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甘為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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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頁

 

  「浩崎哥哥,「順綾認出他的聲音,她甜甜的喚了聲。」你不是去非洲出差了嗎?」

  「喔,拜託,」長谷川浩崎毫不客氣的擠走長谷川浩峙,霸佔他的位置。「我一聽說小寶貝受傷後,哪有心情和那些黑人談生意。」他邊說也邊彎下腰親吻順綾的臉頰。

  「哥哥的生意比較重要啊。」順綾習慣的摸摸長谷川浩崎的臉說道。

  「錢再賺就有,妹妹只有一個。」他嚴肅的說。

  就在二階堂臨準備開口說話的同時,兩位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嫌他擋路的一左一右的將他架開。

  「綾兒,你好點沒?」雙胞胎異口同聲道。

  「你們怎麼也來了。」長谷川浩峙瞧見兩位雙胞胎弟弟出現後,也受不了的吼,「病人需要休息、休息,你們難道不懂嗎?」

  就見雙胞胎們把肩一聳,動作一致的無奈模樣讓長谷川浩峙為之氣結。

  「浩嵊哥、浩巇哥,你們怎麼全來了。」順綾低呼著。她沒想到自己一受傷住院,居然引來所有哥哥們的關心,不約而同的從世界各國飛回來看她。

  長谷川浩嵊是雙胞胎裡早六分鐘出生的哥哥,目前在歐陸視察業務,長谷川浩巇則負責北美洲的生意,她有五個兄長,現在到了四位,還有……

  「你們怎麼都該死的比我早來!」最後一位不但把二階堂臨不客氣的推到一邊,甚至還用冒火的眼珠惡狠狠的噴火瞪他。

  「浩巆哥哥!」順綾這回可是用驚喜的聲音迎接她這位從中東戰火撩亂的地區返抵日本探視她的哥哥。

  長谷川家族五位分別執掌各洲的代表人全都齊聚這間還不算大的病房,不同風格的男人讓小護士們大飽眼福,但對於二階堂臨來說,光應付一位長谷川浩峙他就招架不住,更何況一同來了另外四位愛妹成癡的男人。

  「你們為了我都回來了……」說不感動是騙人的,順綾顫抖著聲音說道。

  「工作都是狗屁,只有順綾才是哥哥的心頭寶。」最後到的長谷川浩巆親親妹妹白皙的臉蛋說道。

  但順綾眼角含著的淚水卻讓他們無法對付。

  「哇哇。老四這一趟中東行,美女抱多了,口才也變好了。」長谷川浩峙故意揶揄他逗妹妹開心。

  「是啊,總比你在非洲伺候黑人好多了。」長谷川浩巆反諷回去。

  「綾兒別理他們的亂吠,浩嵊哥哥告訴你好玩的事,」長谷川浩嵊不知打哪兒變出一把扁梳,溫柔的替順綾梳理因為睡覺而糾結的長髮。「在摩洛哥……」

  他們開始不約而同的對順綾訴說自己在外地的所見所聞還有趣事,不時逗得順綾呵呵大笑。

  從未見過她笑得如此開心的二階堂臨發現長谷川家的男人是如何寵溺順綾,他們簡直把自己當成她的眼睛,代替她看世界的眼,替她收集各種馬路消息,讓她不與世界脫節。而相當內疚的是,他從未做到這一點。

  二階堂臨深深望著自己依然深愛的女孩一眼後,頭也不回的離開,可笑的得,因為他發現裡頭嬉鬧聊天陪她鬧的人不是把順綾當成一個義務或是任務,他們是出自真心愛她、關心她的人。

  比較起來,他對順綾的愛,變得微不足道。

  長谷川家男人們一見到他離開不約而同的咳嗽後,開始告訴順綾關於一個男人如何愛一個女人的故事。

  第二章

  「臨,你回來得正好。」難得回家一趟的二階堂臨在甫進門時,便被眼尖的母親給看到。「這些女孩你挑一個中意的。」

  他的母親丟了一大本相片簿到他面前,其用意昭然若揭。

  「媽,我不想再娶。」除了順綾以外的女孩。後頭這句話他不敢說出,就怕惹火自己母親。

  想來也悲哀,他長這麼大了,居然連自己的婚姻都無法自主,二階堂臨不禁為自己的悲慘感到可笑。

  「不想再娶?」母親尖銳的聲音如預期的響起。「你想把二階堂家的香火置於何地?你要我怎麼面對列祖列宗!」

  「我惟一想娶的女孩,也是我惟一會有的妻子早被你們逼走,」他疲憊的說:「現在我只想做好我的工作,如此而已。」

  「你說的是什麼瞎話!」若不是二階堂臨早已成人,說不定她會衝上前去狠狠甩這個不孝兒子一巴掌。「那個瞎眼的女人有什麼好,只會惹事,還有爬牆。」

  「夠了。」二階堂臨還未開口替自己和順綾辯解,他父親已經拄著枴杖怒氣沖沖的下樓。「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你想逼他永遠都不回家嗎?」

  「我也是為你們家好啊,」二階堂雙也火大的拍桌叫罵。「誰喜歡被人知道阿臨娶了一個瞎子,說出去多丟臉。」

  「那是我的自由我的人生吧,」二階堂臨受不了的對母親怒吼,「陪我睡覺的是我的妻子,不是您,我也沒有義務為您娶一個我不愛的女人進來。」

  「電燈關了以後女人是胖是瘦,她的臉是什麼樣子有何差別,」他母親不屑應道:「反正人當她是你想要的女人不就好。」

  「母親,我沒想到您的思想居然如此齷齪,」二階堂臨不可置信的說:「要是同樣的情況發生在您身上,您會希望父親如此對待您嗎?」

  「他敢!」二階堂雙聞言馬上駁斥。「要你父親敢這樣對我,我馬上……」她突然住口沒了聲音,因為她完全落入兒子的圈套中。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二階堂臨語重心長的告訴母親。「如果您再逼我,那以後這個家,我再也不回。」

  狠話算是撂下,他無奈的歎氣後轉身折回樓上,不再理會母親在後頭的張牙舞爪,所有的問題,他丟給父親處理,他相信父親會有辦法對付母親。

  回到曾經熟悉的臥室,二階堂臨讓自己重重的摔到他為慶祝結婚週年而買的水床。

  順綾與他的結婚放大油畫照還掛在床頭,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順綾綻放盈盈秋波對著照片中的他款款而笑,相處依舊,故人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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