英俊的男人,連魂都飛了!
「我……我沒有,是你要我打探消息,我不接近他怎麼打探呢。」艷兒怎不怕余岡的蠻力,說什麼也不能承認呀。
「真的?」余岡走近她,一把攫住她的手腕,「那你愛的人還是我余二爺了?」
「那……那是當然。」艷兒抖著嗓說。
「好,那你就表現給我看吧。」他將粗糙的掌心鉗緊她的雙臂,用力將她朝地面用力一推!
艷兒一癱在地,就見他徐徐靠近自己,而她巳無法避免地被脫光衣裳,任他褻玩發洩了。
「去吧,到床上再來一回合。」將艷兒抱起往床上一擲,他食髓知味地想再幹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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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一早起床卻不見安哲沁,心想原來他比她還更早起床呀。
對了,不知道娘搬來這兒還習慣嗎?說不定她已經醒了呢!她該前往向她請安才是。
圓圓才將衣服穿戴好,走到門邊將房門一推,就見小玉端著水盆站在屋外,對著她甜甜笑說:「少夫人早。」
「呃……你早。」圓圓傻傻一笑,「你端著水盆來做什麼?」
「這是讓少夫人梳洗用的。」小玉走了進去,便將水盆先行放在圓几上,「少夫人洗好後,我再為您梳頭。」
「啊!」她愣住,這種生活還跟廢人沒兩樣呀。凡事都讓人家替她做了,那她還能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