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煌一回來,立即直奔佳人,他等不及看到她,唯有將她擁在懷裡才能一解盡日的思念,他貪婪地擁吻他的小女人,由唇及耳、由耳及肩,那股渴望的慾念令她消受不起。
「唐大哥……」她不自在地掙扎。
「叫我的名。」
「煌……」
他更深情地吻她,雙手佔有地撫著聲春柔軟的身子,那激情有越來越烈之勢。
「不要!」依柔推拒他。「我……想等到結婚以後。」
「當然,你知道的,我會尊重你。」
「對不起。」
他不說什麼,只是接著她溫柔安撫著。她仍未交心,他知道,他會耐心地等待,因為他終究得到了她的人,在他羽翼的護衛下,遲早她會對他交心的。
在這段日子,他表現了他溫柔、體貼的一面,給她無虞的生活。
算起來他是她的恩人。
無可否認的,唐煌是個極為優秀的男人,他英俊多資,深具惑力,做事果決,而且對她癡心,說不定,她會漸漸愛上他。
唐煌舉辦簡單隆重的訂婚宴會,向世人說他未來的妻子——李依柔。在宴會上,依柔穿著唐煌為她量身訂做的晚禮服,雪白的綢絲配上精緻美飾,韻味十足的剪裁加上她年輕的面孔,融合了全感與清純,讓與宴所有人士眼睛為之一亮,唐煌完全將她的美表露無遺。
這麼多人盯著她,依柔不由得瑟縮。
「怎麼了?」唐煌佔有地摟著她。
「大家都在看。」她最不會應付這種成為眾人焦點的場合。
「那是因為今晚你美得令人驚歎。」
「你醉了?」
「因為你使我迷醉。」說著在她臉頰上偷香。
依柔淡淡—笑,唐煌是個不怕在人前表演的人。但她是很保守的,不喜歡這種人前親密的戲碼,馬上以去化妝間為借口,暫時躲開人群。
她悄悄鬆了口氣,真希望宴會快些結束。
「依柔。」一位男子喚出她的名,她轉過身,望向那個陌生男子,只覺得似曾相識。「你是……」
「真的是你,依柔。我是林宇凡。還記得嗎?」
「宇凡。」她大為驚訝,那個高中時代網住她所有心思的初戀男孩,竟出現在她眼前。
「好久不見。」兩人異口同聲,也一同笑了出來。
記憶再度拉回高中時光;曾經是個半大不小的男孩,如今變得西裝筆挺、俊逸非凡,充滿了成熟男人的氣韻。
「你變了好多,也變高了,我差點認不出你。」
「你也變得更漂亮了,不過,我可是—眼就認出是你。」
「是嗎?這妝畫得太濃,我不太習慣。」
「你這個樣子……真的很美,老實說,剛見到你時,我看呆了。」
氣氛變得有些不同,他的目光和讚美令她不自覺地泛起羞紅。
他輕咳了聲,扯開話題。「你好嗎?」
「還好,你怎麼會來參加這宴會,何時回國的?」她永遠忘不了他不辭而別的記憶,在她初戀的心即將綻放花朵時,他走了,去了美國。
「我是代表公司來祝賀的,在此之前我並不知道是你。本以為是同名同性,直到見了你才確定。
她知道今天過的貴賓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從他瀟灑體面的裝扮,想必自己是某家傑出公司的重要人物。
「恭喜你事業有成。」
「彼此,想不到你成丁唐煌的未婚妻,本來我……」他欲言又止的話語挑起她期待的心情。但他只是笑笑。「沒什麼。」
「為什麼當時突然走了?」她忍不住要問,這個問題藏在心中多年。
「你不知道?」
她搖頭,不懂他的講異何故。
「三年前,我父親的公司發生財務危機,正瀕臨破產邊緣。後來有家美國企業願意接收,並幫助我父親的公司度過難關,我們全家才免於破產的厄運。」
「我不知道你家發生這麼大的事,我只知道你突然去了美國。」
「我在那兒待了二年,接受所有企業經營的訓練,上個星期才回國。」
「太好了,看你現在的樣子。應該是很有成就嘍!」
「其實,我有今天的成就全拜一個人所賜,那個人就是造成我父親公司瓦解的幕後黑手,我是為了他回來的。」
「誰?」
「唐煌。」他的眼光瞬間變得冰冷。
依柔怔愣住,宇凡的話語和神情轉變得太過突然,她會意不過來,想要再追問!不過有人插入他們之間,一隻手佔有性地將她攬入懷中,依柔驚訝地抬頭,是唐煌。
「這位是?」
「我代表榮揚企業向唐董事長祝賀,這是我的名片。」
林宇凡態度神情轉變之快另依柔詫異。甚至懷疑自己剛才眼花了。
唐煌接過名片,看著眼前一表人材的林宇凡,笑道:「你認識我未婚妻。」
「我們是高中同學。」
「這麼巧?」他笑望她。
「是呀,好巧……」她跟著陪笑,心中起了莫名的壓迫感。
唐煌將她微紅的頰量著入眼底,問向林宇凡。「我的未婚妻在高中的時候,必然是個人見人愛的精靈。」
「的確,她是許多男人心目中的偶像。」這話似有暗喻,唐煌帶笑的雙眸微昧,他聞出對方的妒意。
這兩人的氣氛有些怪異,依染不自在地打斷他們的談話。「我才沒那麼受歡迎,別談我了。」
唐蝗執起她的臉低問:「臉這麼紅。因為他?」
「才沒……」她要抗議,話語還未說完,微張的唇瓣驀地被他霸氣地吻住。在沒有心理準備之下,她愣住了,週遭人也為這激盾的畫而驚歎。
她趕緊將臉理在他懷裡,避開地霸氣索求的深吻。
「別這樣,大家都在看。」尤其是在初戀情人面前。
「我的未婚妻害羞了。」這話引來週遭的笑聲。
林宇凡知道是自己告退的時候,向他們道賀之後,便紳士地離去。
依柔不敢著向林宇凡的眼,只能偷偷目送那曾經熟悉的背影遠去。而此刻,她是屬於唐煌這具寬闊的懷抱,已沒有退路。但是他適才所說的話!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