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上談兵,空談羅,這樣也不成?」
「你一點都不覺得羞?」
「不會啊,以聖也不會,瞧我將他敦得多好。」她得意地道。
宣典聖不禁低歎一聲。正所謂近朱則赤,近墨則黑,還真是一點都不假,就連他,也似乎被她給感染了。
「不需要研究,我再清楚不過了。」他還能夠身體力行哩。
「你?」感覺他身上的熱度不斷襲來,她不禁有些疑惑,「你不是說那種東西太下流,入不了你的眼?」
「你說呢?」
「典聖……」她羞赧地輕喊道。
聞言,他在她身上游移的手驀然止住,渾身僵硬。
「咦,你……臉紅了?」她驚詫地直瞪著他的臉。「相公,你居然臉紅了!」
「不要……喚我的名字。」他紅著臉,咬著牙,艱辛萬分地道。
「為什麼?」她眨了眨眼,笑得不懷好意。「你也可以喚我一聲咨雲啁……你叫嘛,典聖,你叫我一聲咨……」
他又羞又惱地封住她的口,讓她惡意的嘲笑全數化為無聲的呢喃……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