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但是總得先贏了這一場,才能談下一場,對不?」喬恩斯無辜的眨眨他可愛又迷人的眼眸,氣勢比范晰弱上好幾分,但一語道中核心。
「喬恩斯說得沒錯,正式的比賽還沒開始之前,讓亞瑟安和幾個票倉來源約約會、吃吃飯也無妨,反正新娘的競選活動是公平公正公開的,甚至有全國媒體同步轉播,如果她們自己屆時過不了那五關,也怪下到亞瑟安頭上。」
「是啊、是啊,吃個飯死不了人的!」喬恩斯點頭如搗蒜,笑得一張飛揚的臉轉向了亞瑟安,「亞瑟安哥哥,你說好不好?」
亞瑟安點點頭,「我會配合你們所下的決定。」
「這麼好說話?」於懷理不以為然的看著他。他剛剛只是隨便說說,他們競當真了?「這跟當牛郎沒什麼兩樣呢!亞瑟安。」
「哈——」喬恩斯一聽忍不住大笑,可張開的嘴還沒發出聲音就被范晰一眼瞪了過來,只好再次裝無辜,「我只是想打哈欠而已,范哥哥。」
聞言,范晰的眸瞬間轉了角度,火大的看著於懷理,「你存心找碴啊?這是正常的社交活動,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什麼牛郎?竟然把亞瑟安貶成這樣?要是亞瑟安一怒之下不幹了,那還有戲唱嗎?這個死小子!
「不是嗎?就只差沒讓亞瑟安跟人家脫衣服上床而已。」要是他是亞瑟安,絕不可能接受這樣的擺佈。
「你……」
「好了,事情就這樣定下,大夥散會吧,辛苦了。」亞瑟安微笑的起身拍拍范晰的肩膀,高大的身影隨即優雅的走出會議室。
「他在笑嗎?」范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
「他笑很奇怪嗎?」於懷理納悶的看著范晰,「那傢伙每天都掛著他的招牌笑容,你又不是沒見過。」
「不太一樣……」范晰嘀咕了一句。
「哪裡不一樣?」
「那傢伙是真的在笑,不是笑給大家看的那一種笑。」
喬恩斯皺起眉,「邏輯好深啊,范哥哥。」
「你們就是粗枝大葉的,不懂就算了。」
「我看是你神經過敏吧?」於懷理笑著搖搖頭,起身伸了個懶腰,「再半個月,等亞瑟安拿下半數基層會議初選的票我就要放大假去了,誰都不能攔我,攔我者殺無赦。」
范晰瞪大眼睛看著他。這傢伙剛剛說什麼?他竟然敢現在宣佈他要在大選之前放大假?
「不行!」殺了他也不行!
「不行就拉倒,我現在就放假去。」
「你敢?」
於懷理勾勾唇,冷笑,「你可以試試啊。」
「你……」范晰才要上前一步,古靈精怪的喬恩斯已經擠進兩個大男人中間,一手擋一個。
「好好好,放大假,於哥哥要放假就放假吧,反正七月民主黨團才會宣佈代表民主黨參選總統的人選,在這之前也沒什麼事,對吧?范哥哥?」
「誰說沒事?我們要造勢還要辦募款餐會……」
「錢的事不是問題,造勢只要有錢就辦得成,交給我好了,范哥哥。」喬恩斯笑著一張臉,拍拍自己的胸膛。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再氣,范晰也無法把拳頭落在喬恩斯這張漂亮和善又討好的臉上。
見狀,於懷理的唇勾起一抹笑,知道喬恩斯會替他把事情擺平,遂哼著小曲兒拿著外套走了。
「喬恩斯,你是收了那傢伙多少錢?」
「范哥哥,五月是嫂子的預產期,於哥哥要當爸爸了,我勸你現在別惹他,小心他當真會丟下一切回去疼老婆,那才真的完了。」
「上次你為了和老婆約會說走就走,這一次這小子仗打一半就說要去放假,是啊,你們一個比一個更疼老婆,那我呢?我就活該抱不到老婆?親不到老婆?」
「喔,范哥哥……」喬恩斯誇張的搗起了嘴。
「幹麼?」這小子怎麼又學起女人的小動作來了?難看!
「原來你是因為這樣才鬱悶難當啊。」喬恩斯笑,再笑,然後彎下身子捧著肚皮笑,只差沒笑岔了氣。
「喬恩斯!」厲眸掃向他,范晰的火越冒越旺。
笑成那個樣子也不怕得內傷?該死的!他究竟在鬼笑些什麼?
「不然你先在裡頭挑一個用用好了。」喬恩斯邊笑邊大方的遞上新娘競選名單的厚厚一疊資料給他,「反正我看她們也拿不起槍,今生注定無幸當上未來的總統夫人,不如就將就點送給你這個有婦之夫滅滅火……」
話,突然無疾而終——
喬恩斯逃命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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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喬菲亞的練舞室裡聚集了一些新娘候選人,美其名她們是來觀摩老師對這個單一學生的舞術指導,倒不如說她們來親自看看對手的實力是不是足以威脅到自己,再來判斷究竟要把這個特別學生當成笑話看呢?還是最佳敵手?
現在,她們知道了她的名字——席朵。
一個打從進了喬菲亞訓練班就始終沒有上過報的女人,卻獨獨受到菲亞老師的厚愛,常常為她做單一的舞蹈教學。
為什麼呢?她們不止好奇,而且還嫉妒。
「我猜,菲亞老師是不想讓她砸了他的招牌所以才特別教導她的,你們瞧瞧那個女人跳成什麼樣子?這是國際標準舞耶,她卻把老師當成蛇蠍似的,跳舞距離舞伴那麼遠,她乾脆別跳好了。」
「是啊,應該像波娜小姐那樣,兩隻腳都硬是纏上對方的腰才叫跳舞。」美國最大服務工會理事長的女兒梅格打趣地接道。
波娜冷冷的眼掃向她,「你在挑釁嗎?」
「不敢,只是說實話罷了。」
黑人領袖之女艾瑪聞言挑了挑眉,卻無語,靜靜地觀看著場中的那對男女。
「轉,再轉,好……右手一勾摟住我的腰,左手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好,下傾……」
「啊!」席朵吃痛的叫出了聲,手撫著閃到的腰,整個人痛得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