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傳愛幸運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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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不過地川巖可沒她的好脾氣,在見到兩人由狗糧爭論到老鼠,再由老鼠開啟戰端加入雞兔同籠,越說越奇怪聽得他一頭霧水,他終於忍不住出聲仗義直言。

  「葵,你跟人家爭一條狗幹什麼?你有時間養嗎?」接下來TLPGA巡迴賽會讓他忙得團團轉,連喝口水都像是搶來的。

  「我爭的是一個理字,與狗無關。」只是這個理已經模糊了。

  「亞里沙就快下來了,你就別再跟個沒見識的女人玩,腰纏萬貫的你不缺那三十萬。」他一場比賽就下只那個數,連翻好幾跳。

  「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原則,該有人教教她收斂莽撞的性格。」不然遲早有一天會闖下大亂子。

  一開始他是抱持教訓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心態,不夠溫馴的女子需要再教育,他的用意很簡單,就是以金錢壓力修正她魯莽的態度。

  誠如地川所言,車壞事小,反正他有得是錢可以買輛新的,但是遭人漠視可是第一回,而且還是他最輕視的女人類型,心中莫名的揚起一把火。

  如果她在逃開前沒踹他一腳的話,也許他會在將狗送醫之後,再請獸醫依日陽片上的資料通知狗主人領回,從此形同陌路不再有交集。

  可是她虎頭蛇尾的行為實在令人印象深刻,他平靜多年的心湖被她挑起興趣,讓他打算在公開賽後再逗弄她,誰知他還沒開始行動她已先送上門,甚至愚蠢的忘了他的存在,必須藉由一條狗喚起她的記憶,這對一向心高氣傲的他來說簡直是一種明目張膽的挑釁。

  馴服,便成了他心中唯一的意念,他要她退無可退的成為一隻溫馴的家貓。

  「望月老弟,你未免太多慮了,她莽不莽撞關你什麼事?就算有人該教也不會是你。」她總有親友老師吧!隨便一個都比他夠格。

  「就是嘛!人又不是完人總會有些性格缺陷,他管太寬了。」哼!強龍不壓地頭蛇,他懂不懂規矩呀!

  「妳閉嘴,全是妳低能惹的禍,妳給我滾一邊去。」地川巖目中無人的推了阮玫瑰一把,不許她靠得太近。

  想也知道以她的個性哪有可能受氣,她不客氣的順手將手上的奶油朝他臉上一丟。

  「去你的小日本鬼子,你才是低能兼白癡,完全無可救藥的超級智障,你踩的是我們台灣的土地還敢耀武揚威,不怕回不了日本客死異鄉嗎?」

  「玫瑰,別衝動,要冷靜,奶油很貴的……」

  可憐的小雯話還沒說完就被推開,像個沒有聲音的透明人輕易遭忽略。

  「妳居然敢用奶油扔我?!妳知不知道我是誰?」可惡的支那人,簡直像未受教化的野人。

  「扔你又怎樣,連自己是誰都不曉得的笨蛋我還客氣什麼,我要為台灣慰安婦討回公道。」再吃她一管。

  啪!一坨噁心的軟物命中地川巖的門面,順著鼻樑流向嘴巴。

  「妳……妳……妳好大的膽子,妳被開除了。」從今以後跟他有關係的日本集團都不再任用她。

  「哇!神氣呀!我又不為你工作,麻煩把腦子洗一洗再出來丟人現眼。」她膽於不大,只是口氣大。

  「哇!他們兩人的個性好像,就像一對床頭吵、床尾和的歡喜冤家。」

  小雯的低訝傳進望月葵的耳中,眼眸驀地一沉的略浮不悅,心頭非常不痛快的介意兩人性格的相近,一股怒意湧上喉間。

  他大步的走上前拉開爭吵的兩人,不是居中調停而是守住私有物,沒發現自己的舉止有多唐突,意圖分明的將手擱在阮玫瑰腰上。

  一道微晃的黃光掠過眼前,他眼露訝異的忘了要說什麼,手一舉伸向高聳的胸脯。

  「啊!色狼,你想幹什麼?」厚!人不可貌相,長得人模人樣居然是一頭畜生。

  飛快的拍開他的手,阮玫瑰動作敏捷的跳離他三步遠,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眼皮跳動,他俊美的臉龐上淡蒙一層陰影。「我對姿色普通的女人沒興趣,妳別自抬身價。」

  「這就難說了,誰不知道日本是最變態的民族,什麼亂倫、畸戀、性淫亂,還有臭名遠播的買春團,也許你就是其中之一。」敢說她姿色普通,瞎了他的狗眼!

  三十六、二十五、三十五的標準身材有什麼好嫌的,她是不媚不艷又怎樣,她第三任男友曾說,她不開口說話時像一朵高雅聖潔的白玫瑰,讓人想用生命守護。

  雖然他最後選擇了別人,但起碼他還是有眼光欣賞她靜態的美,只要她不掀桌子破口大罵,仍可說是美麗得令人眼睛一亮。

  日本人的審美觀本來就是一堆狗屎,他們看的是波大而不是容貌,滿腦子A級畫面。

  「妳說夠了沒?」望月葵的聲音極冷,視線落在白金鏈子下被衣服蓋住的凸起物。

  「當然沒有,你侮辱我長得不美是對我父母的不敬,你還得罪我們阮家的祖先,我的姊姊妹妹都會唾棄你,連我家的蟑螂都不齒的在你頭上下蛋……唔……你……唔,干什……麼……」

  嘴巴被溫熱的唇堵住她還拚命的想罵人,眼睛睜得圓滾滾的像在咒罵他的小人行徑,吵輸人就使出陰招,根本沒有君子風度。

  大男人沙文主義,日本男人通病。阮玫瑰又在心裡為日本人添一條罪狀,有仇日情結的她對任何冠上日本兩字的人事物一律敵視到底,就算是善意的友誼也會被她扭曲成具有惡意的圖謀。

  交過五個男朋友,她的感情還是遲頓的像一根木頭,絲毫沒發現自己被吻了,還惡狠狠的瞪視她認定的敵人。

  「不要臉的賤女人,妳敢搶我的男人!」

  一陣濃郁的香水味撲鼻而來,阮玫瑰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的被人拉開,臉上驟然傳來發燙的疼痛感,這女人把她的臉都給打偏了。

  讓人吻了她沒感覺,但是火辣辣的痛楚可是傳到心底,她不是柔弱的小白兔,打不還手任人欺負,誰敢欺到她頭上她絕對加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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