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你愛到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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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阿妹聞到煙味會咳嗽。」陳學廣惡聲惡氣的說。

  「不會,沒關係。」雨濃搖頭表示不介意,她沒那麼虛弱。 

  「那我就不客氣了。」雷澈挑眉,拿起几上的打火機,點燃香煙。

  陳學廣伸手就要揍他,雨濃按住他的手。「別這樣,這是人家的家裡。」

  陳學文拿出藥水替妹妹消毒。「是他家又怎麼樣?」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雨濃皺眉。「為什麼這麼沒禮貌?」

  「你昨晚是不是和他在一起?我們打了整晚的電話都沒人接,家裡很擔心,如果不是媽媽阻止,我們昨晚就上來了。」陳學廣抹去方才被擊中鼻樑而流出的血。

  「我在睡覺沒聽到電話聲。」雨濃說。「大哥、二哥沒上來吧?」

  「沒有,他們有工作,不過他們說如果中午以前還找不到你就要上來台北。」陳學文蓋上藥水瓶。「爸也會來。」

  「天啊!」雨濃歎口氣。

  「剛剛我們去學校找你,老師說有個高高的男的來替你請假,說你不舒服,所以我們就猜那個男的一定是他。」陳學廣指著雷澈。

  雷澈叼著煙吐口氣。「所以你們一個在二樓等,一個在三樓等。」

  「你昨晚對雨濃怎麼了?她為什麼會不舒服?」陳學文質問。 

  雨濃立刻解釋:「是這樣子的——」

  「她昨晚是不是睡你這兒?」陳學廣衝上前扯住雷澈的領子。

  「別這樣。」雨濃擋在兩人中間,小哥的脾氣是全家最火爆的,再這樣下去又要打起來了。

  「雨濃,過來。」陳學文抓住她的手。

  「不要——」

  「你有種就別躲在女人背後。」陳學廣怒道。

  「這句話聽起來滿嚴重的。」雷澈自沙發起身,嘴巴仍咬著香煙。

  雨濃轉身推推雷澈的胸膛,示意他後退。「對不起,我馬上就解釋清楚。」

  「他們恐怕想先揍我一頓。」雷澈挑眉。

  她搖頭,對哥哥們說道:「昨晚我喝醉了——」

  「你竟然灌她酒。」陳學廣揚起拳頭。

  「不是,不是。」雨濃張開手臂,背靠著雷澈,將他護在身後,阻止哥哥衝上前。「我自己喝醉的,雷大哥送我回來,所以我沒聽到電話聲。」

  「那他對你做了什麼就沒人知道了。」陳學文也站了起來。

  「他沒有對我做什麼,我跟他在一起很安全。」雨濃拚命點頭。

  「沒有男人是安全的,除非他死了。」陳學文說道。

  「這句話聽起來也沒錯。」雷澈微笑,捻熄香煙。

  「你看他承認了。」陳學廣吼道。「阿妹,讓開。」

  「不要。」她搖頭。

  「你孬種。」陳學廣叫道。

  雷澈瞇起雙眼,他的雙手搭在雨濃肩上將她移開。

  「不——」雨濃抓住他。

  「雨濃。」陳學文一把拉過妹妹。

  下一秒,陳學廣已揮出右拳,雷澈輕鬆閃過,並揮拳擊向對方的肚子,陳學廣悶哼一聲,立刻回敬他一拳,接著雷澈直拳將他打向沙發,他絆到茶几,直往後退,陳學文立刻上前,靈敏地旋身踢向雷澈,這時陳學廣穩住自己,一拳擊中雷澈的下巴。

  雷澈退後一步,順勢扣住陳學文的手腕,將他往後摔去,陳學文撞上書櫃,陳學廣踢向雷澈的肚子,他側身閃過,拳頭打向陳學廣的臉,這時陳學文從地上跳起,再次加入戰鬥。

  雨濃叫道:「夠了。」她繞過被撞得歪斜的茶几,快步闖入他們裡面,想把他們分開,但她還來不及開口,就結實地挨了一拳,她慘叫一聲,跌在地上。

  所有人全愣住,「你打中她了!」陳學廣對雷澈喊。

  「是你們。」雷澈瞪他一眼,蹲在雨濃面前。「沒事吧?打中哪兒了?」

  「是你打的。」陳學文也對雷澈喊,他們兄弟槍口一致對外。

  雨濃說不出話來,疼得掉淚,這下雙胞胎緊張了。「雨濃,哪兒疼?」他們兩人蹲在她面前,大驚失色。

  「下巴。」她吸吸鼻子。「好痛。」她落淚。

  雷澈抱起她,陳學廣立刻叫道:「你幹嘛抱阿妹,放她下來!」

  雷澈厲聲道:「還不把沙發扶起來讓她坐著。」

  「快點。」陳學文對弟弟說,兩人合力把長沙發弄回原位,如果被爸和哥哥他們曉得雨濃挨了一拳,他們兩個就不用活命了。

  雷澈將她放在沙發上。「很疼嗎?」他蹲在她面前,抬高她的下巴,檢查是否脫臼了。

  「瘀青了。」陳學文彎身看著妹妹白淨的下巴上呈現一片青紫。

  「去冰箱拿些冰塊來。」雷澈吩咐。

  陳學廣迅速衝到廚房,雨濃抹去淚水。「我沒事。」她覺得下巴好像有火在燒一樣,她仰頭對三哥說:「你們別再打架,雷大哥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他一直很照顧我。」

  「誰曉得他是不是技著羊皮的狼。」陳學文搖頭。

  「他才不是——」 

  「別說了。」雷澈點一下她的鼻子,和陳家兄弟澄清是浪費口舌。

  「冰塊來了。」陳學廣跑回客廳,將包著冰塊的毛巾敷在妹妹的下巴上。「好點了嗎?」

  「嗯。」雨濃點頭,他們三個也好不到哪兒去,各有各的瘀青和黑眼圈,「小哥,你的鼻子。」

  「不礙事。」陳學廣拭去鼻血。

  雷澈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掏出香煙,在盆栽中拿出打火機點上。

  「你都這樣亂放打火機嗎?」陳學文匪夷所思地叫,竟然有人將打火機放在盆栽裡。

  雷澈聳肩。「不行嗎?」他又把打火機放回盆子裡。

  「你為什麼不放在口袋裡?」陳學廣在電視機上抽出面紙,塞進鼻子裡,這人下手還真狠,看不出他還有兩下子。

  「不習慣。」他聳肩,不覺得這有什麼好討論的。

  「你們不回去嗎?」雨濃問,她起身將毛巾敷在三哥的黑眼圈上。

  「你用就好。」陳學文揉揉妹妹的頭。

  「你們以後別再這樣亂打人。」她皺眉。

  「只要他離你遠一點。」陳學廣說。 

  雨濃歎口氣,實在是拿他們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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