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毒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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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是!那我走了,晚上見。」得到保證,司機心滿意足的開車離去。

  童上羽目送黑色賓士消失在眼前後,馬上拿出行動電話,志願的撥出一組電話號碼,與對方接上線,約定好見面時間,就又馬上收線;偷偷摸摸完成一切舉動之後這才若無其事的走向辦公室。

  也許是孺子可教,也許是她真有天分,童上羽在那四名專業人士的教導下,已然能夠掌控聶氏企業的運作,也滿足她小小的虛榮心。她到底不是一無是處的女人,她也可以有著一番發展,段焰曾經稱讚過她是顆溪玉,經過琢磨後,終會綻發出港琛的光芒來。

  而今,似乎應驗他的話。

  她確實是從井底跳出來。

  不過肯定另一面的才華她並不覺高興。因為她的正職該是當個賢妻良母,而這點,她則是嚴重的失敗者。

  於聶大哥,她無法交代為何會改嫁他人,她不忠的事實已經無法抹滅。

  於段焰……她更有一股深深的無力感,錯誤的相遇、莫名的結婚,至今她還是可恨的第三者——介入他與黎湘雲之間。

  「童小姐,一塊用午餐。」忙和一個上午,時針無聲無息地悄指到十二點方向,秘書邀她一塊吃飯。

  「你們去吧,我還有些事情得處理,就替我帶個便當回來好了,我不下樓。」童上羽逼迫自己必須鎮定,以免露出馬腳。

  秘書也沒多想,應了聲就先行下去。

  中午時間,大伙全忙著應付肚皮,誰都沒去注意她的異狀。

  童上羽背上皮包,小心翼翼地避開來往員工,乘無人之際快步下樓,伸手攔了輛計程車就往富擎機構的方向直奔而去。

  她跟丁富擎約定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那個跟聶大哥有過交集的女子願意跟她談一談。

  只要有線索,她就可以知道聶大哥行蹤不明的因素。

  她必須給自己的良心一個交代——只因她快承受不住那股背叛的痛苦。

  「童小姐,快請進,我可是等候你多時。」丁富擎笑容滿面的迎進心情揣揣的童上羽,不但放下身段伺候她落座,更是親自替她張羅茶水,伊然把她當成公主般的招待。

  「這怎麼好意思,會不會太麻煩你。」怎麼說人家都是個堂堂的總裁,這麼委屈,她可不願接受。

  「什麼麻煩,這本來就是應該的。」他慇勤地替她奉上水杯,關懷備至地端詳她緊繃的臉龐。「童小姐在擔心?呵,其實用不著緊張的,別怕,來,喝口水鎮鎮心神,在我這裡不用太拘謹。」

  「謝謝,我不渴。」童上羽對他懷有戒慎,處處維持著小心態度,放下他硬塞過來的杯子,問道:「對了,那位小姐呢?怎麼沒看見人?」

  「哦……是這樣的,她剛剛來了通緊急電話,說臨時出了點事,要晚半個鐘頭才會趕過來。」

  「晚半個鐘頭……」雖然覺得疑惑,卻也沒有辦法,誰教是她央求人家出面。

  「別擔心,我已經跟她談好了,只要再等半個小時,你一定可以見到她。」丁富擎拍胸脯保證著。

  「謝謝。」看來也只有等待。

  「不用客氣,其實讓她跟你見個面對我也有好處,至少我能洗刷殺人的嫌疑。」他嘿嘿笑說。

  童上羽被他的話嚇到!「丁先生太多心了,上羽並沒有懷疑你什麼。」

  「沒有是最好,況且我本來就是無辜的。」他露出無害的笑臉。「對了!我聽說你離開聶家別墅,搬去跟一個叫段焰的男人住一塊,那傢伙是誰?你很熟悉嗎?

  不然怎麼敢大膽的去相信那個男人的品性,還直接住到他家裡去。」童上羽跟段焰結婚的消息並沒有外傳,所以—般人搞不清楚真正的情況。 

  而童上羽也不打算跟他解釋太多,況且他礎礎逼人的詢問顯得莫名其妙。

  「段焰是聶大哥的……的朋友,很知心的好朋友,他不過是盡點朋友的道義,暫時照顧我而已。」童上羽清楚「段氏家族」的禁忌,不敢多說出太多內幕。

  「原來是這樣……」丁富擎若有所恩的舉杯暖飲道:「那個段焰是從事什麼行業?怎麼有本事照顧你?」他狗眼看人低的詢問。

  「他是個醫生。」

  「哦,原來是個醫生啊。」丁富擎打哈哈,童上羽聽得很不自在,不斷祈禱那位小姐能夠盡快現身,她好脫離苦海。「那也算得上是年輕有為。」

  「是啊。」她敷衍的應了句。

  「那麼跟我相比起來,你覺得誰的本事比較高強?」

  丁富擎不再顧忌界線,愈說愈不像話。

  「啥?」在焦急下,她一下子忘了戒心,端起桌上的杯子,喝茶穩定不寧的心神。

  「上羽……」

  「她怎麼還沒到?」她岔開話題,半個鐘頭已經過去,還是不見那位神秘女子到來,糟糕的是中午休息時間已經過去,聶氏企業的員工若是看不見她,肯定又會引起一團大混亂,」到時候驚動段焰,她無法想像該怎樣去洱平已經夠麻煩的關係。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神不寧的緣故?身體開始覺得很不舒服,她的喉嚨不斷泛起乾澀,而且腦袋也有點暈沉,臉頰覺得熱烘烘。

  「好熱。」她不舒服地摸著咽喉,一股焚燒的灼熱感不斷在體內擴張,侵襲她每一顆細胞。

  「你怎麼啦?臉上紅通通的?」丁富擎傾近靠去,審視她美麗的小臉,還皺起眉頭,歪著臉打量她。「上羽,你生病了嗎?臉蛋好紅喲。」他好心問。

  童上羽不斷吞嚥著口水,想消除那股乾澀,哪知胸口處卻反而愈來愈覺難受,而且燥熱也狂烈的四處奔竄,她摸著兩片熱烘烘的頰鬃,竟是不可思議的燙。

  「我……我沒事……應該沒事……」她甩甩腦袋。

  「是嗎?」他很好心地說。「可是你的皮膚好紅,而且紅得好奇怪。」

  「好像……啊……」她不僅熱、全身也虛軟,腹部處更有一股莫名的渴求不斷往上竄燒。「她呢?他為什麼還不來……」童上羽強忍體內的騷動,不得不咬牙起身。「我……我看……我還是先告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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