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沐天銘朝沐悠心吼。
「我怎麼知道?」沐悠心無辜地聳聳肩膀。
「你……潔如,你還不明白嗎?都是這小魔女搞出來的……」沐天銘相當惱怒地道。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孟潔如捂著一雙耳朵拚命搖頭。
「欠扁的小魔女,你現在很高興是不是?」沐天銘恨不得掐死這個專愛整人的小妹。他應該沒犯著她?哦,不對,他前幾天就犯過她。
「我哪有?」沐悠心極無辜地道。
「沒有?沐天恩呢?怎麼不出來?沐天恩,你出來。」沐天銘猛地想起自己是接聽到大哥的電話才趕來這兒的,心裡肯定,是沐天恩把他出賣了。
「做錯事就要勇於承認。」沐悠心又煽火道。
孟潔如「哇」地掙開沐天銘的手,掩面飛奔而去。
上官毅風和沐天恩從裡面走出來。
沐天恩很無奈地翻了翻眼說:「我也沒法,她把我整得上,吐下瀉幾乎虛脫。」
「你……」
沐天銘說不出話了,誰讓他出那些餿主意,且把孟潔如也拖進來,才令這小魔女整得如此澈底。
「好好安慰潔如喔,否則跑了老婆別怪我。」沐悠心把一切撇得乾乾淨淨,她也不想的嘛,誰要他們一起整她?
「如果潔如不聽我解釋,我不會放過你的。」沐天銘去追孟潔如,臨走前放話道。
沐悠心翻了翻眼,誰怕誰來著?
「悠心,你這次是不是玩得過火了點?」上官毅風看著沐悠心問道。
「連你也這麼認為嗎?」沐悠心有點不高興地問道。
為什麼他們都把錯歸到她身上?他們怎麼不想想,當時她看見那個假未婚夫時是什麼感覺?她就應該被他們耍?
沐悠心嘟著小嘴很不開心,雖然她惡整了大哥和二哥,老爸那筆還沒算呢,他們就指責起她來了,他們這是算什麼?
「悠心,就饒了世伯吧,好嗎?」上官毅風像似看透她的內心道。
「為什麼?」沐悠心拉長聲音問道。
「悠心,你就不想知道小寶哥哥到底是誰嗎?」上官毅風問。
沐悠心迎上上官毅風的一雙充滿愛意的俊目,上官毅風彎下腰啄吻了一下她嘟起的紅唇,寵溺地把她擁進懷裡。
「我想知道小寶哥哥,但我也要回報回報他們的才行嘛,誰讓他們這麼可惡。」
沐悠心在上官毅風懷裡道。
「那你答應我,別玩得太過分,別像今晚一樣。」上官毅風道。
「二哥不關我事。」沐悠心道,她又沒要他乖乖地任脫衣舞孃脫他衣服,怎麼能賴到她頭上?
「我知道,但後果總令人難以想像。」上官毅風仍然好脾氣地勸道,他也不知道沐悠心去把一幫脫衣舞孃請來,待來到看那些脫衣舞孃跳舞時才明白她的計謀。
「好吧,我答應你,我不會讓老爸太難堪。」沐悠心只得點頭答應道。
隔天的清晨,沐家大宅傳來一聲失魂落魄的叫聲,沐繼海把一份放在家裡的重要文件丟失了,昨天他明明把它放在書房的書桌上,等著召開一個相當重要的會議,不料到了今天清晨,那份文件卻不翼而飛。
「麗莎,有沒有看見我昨天帶回來的文件?」沐繼海找得焦頭爛額,冷汗不斷從額頭上滲出。
「你不是放在書房內嗎?」方麗莎問。
「但現在不見了,整個書房和臥室都找遍了,都沒有。」沐繼海越找越心慌,他應該沒有記錯才對,怎麼只一個夜晚就不見了。
「細心再找找。」方麗莎見丈夫一臉焦急,知道那份文件的重要性,也加入翻找的行列。
夫妻倆一個在書房,一個在臥室找得天翻地覆,幾乎每角落都找遍了,但都不見他們要找的文件。
沐繼海相當沮喪和洩氣,他按著隱隱作痛的額頭,沒有那份文件,讓他如何主持那個會議。
「老爺,你要找的是不是這份文件?」一個傭人手上拿著一個牛皮紙袋,敲了敲書房門問。
沐繼海抬頭一看,正是他失而復得的那份重要文件,他馬上過去接過來,嗅,他幾乎要忍不住要擁吻這袋文件了。
「你在哪兒找到的?」沐繼海大大地鬆了口氣,感謝天,他可以如常去主持會議了。
「傭人房。」傭人答道。
「傭人房?」沐繼海瞪大一雙眼睛,他的文件會跑到傭人房?他急著要出門,他先不管它是在哪兒找到,等他回來再細細查問一番。
「是。」傭人點頭。
沐繼海急急地離開,再不出門他要遲到了。
這天,沐繼海不是文件突然丟失不見,就是錢包內的現金、金卡以及能夠證明他身份的證件,都像跟他玩戲法般突然不見,又突然出現,沐繼海被搞得焦頭爛額,狼狽不堪。天啊!今天他是不是不宜開會或應酬?
弄得他如此狼狽的人不用他細想,不作第二人選,只有那個從小作惡多端,從台北回來為他慶生,現在還和上官毅風待在家中的沐悠心。
「沐悠心。」沐繼海從外面回來,才跨下法拉利就大聲衝著裡面大吼。
沐悠心一聽到這聲吼叫,嚇得躲在上官毅風身後找他作擋箭牌。
「你做的好事!」沐繼海帶著十成的惱火,中氣十足地大吼。
「爸,我做了什麼好事?你別亂冤枉好人。」沐悠心躲在上官毅風的身後探頭探腦地道。
「還說沒有,除了你,還會有誰?」沐繼海一臉繃緊地站在上官毅風跟前,「你把她交出來,我要教訓女兒。」
「世伯,悠心她又做了什麼?」上官毅風把沐悠心護在身後問道。
上官毅風當然知道悠心幹了什麼,她就是把她老爸的文件悄悄拿走,等他找得冷汗直流一場虛驚後,才叫傭人把文件送回去。至於那些現金、金卡,沐悠心也不過把它們掉換位置,弄得他又是一場虛驚而已。
「你還護著她?」沐繼海氣得吹鬚瞪眼道。
「世伯,悠心她不過跟你開開玩笑而已。」上官毅風好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