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惹「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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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你……」

  他根本不顧她抗議,舌尖不斷地挑逗著她,直到她氣喘吁吁投降為止。

  「對付敵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反其道而行,如果妳刻意要保持距離,只是稱了人家的心,懂嗎?」

  她算是服了他了,彷彿沒什麼事可以打倒他的自信滿滿,這應當是他光明磊落的個性使然。一個人只要相信自己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又何懼之有呢?

  *** *** ***

  放暑假後,莫芷頡到許明崇宿舍的機率變高了。他給了她一把房間鑰匙,掛在一個粉紅色的心形鑰匙圈上。

  「我的房間就是妳的房間,妳隨時都可以來。」他這樣告訴她。

  她握著那把鑰匙感動不已。

  一個男人願意把房間鑰匙交給妳,是否正意味著兩人之間更親密的一層關係?

  「你要我隨時來幫你整理房間就說一句!」她故意曲解他的好意。

  其實他房間乾淨得很,根本就不需要她充當清潔婦。

  「我怎捨得讓我親愛的老婆幫我打掃房間?」

  他曖昧地朝她笑著,而且還發現自己講一些嗯心的話越講越順口。

  「誰是你老婆了?!」在他面前,她也只是個愛撒嬌的小女人。

  「還有別人嗎?」他瞅著她笑。

  「人家可沒說要嫁給你喔!」她嬌羞得不敢正面看他。

  「我可以讓妳非嫁我不可喔!」他壞壞地接近她。

  她現在正坐在他的床沿,身上抱著一個水藍色的碎布抱枕,她順手拿起砸向他那張邪惡的俊臉。

  「妳有暴力傾向喔!」他再把抱枕丟回她身上。

  「怕了吧?!」她雙手抆腰,擺出凶悍的模樣。

  「我的原則就是以暴制暴!」說完後他整個人撲向她,把她壓倒在那張單人床上,瘋狂地吻著她。

  當他的的唇像雨點一樣落在她的頸窩,她只覺得奇癢無比,笑得快岔了氣。

  之後他突然好奇地抬起頭看她。

  「這裡應該很敏感才對,妳怎麼會笑成這樣?」他不解地問。

  「很癢啊!」她說得理所當然。

  「不會吧!」他不信她沒有特別的感覺。

  他又把唇湊向她,這回落在她的耳根。只見她微微抖了下,他更進一步用舌尖舔她的耳內,她嘴角溢出一聲輕吟,隨即閉上了眼睛。

  「什麼感覺?」他在他耳旁低語。

  熱氣呵在她耳內,全身瞬間湧上一股燥熱,很奇異的一種感受,讓人想要更進一步享受那種觸感。

  「說不上來。」

  「喜不喜歡?」他又壞壞地問。

  當他碰觸到她的身體,莫芷頡稍稍抗拒一下。

  「小頡,妳放心,我不會傷害妳的。」此刻他還不打算突破最後一道防線。

  見她撤了心防,他更加肆無忌憚地將手探進衣服裡。

  他的理智與強烈的渴求正在進行拉扯,但她如果立即阻止,他仍會尊重她的決定。

  「不要了!」她心頭悸動得厲害,但不得不喊停。

  他隨即停止。剛剛那一瞬間,他的確想要放棄他的承諾,急迫地想要直接與她共赴雲雨。

  許明崇捧著她的臉,在彼此的眼中看見赤裸裸的情慾,他又按捺不住地緊緊抱著她的身體,熱切地吻她。

  一陣天昏地暗的熱吻後,她突然問:

  「明崇,你有過經驗嗎?」

  許明崇怔愣了幾秒鐘。他不想說謊只好痛苦地點頭。

  莫芷頡一顆心如墜五里霧中,空茫茫地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事實……一個二十九歲的男人,她還能奢望他是個處男嗎?

  「幾個?」她忍著內心的揪痛問。

  「一個。」他肯定地說。

  「你愛她嗎?」她紅了眼眶,竟害怕聽見這樣的答案。

  「妳不要再問了!」他一把拉過她的身子,緊緊地摟住。「我現在只愛妳一個人!不要再問我過去的事了好不好?!求妳!」

  求妳!他竟然用這樣的字眼對她說。那是一段怎樣的故事,值得他如此低聲下氣地懇求她?莫芷頡心上掠過一抹無法承受的痛楚。

  他一定愛著過去的那個人勝過她許多,否則他不會這麼痛。

  明知道他曾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她遺是忍不住落淚了……原來愛人的眼裡是容不下一顆沙的:她注定得接受他剩餘的感情,卻不是他心中的唯一。

  「我曾告訴過妳,我的心已經死了,那時我真的認為自己不能再愛人了。後來我才明白,一種動物性的本能,傷口經過時間的流逝會漸漸復元,破碎的心也會復活,總之,像奇跡似的,我又愛上了妳,原以為不可能的事就這樣發生了。不要懷疑我對妳的愛!若不是經過那一段,也許,我會更早愛上妳!因為妳可以讓一個人起死回生!」他把她推到眼前,讓她看著他的眼睛,真心誠意地對她說。

  莫芷頡心疼地回吻他,鹹濕的淚水混進了熱吻中,就像他們的愛情,甜蜜中夾雜著一絲絲苦澀的味道。

  她好想告訴他:你知道我多愛你嗎?自從見到你第一天起,我就無可救藥地愛上你!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原因……之前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也許以後也不會再有了。

  然而,她終究沒有說出,她不要他知道她的癡情,更不要任何人嘲笑她的癡傻。

  *** *** ***

  「這是什麼東西啊?」

  莫芷頡看著陳志偉捧在手上的兩盆小小紅色塑料花盆,裡頭各放著一片毛絨絨的綠色葉片。

  「我從家裡帶來送妳的!」

  她已經有一個月沒看見他。自從那次鬧過彆扭後,他就不聲不響回台南去了,讓她心情鬱悶了好幾天。

  「你還真有心!特地從台南帶兩片怪葉子送我。」

  他早知道她會對他的好意嗤之以鼻;不過,他並不在意她怎麼想,反正他就是想送給她。

  「這不是什麼怪葉子好不好!」他將那兩個紅色小花盆放到靠她最近的窗台上。「這種植物叫非洲堇,它的葉片會落地生根。妳只要常常澆水,它就會從葉片的邊邊長出新的嫩芽,很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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