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向桌子,拿出支票簿,開了一張面額五萬元美金的支票遞給她。「你走吧!今晚我沒做那件事的心情。改天,我會通知你。」
「不,就今晚吧!我不想欠你。」她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你很想上我的床是嗎?」他詭譎地笑了笑。
「先生——」
「叫我諾塵。」
「你的名字並不重要,我是個實際的人,如果你不想要我,最好也不要耽誤我的時間,我得到別處去試試運氣。」聶芸嫣強自露出鎮定的神態。
南諾塵來到她的面前,聶芸嫣抬起下巴直視他炯炯的目光。「你很有勇氣,很少女人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那是因為她們不知道其實你也不過只是個平凡人。」
他冷然笑道:「你不怕嗎?」
「我應該怕什麼嗎?」她的身子顫抖著。
「你知道嗎?面對一個清心寡慾太久的男人,是一件值得女人畏懼的事。」他的手擱在她肩上,低下頭看著她,當他伸出手將她的身子摟向前時,她驚叫了。
「你想要我,得先給我錢。」她推拒著他。
南諾塵遞上方纔那張支票,聶芸嫣仔細端詳後小心翼翼地折放入夾克內袋裡。
「遊戲可以開始了嗎?」他調侃道,順手解開腰間的浴巾。
她遲疑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聶芸嫣一動也不動地等待著。他開始由上而下地褪下她的衣服。他的表情冰冷但手指溫柔,內衣從她的肩頭滑落,立時露出白皙而弧度美好的胸脯。他用指尖輕輕撫著她敏感的乳尖,她畏縮了一下。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死。
「請你快點好嗎?」她衝口而出道。
他冷酷的黑眸鎖住她,同時他的手向下粗魯地托高她的臀部,脫下她的長褲和內褲,讓她完全赤裸。「今晚付錢買快樂的人是我,自然得按照我想要的方式來玩。」
她嚥下倨傲的自尊,咬緊牙關。
是的!付錢的人就是大爺,今夜他就是大爺,對她的身體有使用權。
他將她的頭野蠻地向後仰,她猛然別過頭去,不讓他吻她的唇。這個充滿反抗的舉動他哪能讓她如願?立刻扳正她的頭,嘴狂熱地復上她的,舌尖侵入其中,拇指逗弄著她的肋骨曲線和硬挺的乳尖。
南諾塵沒想到自己的慾望來得這麼洶湧,只不過碰觸她的身體竟然讓他有如此強烈的反應。
她決定靜靜地不動,不想放任自己的感官,也不想屈服在他的征服欲下。
他將她推上鋪著絲質床單的大床。「這只是第一回合。」他粗嗄地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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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後,他看向沉沉睡去的聶芸嫣,他的堅挺還在她體內。這美麗、赤裸的絕色美人……
他輕視自己,為什麼會對這樣一個素昧平生的女人如此失控,完全克制不了自己。
× × ×
聶芸嫣凝視天上不斷飄落的濛濛細雨,她今天非常不舒服,下陰唇周圍有種燒灼般的疼痛。
她抽出內袋的支票,苦澀一笑,昨夜的一切總是有代價的。她回頭看了一眼他位於蒙哥馬利街卜的小公寓,現在還是清晨,她忘不了昨夜那個男人強壯的身軀所帶給她的溫暖、痛楚和疲倦。
她想,今生他們再也不會有機會再見了。
至於南諾塵呢?他睡得很熟,直到早上八點多才緩緩醒過來,身旁床單上傳來女人留下的幽香,昨夜狂放不羈的影像浮現在他腦海,他猛地睜開黑眸。
他看見床單上微量的暗紅色印子。
她走了,神秘女郎陪了他一夜之後沒有留下任何汛息地走了。
從前,他曾經有過一些熱情如火的床伴,帶給他的只有性愛的歡愉,不像昨夜那個小處女,填補了他的空虛。
為什麼她選上他奪走她保留至今的貞操呢?因為他願意花五萬元美金交換嗎?
他相信像她如此絕色的女人,全美國只要看過她的男人都想染指她,她如何能保留到昨夜呢?
南諾塵下意識地掀開床單,赤裸著身子在屋內走動,她一定在天色微亮時就離開了,一個動作輕巧的小精靈,連他都沒有被驚醒。
她到底是誰?今年多大歲數了?
當晚,他又來到皇冠廳,心裡盼望著會在這裡再度與她相遇,可惜他等到午夜十二點,還是不見佳人芳蹤。
他買了單正要離開,一群年輕人在這時推門而入,吸引了他的注意,其中有兩個女孩是昨晚的熟面孔。
她呢?為什麼沒有和她們在一起?
他趨近她們,走到窗邊,窗外的夜景很美。
他掏出兩張百元美鈔給她們,然後開門見山地道:「昨天和你們在一起的女孩到哪去了?」
女孩們面面相覷,有一點戒心,不過還是接過他手中的鈔票,反正不拿白不拿。
「不知道先生指的是哪個女孩?」
「昨天穿著米白色夾克和牛仔褲的女孩。」他形容道。
其中一位皮膚較黑的女孩領悟地點點頭、「我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誰了。」她從小皮包裡翻出一張相片。
「是她對不對?」
他接過相片看了一、,沒錯,就是她的獨照,背景是諾爾斯壯百貨公司,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我向你買這張照片,你出個價吧!」
女孩認真地思考著,「五百塊美金。」她沒想到這張芸嫣留贈予她的相片還能賣到這麼好的價錢,這個男人不是神經病就是瘋子。
「成交!」他立刻奉上五百塊美金。
另一個女孩遺憾地道:「好可惜,早知道也向芸嫣要一張相片作紀念。」
南諾塵翻看相片背後——聶芸嫣,是她清秀的落款。
「她呢?」南諾塵問道。
「走了。」
「到哪兒去了?」他陰鬱地皺眉。
女孩聳聳肩。「大概出家去了。」
「出家?」南諾塵打了個冷顫。
「芸嫣是個奇怪的女孩,出家是她的夢想,其實我們認識並不久,對彼此不是很瞭解,今天早上她拿了一大筆錢買回了她的自由,然後收拾一下行李和我們道過再見就走了。」另一位個子高佻的女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