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孟家,羽萱也不知道要跑去哪,她只是茫然的走著,路上昏暗沒有行人,她也沒發覺,她只想離他遠遠的,因為他的話傷她好重。
突地,一輛轎車疾駛過去,又急速倒退,並在她身旁停下,車門打開後四個混混走了出來,漸漸靠近她,臉上淨是不懷好意的淫笑。
「小姐,這麼晚還在外面晃,很危險哦。」其中一人說道,一指還輕佻地撫過她的臉頰。
羽萱猛地一驚,眨掉淚水,本能的後退,到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已置身險境,她顫抖著說:「你們不要過來,我會喊救命了。」
另一人不屑地笑了起來,惹得她心裡發毛。
他走近她,有恃無恐的說:「你叫啊,這附近也沒什麼人會來救你。」伸手要拉她。
「就是,半夜穿成這樣還裝清純。」
「陪我們玩玩,包你爽的啦。」
四人邊說邊對她動手動腳,不顧她的掙扎叫喊,嘴裡淨說著淫語,想把她拉上車。
羽萱至死不從,她劇烈的又踼又咬,求生的本能讓她產生驚人的力氣抵抗他們。
四個混混被她弄得傷痕纍纍,怎樣也沒法把她弄上車,最後一個人的提議下,放棄這打算。
「算啦,她要在這兒就在這兒好了,反正我們也沒轍,好了,誰先上?」
隨後,一把她推倒在地,粗糙不平的地面弄疼了她細嫩的皮膚,她痛得掉出淚,雙手拚命掙扎,忍不住喊道:「小哥哥,救我!」
混混笑得露出一口黃牙,曖昧的說:「好,好,哥哥我會好好愛你的。」用力扯掉她身上的薄衣,慌得羽萱連忙遮住胸前,絕望的啜泣。
耀宇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怒火沸騰,他趁三人在一旁觀看時悄悄潛近,快速揮拳擊倒三人。三人沒有防備,猛然被揍倒在地,嘴裡咒罵著髒話掙扎著要爬起來。
耀宇一把抓起羽萱身上的男人,朝他腹部一陣猛打,快又狠的勁道打得他頻頻求饒,最後癱軟在地上爬不起來。
耀宇盯著眼前三人,眼神冷酷,在他們一起衝上來時甚至連眨眼都沒有,他閃過一人的拳迅速用手刀劈在那人的手上,讓他痛跪下來。接著一腳踼往另一人腹部,凌厲、毫不留情的痛擊對方。
羽萱只能無助的環住自己,看著他痛揍四人。看著他臉上冷肅的表情,毫不懷疑他可以打死他們,他狂暴的這一面真的令她害怕,她連忙喊:「小哥哥,不要再打了。」
她沙啞的聲音喚醒了他,他看向她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柔弱無助。做個深呼吸後平穩憤怒的情緒,他看了眼被揍得一時還逃不走的四個無賴,做了決定。
耀宇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抱起她離去……
回家後將她放在她的床上,浸了條毛巾給她擦拭身上的髒污,自己則去打電話報警。
等再回到房裡時,發現她已在浴室裡洗澡,於是坐在一旁等她出來。
在浴室的羽萱拚命清洗混混在她身上碰過的痕跡,而背部的擦傷令她疼得瑟縮,但她還是穿上衣服,走了出來。見到他,本來之前的傷害令她不想理他,但他剛才才救了她,她遂朝他走了過去。
耀宇一看到她,便焦急的問:「你有沒有受傷? 他們沒有……真的傷到你吧?」
見到他臉上的傷,羽萱忘了對他的氣憤,反而心疼的撫摸他臉上的淤傷,輕聲說:「你受傷了。」
他激動地拉住她的手,把她帶進懷中緊緊地抱住她,低語:「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被她碰觸到背上傷口的羽萱痛出了眼淚,讓他警覺的放開她,憂慮的問:「怎麼了,讓我看看。」
他翻過她的身子,解開她的衣服,在看見她雪白背上的幾處擦傷後,懊悔的輕撫,並催促她趴到床上,起身去拿了藥來輕輕為她敷上,並喃喃的安慰她。
「都是我混蛋說了那種話,對不起。」
無法忍受他臉上的痛苦,羽萱抱住了他,「你真的……不是真心說那句話的嗎?」她的眼神黯然。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只要遇到跟你有關的事,我就無法冷靜。對不起,我不是真心要傷害你的,你知道的,是不是?」耀宇焦約的問她,平時的冷淡外表褪下,現在他只是個後悔的男人。
他焦急的語氣和話中的感情令羽萱原諒了他,她輕撫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龐,道:「我知道,你一直是我的小哥哥,不管是小時候或是現在,都沒有變。我不怪你,你別再自責了。」
她的柔情與善良深深撫慰了他,耀宇歎了口氣,小心的抱著她,不弄痛她的背,把頭埋在她的頸項。
「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 你讓我的心好亂,我的冷淡對你毫無用處,你一點都不怕,但我怕。」
她的遇難似乎讓他防衛盡失,叨叨絮絮的說出真心話。
「你那麼小又那麼脆弱,我不想傷害你。」他頓了一下,抬頭凝視她,「告訴我,你究竟要什麼?」
羽萱柔聲說:「我只要你的愛。」愛戀的注視著他。
他渾身一僵:「這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 因為我不成熟美艷嗎?」她有些受傷。
「不,該死的! 忘了我說過的話,我不喜歡什麼成熟美艷的女人,做原本的你就夠了。」他真恨自己胡說八道害了她。
羽萱滿足的靠在他懷裡,把他的手拉來環住她,歎了口氣,覺得在他的懷中真舒服,讓她覺得世上沒有什麼可以傷害她,因為他會保護她。
耀宇可不這麼想,他一動也不敢動,怕一移動就會弄疼她的背。但她卻柔順的偎著他,身上幽香不停地侵擾著他,他的手又剛好放在她的胸部下方,明顯地感覺到她甜蜜的重量正軟軟地挨著他的手。
這小東西居然又沒穿內衣! 耀宇的額頭沁出冷汗,身體繃緊。他害怕自己對她的反應,本想推開她,但她才被人攻擊過,需要他的安慰,因此他只能忍受她對他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