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笨手笨腳纏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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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難怪當岳父拿地址給他時,他覺得那地址好眼熟,原來他曾來過。

  而該死的,為什麼鍾秀跟寶貝會住在同一個地方?

  為什麼她倆的繼父是同一個人?

  莫非郝珍貴有兩個繼女?!這打死烏家慶,他都不信,所以可能性只有一個,那就是寶貝跟鍾秀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可惡!他被耍了是不是?

  烏家慶氣呼呼的直按郝家電鈴。

  郝珍貴剛被女兒拋棄,現在正在氣頭上,而出來開門就看到烏家慶這個死小子,討厭鬼,便把女兒出走的怒氣全發在烏家慶身上。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做了什麼,要不然我的寶貝秀秀怎麼會離開我?」

  「你的寶貝秀秀?!」烏家慶這回聽清楚郝珍貴是如何叫他女兒了,以前他總以為郝珍貴說的是「寶貝,秀秀」。

  秀秀是疼惜的意思,但現在聽來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好像秀秀才是寶貝的名一樣。

  「到底你的女兒叫秀秀,還是叫寶貝?」

  「都是。」郝珍貴吼他。

  女兒叫什麼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兒離開他了,這臭小子到底懂不懂啊?郝珍貴氣死了。

  「你是說鍾秀跟寶貝是同一個人?」

  「要不呢?」

  「你女兒真叫鍾秀!」

  「對啦、對啦!」這臭小子煩死了,幹嘛一直在女兒的名字上打轉?現在的重點是女兒離開了……女兒離開他了……

  想到這,郝珍貴又是老淚縱橫,哭得不能自己,而不管烏家慶問他什麼,他都不回答他,只是哭。

  烏家慶沒轍了,只好打道回府,而他人一走,郝珍貴便折回屋子去拿鹽出來灑,口裡還喃喃自語念著,「惡靈消退、惡靈快走--」

  他把烏家慶當成惡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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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秀,妳被妳老公通緝了。」

  鍾秀才逃走的第二天,小路便看到烏家慶不怕丟臉地登了報,警告逃妻快出面。「妳老公也真狠,竟然想得出這種辦法;喏,妳看。」小路把今天的報紙丟到鍾秀面前。

  上頭寫著--

  逃妻秀秀,不管妳叫鍾秀還是叫郝寶貝,限妳在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回來。

  夫 家慶

  「看到沒有,限妳在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回去耶!他還真有把握,他怎麼知道妳人還在台灣,沒出國?要是妳出國,人不在台灣,根本沒看到這篇尋人啟事怎麼辦?秀秀……妳傻了啊?幹嘛一直笑?」

  莫非是刺激太大,所以閃神了?!

  「秀秀……秀秀……」小路一隻手在鍾秀面前揮呀揮的。

  「我要回家。」鍾秀回神後立刻了跳了出來。

  「嗄!要回去了?妳不怕烏家慶生氣了呀?」

  「不怕。」她之前怕他生氣,是怕他不要她,但是現在他都在尋人啟事上載明瞭逃妻二字,這就證明了他雖正在氣頭上,但心裡還是在意她的。

  看,他還用「夫」字呢!

  鍾秀竊喜地趕回房裡收拾東西。

  而小路只覺得自己當了一天的蠢人,在昨天之前,她還在為鍾秀擔心呢!可人家今天小倆口就要回去團圓了,嘖∼∼搞什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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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來了?」烏家慶根本哪裡也沒去找,他就登了篇報紙,鍾秀便乖乖的回到他面前。

  他老大爺就坐在家裡的客廳,等著她回來俯首認罪;而鍾秀就像是個小媳婦似的,一顆頭垂得低低的,什麼話也不敢說。

  「為什麼騙我?」

  「呃--也不是存心騙你,只是沒想到會在那種場合遇到你。」鍾秀試著用最真誠,最沒殺傷力的說法來解釋自己的立場。

  「那又為什麼沒在第一時間表明自己的身份?」

  「呃--這是因為怕被你發現我離開你家,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而你卻因為我的關係被趕出家門,過得見不得人的日子。」

  見不得人的日子!

  她竟這樣形容他!烏家慶勃然大怒,「我哪有過著見不得人的日子?!」他當然死都不承認。

  「你都去拍A片了,還說那沒什麼見不得人的!」要不是為了拉他出泥淖,她還不會跟他有所牽扯呢!

  鍾秀癟著嘴反駁,而烏家慶氣都氣死了,因為--該死的,不管他數落她什麼,她總是有她的道理。

  「好,就算妳說的都有道理,但,總之妳欺騙我、沒在第一時間跟我表明妳的身份就是妳不對。妳知不知道為了妳,我有多麼自責?為了不辜負妳,我還不敢隨便喜歡上別的女人。」

  「我知道、我知道啊!」她就是知道他多麼地有情有義,所以才更心虛咩!「你原諒我吧!我知道我錯了……」

  「妳知不知道在妳倒追我的過程,我想回報妳的心意,卻礙於婚姻遲遲不敢行動時,我心裡有多痛苦?」

  「我知道、我知道。」鍾秀頻頻點頭。

  「當大家都罵我無情,不該漠視妳的付出、依舊鐵石心陽時,我有多為難……」

  「我知道、我瞭解。」

  「妳繼父甚至不諒解我,每次看到我就像我是他的殺父仇人一樣……」

  「我知道、我知道,那全是我的錯,是我不對。」

  「而妳明知道我有多痛苦、多為難,妳卻沒及早表明妳的身份,還不斷的接近我、撩撥我的感情……」

  「嗚嗚嗚∼∼我錯了,我不該這麼對你的……」鍾秀開始覺得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就是不要不要我。」

  「該死的,妳別給我假哭。」她別以為她假哭,他就會傻傻的上當。

  他上過一次當後便學乖了,他已經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佯裝乖巧一向是她的真本領。

  對了,他猛然想起一件事。「妳說,上次在婚禮上,偷偷放我走的那個人是不是妳的朋友?」烏家慶突然想到。

  「呃--」鍾秀開始支吾其詞了。

  他就知道。知道事情哪有那麼巧的,他想逃,上帝便派來一個他不認識的人來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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