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以為他對蒂綾是特別的,誰知道他死性不改,還是到處拈花惹草。」
「唉!別說你老哥拈花惹草了,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所謂『豬就是豬,牽到北京還是豬』。」柯娟存心整邵剛,誰教他害於蒂綾變成這樣。
「你……你敢把我比喻成一隻豬?看我怎麼報仇!」邵剛作勢要打柯娟的屁股,嚇得柯娟在客廳裡到處亂跑。
「咖啡泡好了……邵剛,把娟姊放下吧!喝完咖啡,等我回家以後,你們再繼續完成你們的戰爭,OK?」於蒂綾一走出廚房,就看到邵剛將柯娟扛在肩上打屁股,而柯娟則一直重複著「豬就是豬,牽到北京還是豬」這句話。
「等一下再繼續教訓你!」其實邵剛已經累得沒力氣再玩下去了,可是看到柯娟那副死不服輸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想繼續捉弄她。
柯娟滿臉通紅,眼裡泛著淚光,卻還是不肯認輸,硬是重複著先前的那句話。這一切令於蒂綾笑逐顏開。
「邵剛、娟姊,太晚了,我先回去了。嗯……奉勸你們待會兒大戰的時候盡量把音量降低,否則我敢保證,等一下一定會有警察找上門來,到時候你們可別說認識我。」於蒂綾假意和他倆撇清關係。
「為什麼?」柯娟不明就裡,疑惑的看著於蒂綾。
於蒂綾一步步的往大門靠近。「因為……警察會以『妨害風化』和『擾亂秩序』這兩條罪名來逮捕你們。」
「『擾亂秩序』這項罪名我還可以接受,但是『妨害風化』就說不過去了。」邵剛無法理解。
於蒂綾將大門打開,確定有路可逃後,才放心大膽的說:「很簡單啊!剛剛娟姊的尖叫聲,很容易讓大家認為那是興奮過度而發出的叫床聲!」於蒂綾說完,迅速的消失在柯娟和邵剛的眼前。
「Eve!」柯娟拿起沙發上的抱枕,面紅耳赤的朝大門砸了過去。
邵剛則是在一旁大笑。
「還笑!牙齒白呀?等一下就把你的牙齒全都拔光!」柯娟氣邵剛不但不幫她,反而在那裡笑得腰桿都挺不直。
「你捨得嗎?我看我們就如蒂綾所願,表演一場秀吧!不過你的聲音可得降低,我可不想因此而有牢獄之災。」
「邵剛!你……你別過來,否則我會打得你滿地找牙!」柯娟一步步的往後退,但邵剛卻像獵取獵物般的逼近她。
柯娟退到無路可退,眼睜睜的看著邵剛的臉慢慢的靠近,最後終於無法抗拒的讓他肆無忌憚的吻著自己……
邵剛愈來愈激動的往下吻,甚至還情不自禁的在柯娟的脖子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
「啊!」柯娟忍不住呻吟出聲,雙手輕輕的環抱住邵剛;但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理智,讓她悚然驚醒。
她用盡全身的力量想要將邵剛推開。「不,我們不可以這樣,這樣是不對的。」
「為什麼不對?你未嫁,我未娶,有哪裡不對?」邵剛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我……」柯娟說不出理由,她無法告訴邵剛,自己不願意成為他獵艷名單上的另一個過去式。
邵剛使出撒手鑭,將柯娟吻得透不過氣;而這果然發揮了效用,讓柯娟沒有力氣再反抗。
邵剛看柯娟沒有繼續反抗,就大膽的解開柯娟的衣物;直到柯娟胸前的雪白呈現在他的眼前,他忍不住問了一句:「你……還是處子之身嗎?」
邵剛脫口而出的話讓柯娟整個人冷卻了下來。「你……你居然說出這種話?你……你走,你給我滾出這個屋子,我永遠也不要看到你,你走!」
「柯娟,你聽我說……」邵剛追悔莫及,又希望能彌補柯娟受到的傷害。
柯娟拉緊衣服,「我求你快走吧!你還想將我的尊嚴徹底的撕碎嗎?」
邵剛狼狽的走出了柯娟的家;想起柯娟梨花帶雨的臉龐,他只覺得自己的心像被一隻怪獸狠狠的咬爛。
「不!我不能就這樣放棄她,我一定要挽回她的心!」邵剛喃喃自語。
天空下起傾盆大雨,伴隨著隆隆的雷聲,邵剛佇立在原地,任雨水無情的拍打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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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柯娟是被汽車的喇叭聲給吵醒的。
「天啊!頭好痛。」一定是她昨夜哭得太激動了,今天早上才會頭痛。柯娟進入浴室準備梳洗,不經意的看見鏡中的自己。
天啊!眼前這個眼睛腫得像核桃的人是她嗎?該死的邵剛!柯娟氣得七竅生煙。
柯娟心不甘情不願的去上班,一進辦公室,就看到於蒂綾投來疑問的眼神。
一直到中午,於蒂綾才逮到機會問柯娟發生了什麼事。
在於蒂綾的「拷問」下,柯娟終於一五一十的說出事情原委。
「這隻豬、白癡、無恥之徒、卑鄙、下流……該下十八層地獄的王八蛋!」於蒂綾幾乎用上了所有的罵人辭彙,但還是覺得意猶未盡。
「Eve,別太激動。我先跟你講明,如果他要你幫他解釋什麼,你可別聽他的花言巧語;反正我是不會原諒他的!」柯娟顯然還在氣頭上。
「好!聽你的,我不會相信邵剛的花言巧語。」但聽聽他怎麼解釋總可以吧!於蒂綾在心裡補上一句。
兩個女人心裡各懷鬼胎,各自希望能幫助對方走出愛情的迷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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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梵翔航空的總裁室裡,有一個人正倚著窗戶,鬱悶的看著樓下的行人及車輛。
羅沙倫時間算得剛好,正好看到邵緯發呆。這幾個禮拜,邵緯天天食不知味、睡不安枕,常常一發呆就是好幾個鐘頭。為此,羅沙倫已經取笑了他好幾次,並開始和邵茵商討,如何才能重新撮合邵緯和於蒂綾。
「喂!我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到草屯療養院?」羅沙倫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