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會關心人家啊?」盼盼吸了吸鼻子。
武逸臉色一僵,將盼盼放回床上後,又折往窗邊看看外頭。還好,有窗欞阻隔,要不就被她溜了。
「人家好痛喔!」盼盼看著武逸的背影,故意喊著。
哼,她都摔成這樣了,他居然只關心窗子有沒有被她撞壞!
武逸一回頭,望見的就是盼盼噘唇鼓腮、雙瞳翦水的模樣。
「我警告你,別任性了。」武逸陰惻惻地走近盼盼。
「武逸!」盼盼深吸了口氣,淚盈於睫,「你真以為我除了任性,什麼都不會?」
「你本來就是這樣。」武逸無奈地說。
「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任性給你看!」接著,盼盼從床上站了起來,伸出雙臂勾住他的頸子,「敢挑戰我的任性嗎?」
「你……」武逸眉一蹙。
盼盼揚起唇角,嘴邊泛起一絲薄薄笑意,「就是這樣。」她猛地勾住他後頸,送上自己的唇,以舌尖勾畫著他的唇線,蓄意引誘他。
武逸強壓下自己滿腹焚騰的慾火,沉著嗓問:「你不是要嫁給賀達,那現在是……」
「別問那麼多,只要問你要不要我?」盼盼的聲音略微發著抖,其實她對自己的魅力沒啥信心。她緊張地望著武逸沉冷的表情,看樣子他對她已失去興趣了。
是她硬要嫁給賀達的這件事深深傷了他,讓他對她徹底失望了嗎?
「我想告訴你,我……唔……」沒想到他突然就吻上她,並學著她以舌尖在她唇上戲舞著,刺激得她渾身發燙。
「那就讓我挑戰你吧!」
在武逸強肆的熱吻之下,盼盼是如此心馳神往,光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吻,就催化了她的無盡情慾,想想她還真沒用。可現在的她願意承受,就算他再粗暴,她也願意。
這時武逸的手探進盼盼衣內,靈巧地解著她背後的花結,指尖輕輕彈弄她背部的肌肉,惹得她身子一顫。
「呃……」她打起了哆嗦。
他就像熟悉她身上每一處線條,摸索著她的敏感帶,使得她倍感亢奮刺激!
就在彼此沉迷在這份迷情中時,武逸突然推開盼盼,伸手拉下床幔。本來她不懂他為什麼這麼做,直到聽見開門的聲響,這才頓悟!
這下該怎麼辦?若巧隸兒掀開床幔,肯定會被發現的。
「盼盼姑娘,您怎麼把床幔拉下來了?是不是覺得冷呢?」
聽見巧隸兒往床鋪走過來的聲音,盼盼立刻說:「你別過來!你不睡覺,跑來這裡做什麼?」
「大夫說您半夜可能又會發燙,要我記得一定得來看看您。」巧隸兒疑惑地看著床幔。
「我沒事,你回去睡吧!」盼盼緊張的要命,可武逸卻一副與他無關的模樣,仍持續撫揉著她的酥胸。
完了,她的氣息開始不勻,該怎麼說話呢?
「可是……」巧隸兒疑惑不已,「您的聲音怎麼變了?」
「啊!我沒有。」盼盼連忙否認,然而武逸此時居然拉高她的上衣,邪惡地咬住她的一隻蓓蕾。
「呃……」盼盼忍不住輕吟了聲。
「盼盼姑娘!」巧隸兒驚叫一聲。
「我沒事,你走吧!」盼盼抓住武逸的手,氣息微喘。
「你是不是病得很嚴重,我來看看……」
「別過來!」盼盼趕緊喝止巧隸兒,「對,我是病得很嚴重,身上長了好多疹子,會傳染的,你……你還是離我遠些。」情急之下,盼盼只好胡謅一番。
「啥?」果然,巧隸兒一聽盼盼這麼說,立刻嚇得往門邊退去。
「你還不快走?」討厭,這男人居然開始吻她的肚臍……還繼續往下……不行!她就快忍不住了!
「好、好,我走,我這就去通知大統領。」巧隸兒大吃一驚,接著飛快地衝了出去。
直到巧隸兒離開後,盼盼這才大聲對著武逸喊道:「你這是做什麼?嚇死人了。」
「還喊那麼大聲,不怕她又折回來?」武逸蓄意嚇她。
盼盼敢緊摀住嘴,緊張地撥開床幔往外偷偷瞧著,「反正就是你不對,人家已經很緊張了,你還……你還……」
「我還怎麼樣?」武逸邪謔地揚起笑。
「你還……」盼盼臉兒一臊。
「這樣是吧?」武逸熟稔地褪去她的底褲,撥開她的女性核心,並以舌尖撫勾她,甚至探入其中,賣力吸吮……
「啊!」盼盼一再次感到暈眩不已,「別……別這樣……」
「你很喜歡不是嗎?否則又怎會勾引我?」他持續在她顫抖的雙腿間繾綣造情。
「呃……」盼盼漲紅了雙頰,開始難忍地蠕動身子。
他製造的激情餘波在她體內迴盪,讓她羞愧不已又推之不去,而他則滿意地享受著她身軀的戰慄。
「現在,我要你完完全全的屬於我……」他壯碩的身子驀然擠身在她雙腿間,爍利的眸子直望進她脆弱的眸底,這一刻他可是想了許久、抑制許久了。
拉下褲頭,他把屬於男人的灼熱堅挺,用力頂進了她體內,滿足了彼此的需求……
盼盼閉上眼睛享受著再度擁有他的喜悅,即便他不再愛她,她也無悔,而她也可以放心地找機會逃離這裡,繼續她的計畫……
可是,盼盼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本以為她送上自己,武逸就不會再將她關在那個只有四面冷牆的地方,哪知道那個無情、沒人性的男人竟然在第二天又將她送返密室。
而巧隸兒卻以為盼盼長了不知名的紅疹,武逸怕她傳染給其他人才將她隔離,這下子說什麼也不肯再伺候她。
武逸心想,時機差不多了,賀達也應該開始急促不安了,只差最後一個刺激,就能讓他引來白蓮教助陣。
於是,武逸便刻意安排機會讓巧隸兒逃出王府,改由燕兒照顧盼盼。燕兒向來心細聰穎,盼盼也很喜歡她,或許她就不會再鬧情緒。
巧隸兒走了,正好是武逸向盼盼解釋的時機,可是恰逢一些公事全部纏上身,他得忙於調派準備人手,以及各種對付方略,一直都分身乏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