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呆樣高軒昂唇角的笑紋加深,他低下身子,封住
那張吵死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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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飛快,尤其是快樂的日子。
杜懷默看著鏡裡的自己,眸子閃亮,唇兒彎彎,雙頰紅透了……從來沒看過這麼美的自己。
跟高軒昂在一起,快樂得讓她無法想像,雖然像連體嬰一樣,沒什麼自由,可是她覺得好幸福好滿足,總覺得……想笑。是呀!想笑,無論什麼事都可以解決,無論什麼情況都能化險為夷,只要跟著她的少主。
可,這樣的幸福裡,還是有令她討厭的事。
杜懷默瞅著眼前的美人。
一身素雅的裝扮,盤高的髮髻,嫩白的香肌,只是薄施胭脂便讓人移不開視線。
不像她,整天戴著銀製的面具,中性的裝扮,教人瞧不清是女是男。
唉……在心裡歎了口氣,她聽見美女道:「請問,少主在嗎?」
杜懷默輕啟朱唇,在變聲裝置的保護下,她的聲音聽來就像個十成十的男人。「少主不在。」
「哦?」宋巧妍抿唇,亮眼的紅唇別成誘惑的弧度。「那麼……我能不能在這裡等他?」
杜懷默很清楚她的意圖。雖然高軒昂的個性差勁,說話難聽,行事作風特立獨行……可,不管是為錢、為權、為人,就是有女人自動送上門來,擋也擋不住。
「宋小姐,請回吧!我們少主是不可能見你的。」
「為什麼?我是真的很喜歡他……修羅,求求你幫幫忙……」宋巧妍囁嚅著,一張俏臉紅透。「如果我……」
杜懷默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心上人讓給別人?再說,她也不敢違背高軒昂的命令?可是,宋巧妍的話教她拒絕不了。
似乎是明白她的為難似的,一個聲音搶在她的前頭。
「沒有如果。」
應該不在的高軒昂從另一頭出現。
「少主……」宋巧妍咬唇,心裡又喜又怒,喜的是見著高軒昂,怒的是杜懷默竟然騙她!
「修羅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說著,才出現的高軒昂驀的轉身。
宋巧妍愣住了,好歹她也是宋氏的大小姐,他怎麼可以這樣待她?「少主……」她不死心的又喚了一聲。
然,高軒昂不但沒有回頭,還加上一句。「送客,修羅!」
他的催促聲裡含著怒氣,宋巧妍根本就無法再為自己的一廂情願自圓其說,因此,當杜懷默送她離開時,她滿臉的哀怨。
合上門,杜懷默心中百味雜陳。怎麼說呢?對於這些女人,她是同情,卻無法姑息,因為,她又不是菩薩,怎麼可能把高軒昂拱手相讓?然而,回頭想想……她又算得了什麼呢?就算此時此刻高軒昂是對她有點在乎,有點好感,可……日子久了呢?他會不會變?會不會愛上別人?
光想著,杜懷默就要發愁,她長長的歎息盡入高軒昂的耳。
「怎麼?」她累了嗎?
杜懷默吃了一驚,抬起頭,撞見他正懶懶的倚在柱上斜睨著她。「我以為你不在……」
「別打混。」誰要聽那些五四三?
她當然知道他是什麼個性,扁扁唇,杜懷默細聲應著,「其實,來的那些小姐們都對你很好,而且還是大美人……」
「那又怎樣?」關他什麼事啊?
杜懷默不看他。「我的意思是……少主可以這樣拒人
於千里之外嗎?」
她的迴避讓高軒昂不悅,他走向前,揭了她的面具,想要瞧清她的臉。「為什麼不行?」他反問。
「你是少主耶!」金姨說過,有權又有勢的男人沒有一個不喜漁色的,所謂飽暖思淫慾就是這麼回事。
高軒昂將她的臉扳過來。「就因為我是少主,所以才是我說丁算!」
他的話讓杜懷默心花朵朵開,她就怕他同島主一樣是個大色鬼!但她卻刻意垂下眼睫。「少主的意思是說,即使你位高權重,也有專情一人的時候嗎?」
「你想說什麼?」高軒昂揚眉,他越來越聽不明白了。這丫頭越來越奇怪。
杜懷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放膽的直視他,「我只是想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
她瞧著他的表情從呆愣到瞭然,眸子從茫然到發亮……那雙沉得壓迫人的瞳染上絢麗的顏色。如同她一般,他的改變也教她木然,她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等待真是磨人。
然而,高軒昂卻好像故意似的,不說不笑、不搖頭不點頭,甚至連碰一下她也不願意。
他的作弄讓杜懷默的臉都白了……下一刻,等不到答案的她就要往門口衝去,但高軒昂卻更快的攔住她。
「去哪裡?」
「我剛才想起,我還有事……」杜懷默鴕鳥的說。
這個死女人!把事情挑起來,沒解決就想溜?高軒昂堵住她的唇。
他又吻她了……為什麼?杜懷默問自己,可是他的懷抱,他的親吻,讓她什麼也無法想,就像一團麻薯一樣。
高軒昂放開她,一隻手掌猶然撫著她的臉。「你以為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為什麼?杜懷默聽得迷迷糊糊,輕輕的回應著他的撫
觸,為什麼她會在這裡?為什麼?她問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答案只有一個,因為這是他同意的,不是嗎?要不是他的首肯,她怎麼可能留在這裡?
這麼想,杜懷默迷惑的小臉一下就笑開了。「這麼說,我就是唯一的例外了,對嗎?親愛的少主?」
還真遲鈍呢!高軒昂沒答話,只是冷哼。
見狀,杜懷默終於相信了,她太瞭解少主是什麼個性,如果她說了他不滿意的話,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所以,這一聲代表了什麼呢?她討好的倚人他懷裡,將自己的唇獻到高軒昂嘴邊。
待火辣的熱吻結束,她賣乖的道:「看來,我更該好好的服侍少主了,是不是?」天啊,她真的好愛好愛他!
高軒昂悶笑。「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說著,他扳下她的身子,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將她身上的長衫扯下,根本就不給她說不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