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被養在溫室裡的大小姐,不會連這點健康教育也不懂吧!
何飛飛臉一紅,但是過沒多久,她又傾身向前去啄吻他的唇瓣。
「喂……」薄兆其的話淹沒在她的吻中。
薄兆其不是第一次,他知道怎麼讓自己的身體得到滿足,跟從前幾個女朋友的體驗中也知道怎麼取悅女孩子,這火燃燒得很迅速,一下子就燒透了他全身:
「真的……真的可以嗎?」薄兆其的雙手不停在她身上撫摸,他迅速解開她襯衫的紐扣,手指滑人她的衣服裡。
他的手捏得她好舒服,令她想尖叫!
「反正……我追你也追這麼久了……也可以了……」何飛飛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
薄兆其得到了她的允許,他低下頭,牙齒輕輕咬住她。
「嗯……」何飛飛喘息嚶嚀,她雙手抓著他的頭髮,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融化在他的嘴裡。
第八章
昨晚情不自禁的在未開張的診所做完愛後,何飛飛並沒有回家,她跟著薄兆其回他家,還在他床上做了兩次愛以後,才雙雙疲累的睡去。
早上十點,何飛飛醒來,一翻身,卻撲了個空。
她走下床,身上套了件薄兆其的白襯衫,走出臥房後來到客廳,便看到薄兆其正在庭院裡為他的狗狗換水。
「醒來啦!」薄兆其轉頭看她。
輝烈的陽光照在她身上,白色襯衫像紗一般的掛在她身上,襯衫下的她不著寸縷,若隱若現,玲瓏曼妙的身材曲線神秘閃現。
可是狗狗看到她從客廳走出來,還是跑過去圍住她對著她吠。
「搞什麼鬼!來了幾次還不會認主人,我是你們主人的女朋友,也就是這間房子的女主人。」何飛飛立刻倒退回客廳,躲在漆紅木門後大叫。
「誰叫你只穿一件白襯衫,其他什麼都沒穿,它們看了不興奮才怪。」薄兆其笑著走過來,揮手趕走狗狗。
「臭狗狗。」何飛飛修長的腿慢慢從門內移了出來。
薄兆其聽到她剛剛說的話覺得很好笑,問道:「我們才上過一次床,這樣就變成這間房子的女主人啦?」
「廢話,薄兆其,我警告你,你少賴賬,我是千金小姐不是豪放女,我把第一次給你,這你最清楚,你一定要負責!」何飛飛在診所跟他做愛做的事以後,立刻打定主意非君不嫁。
「大小姐,你讀到研究所,是個高知識分子,而且現在是開放的二十一世紀,你怎麼還會有這麼古老的觀念?」薄兆其故意逗她。
「喂,薄兆其,你是不是想不認賬啊!我告訴你,經過昨晚,我很有可能會懷孕!」何飛飛急得手指猛點著他的胸膛。
「照理來說是不會……」薄兆其用著漠不在乎的口吻說道。
「我絕對不墮胎!你好沒良心,我把我最寶貴的東西給你,你居然這麼不懂得珍惜跟感恩。」何飛飛氣得哭出來,雙手握起粉拳,就往他胸口落下。「老闆還說什麼有愛心的男人壞不到哪裡去,哪知道你對狗比對我還好!嗚……」
「大小姐,」薄兆其攫住她纖細的手腕。「你真的很好騙耶!」
「什麼?」何飛飛一下下的吸著鼻子。
「小狗狗我都養了,我自己的小孩會不養嗎?」薄兆其搖頭。「你可不可以稍微聰明一點,我不希望我的女朋友只是一個草包美女。」
「每次都這樣耍我,很好玩嗎?」何飛飛抽出手,啄起紅唇。
「誰叫你這麼笨,每次都會被我耍。」薄兆其雙手放在她肩上,微微低下身,與她水亮亮的眼睛平視。
這個千金小姐很直率很單純,一根腸子通到底,沒什麼心眼,這樣的人幹不了什麼壞事、害不了人,他愛上的就是她的坦白跟善良吧!
「那是我信任你!」何飛飛瞪著他。「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深信不疑。」
薄兆其聽了感動不已,他抱住她,忽然聽到一陣咕嚕聲,他拉開她,問道;「你的肚子會唱歌耶!」
「什麼唱歌,我是肚子餓。」何飛飛摸摸自己的肚皮,不好意思的笑道。
薄兆其笑了笑,然後走進廚房,從電鍋裡拿出兩個早已蒸好的饅頭,走出來,拿了一個給她。
「喏,早餐。」薄兆其坐在門前的階梯上,大口的咬著白饅頭。
「什、什麼?!早餐就吃這個?」何飛飛像手中拿著的不是饅頭而是一坨屎般,不可思議的驚聲尖叫。
「不然呢?」薄兆其邊咬饅頭邊抬頭看她。
「嗯……兆其,」何飛飛坐在他身邊說道。「我知道你很省,我也不是說吃不慣這種東西,」事實上她是吃不慣。「但是,你不覺得早餐很重要,只吃饅頭是不夠營養的嗎?」
「吃完以後,我會泡一杯又香又濃的克寧牛奶給你喝。」
天吶,他連鮮奶都捨不得買,說好聽是節省,但是說貼切一點不就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嗎?
「我們去吃早餐店的三明治好不好?」何飛飛建議。
何飛飛盡量想著平價的東西,怕傷了他的自尊心,事實上她在家裡三餐都有大廚在照料,就算是早餐也是菜式甚多,中西式住她挑選。
「不要,要吃你自己去吃,我吃這個就能夠飽了!」薄兆其想都不想就否決她的提議。
「沒關係啦!我出錢。」
薄兆其把最後一口饅頭吞下後,轉過頭來,正視著她,「飛飛,如果你真的有心跟我在一起,我想我們應該說清楚。」
「我知道你想跟我說什麼,對不起,剛才我說出口的話可能刺傷你,可是,朋友都有通財之義,夫妻之間更不用說了對不對,我愛你,所以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愛我,你的錢就是我的錢,我出跟你出也沒什麼差別嘛!」何飛飛字字斟酌的說,就怕傷了他的自尊。
「這正是我要讓你明白的,飛飛,我知道你家境很好,但是,我不想用女人的錢,說我大男人也好,我不在乎,這是我做人的原則,無論如何是改變不了的。」薄兆其摸摸她紅潤的臉頰。「我過什麼生活,你就過什麼生活,這才夫妻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