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救命恩人?」席母不解的間,難道事情跟她想的有出入嗎?他的傷不是藍晴打的?
「他出車渦,」應該是出車禍吧!席藍晴回想他的車子受損的情形,但又好像不是?管他的。「反正就是他昏倒了,我背他回來。」
「你出車禍?」席母驚訝的睜大眼看著他。「怎麼沒有去醫院?」她又怪罪的看向自己女兒。
」家比較近羅!」她回答得不痛不癢的。
「你怎麼這樣,要是他有個萬一,死在家裡怎麼辦?」席母激動的吼著。
這……石烈宇的笑容瞬間退去,他終於可以理解,為什麼藍晴說話老是沒一句中聽的原因了。
「他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席藍晴又丟了一句話回去。
「話不是這樣說,要是有內傷怎麼辦?」席母又叫。
內傷?石烈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他可以確定自己很好。「伯母,我受的傷只是些皮外傷,沒事的。」
「你聽,他自己都說自己很好了。」
「話不是這樣說,我是擔心……」
「媽,人家都說沒事了,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要是他真的不舒服會自己醫院的。」席藍晴無關痛癢的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這麼晚了,我先去睡了,你們慢慢聊吧!」
進房前,她頗為不安的瞥了眼他們。
讓他等在客廳應該沒問題吧!
陽光自窗台直接照射至床上,席藍晴不適應陽光的轉過身去,大手自然的往旁邊一擺,似乎摸到一個奇怪的東西。
好像是一個人?可能是紫夏又走錯房間了,每次她三更半夜起來上完廁所後,總是會習慣爬上她的床。
不過……她的手摸了摸。紫夏怎麼好像變胖而且變壯了,她的背變得好厚,還有硬硬的肌肉?
席藍晴將眼睛睜開一條小縫。紫夏什麼時候把頭髮剪短了,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石烈宇早被她的魔手給吵醒,看著她的睡容,他不禁有那麼一點點的情不自禁。「我不介意你再往下摸一點。」他揶揄的看著她的睡容。
他的手緩緩地撫上她的髮梢,她細軟髮絲的觸感白掌心滑落,一股甜甜的味道竄進鼻腔,瞬間也滿足了長久以來內心的空虛寂寞。
在這一刻,他突然有一種想擁有她的衝動,而且是一輩子的擁有。
是他的錯覺嗎?
他自問著,但腦海中卻浮起一股堅定的信念。
喜歡她的感覺清楚的浮現在他心底,但他仍不免白嘲。以前總聽別人說喜歡一個人很容易,但是要愛一個人卻非常難,一直以來他部當這些話是自古多情人的借口,因為他認為男女之間的感情都是用金錢來衡量的,但是現在,他卻有那麼一點點的相信了。
他對她的喜歡不單單只是一般單純的喜歡,而是更甚。這種感覺是愛嗎?但,會不會太快了?昨天他們才相遇,相處不過短短幾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之間就起了一層化學變化。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命中注定吧!
席藍晴把家裡的房間全都找了一遍,赫然發現這個家就只有他們兩個人,這個發現讓她心底直發毛。
怎麼會一個人也沒有?她不安的想著。
「你不用找了,他們全部不在。」就在剛才席藍晴急著找人時,石烈宇已經泡了杯咖啡,安逸的在沙發上優閒的喝著咖啡,彷彿把這裡當成了他自己的家。
「你怎麼知道他們都不在?」席藍晴睨著他,非常討厭他現在的態度,好像這裡是他家,而她才是闖進他家的不速之客。
「昨晚你媽告訴我,他們要到山上的別墅住個十天半個月,短期內不會回來。」
「他們怎麼在這個時候突然說要到山上去住?難道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有可能……有可能……」被他這個色狼給吃了嗎?
「你放心,我不會動你的,我只是要在這裡小住幾天而已。」石烈宇一眼就看出她腦袋裡在想什麼。
「什麼!你還要在這裡小住幾天?那怎麼行,這個家又不是只有我—個人,而且我還有其他的姐妹,要是她們回來看到家裡多了一個男人,不會會很尷尬嗎?」席藍晴覺得自己快瘋了。這個被她撿回來的男人,簡直是個燙手山芋,甩不掉就算了,還打算死賴著不走,可怕、可怕,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們應該也暫時不會回來。」他可以確定她們在短期內,絕不會踏進這個家—步,所以尷尬的場面當然址不會有。
睡夢中的席藍晴不舒服的拍開他的手,喃喃地道:「紫夏,你不要吵啦!」她的聲音怎麼變得跟男人一樣粗?說的話也那麼不正經。
紫夏?可能是她的妹妹吧!
石烈宇的嘴角不禁上揚。其實她也有可愛的地方,就拿現在來說,她酣睡的模樣還真是討人喜歡,教人移不開目光。
席藍晴皺了皺眉頭,眉心緊緊的糾結成一團。她怎麼覺得好像有人一直盯著她看?是她感覺錯誤嗎?還是……她還在作夢?
她瞬間睜開眼睛,隨即閉上,心跳卻快如雷擊。
天啊!她一定是在作夢,紫夏何時變成男生了,而且還睡在她的床上?
上帝呀!別開玩笑了,而且這一點都不好笑,她起碼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雖然沒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還成天跟一群男人鬼混,打架鬧事的。不過並沒有開放到可以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同床共枕。
祈禱完,席藍晴再次睜大雙眼。
石烈宇對她調皮的眨了眨眼。「早安。」
席藍晴也眨了眨眼。
「我吵醒你了嗎?」他故意的問,看這情形也知道。
席藍晴點了點頭,又將眼睛閉上。
天啊!這個夢也太真實了吧?他竟然還會說話,可怕的是,他的存在竟是那麼的真實。
石烈宇拍拍她的臉頰,邪佞的道:「貪睡鬼,該起床羅!你還要做早餐給我吃呢。」
越來越感到不可思議,但這結果也讓她認清一點,他的存在絕對不是夢,因為她想起昨晚的悄形,而被她撿回來的男人,現在正大刺刺的躺在她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