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就說會計師胡藜晶請病假」敢認為她是個風塵女,她就來挫挫他的自大和銳氣,
「會計師?你是個會計匠」
風塵女變會計師!
「沒錯!我T大會計系第—名畢業,大三即考取會計師執照、兩個多月前剛畢業,但已執業兩年、延緩了申請通過美國哈佛財竹研究所的課業、預備再考一次公費留學,若沒考上,等存夠錢即赴美深造。」
「哈!哈」戴家豪難以置信地攤攤手在原地轉了一圈,笑得很難過,還是個優質女咧!
不是風塵女又如何?骨子小仍不脫風騷的水性楊花本質!
他走到她放置電話的矮兒旁,真的幫她打電話請假。
「你休息吧,我也該上班了,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有急事可打這號碼找我,」他在矮兒的便條紙上留—卜於機碼號,轉身就要離開
「大家好!」她自背後急喚住他,看他疲憊的神態有些不忍
「嗯?」他回頭問—
「真的很謝謝您」
「沒什麼,誰教我收了你—百塊錢;」他瞅著她孤媚的臉龐,笑得好有心機哦!
他不得不承認在看到她光裸的軀體時,他的呼吸變得紊亂急促;他在她身卜感受到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連困擾已久的固疾也不藥而癒,現在配敢說他不是個男人?
她是個足以令男人沉淪銷魂的女人 急症下猛藥.
他的「不行」原來也只有她這帖生猛的約方才治得。
「對了,碰巧我就住你隔壁大樓的二樓A室,下班後我會再過來看看。」臨走還不忘替自己下三爛的計劃留後路、
為了證明自己是個男人,也為了他醫院裡那三棵搖錢樹的十年合約,他拼了!
第三章
自昨晚起,范健試了幾通電話後,終於在戴氏企業的總經理辦公室找到戴家豪
「大家好,昨天找了你—夜,手機也沒開,上哪兒去了?」
「呼!好累啊,我整晚都在狐狸精那裡,你怎麼可能找得到我?戴家豪坐在麋皮椅上抱著話筒伸了伸懶腰。
實活實說的結果引來電話彼端范健口子人搶地的驚吼聲
「什麼!」電話「卡」一聲被掛斷、
「莫名其妙!」戴家豪陣丁聲掛上電話,便又白顧自地埋自在辦公桌上的公事中
然而不到—二十分鐘,他的辦公室便來勢洶洶地衝進三個連白袍都未及脫掉的醫生
「喂!這會兒你們不在醫院跑到這兒幹什麼?出診哪!」
「大家好,聽犯賤說你和狐狸精纏綿了—整晚還喊累,是不是?」楊偉的步子踩得比誰都快,才進門就衝向前,雙手撐在桌沿傾身向前問。
「纏綿?嗯,也是啦、」他點點頭,不甚在意地回答,以昨晚那種使人筋疲力竭的照護方式說纏綿也不為過。不過他怎會不懂這個人的意思,於是故作神秘一番,吊吊他們胃口。
「才三天就到手也未免太高竿了。」楊步舉既羨慕又嫉妒得流口水直淌、「不過你不是『不行』嗎?」
「誰說我『不行』來著,」戴家豪有些得意,經過昨夜對狐狸精的反應,證明他正常得很「不行」對他而言,太遙遠啦!
「喂,大家好,不如你傳授我們這高明手腕如何」范健一臉賤相地吐著舌頭,賴在戴家豪身邊佩服得像條狗。
搞得定狐狸精是不容易,若習得這身絕學,深信自此天下無敵手,無—美女能倖免、
「什麼手腕?我只不過幫她看個病,幫休克的她退燒而已,這點手腕你們這幾個名醫不會嗎」他乾脆雙手交叉在胸前,有趣地審視這二個惡質男臉皮皺得像沙皮狗的失望表情-
然後也不隱瑋地將昨晚的情形大致說一遍——當然略過他的春夢和不規矩那一段。聽得三人直呼戴家豪的運氣未免太好。
「原來如此,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楊步舉失望地垂下雙肩,一手握拳槌上范健的肩膀責怪道:「也不問清楚,害我巡房巡到—半就趕過來,那些個實習醫生還以為我家失火了咧,」
「這……」范健不好意思地搔搔後腦勺。 「咦!大家好,你臉上怎麼了!」
當他們發現戴家豪臉上隱約可見的五指紅印,用力地、使勁地爆笑出聲
「夜貓抓的哦,原來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哪天不只被狐狸精抓傷臉,要是被整死就慘嘍!」
「我看你還是認輸算了。」
「想都不要想!你們還不快滾回醫院去,還是你們想留在戴氏兼差?」你一言我—句的嘲諷激起戴家豪的火氣和更高昂的鬥志。
國父革命十次才成功,他不過才與她有第一次接觸,被咬、被踹、被打,又算什麼!
「門兒都沒有!」醫院已經夠他們忙的,還留在戴氏兼差豈不連他們泡妞的時間都沒!三人異口同聲地回芥後,旋即幸災樂禍地倉皇逃回醫院。
戴家豪為了臉上的傷痕,不得不取消兒個會議;
躲躲閃閃丁——整天,恨不能戴上個面罩遮羞。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他這才看看表,準備開始他的偷心計劃。
首兒他提早一個小時到藥房買了些營養品,再命人從自家醫院送份軟質飲食慾帶回去給狐狸精、若再買一打紅玫瑰就更完美了,但這樣的企圖太明顯,就怕她起疑。
戴家豪—身亞曼尼的帥挺西裝、斜背著公事袋,還戴著一副墨鏡,神采—飛揚地騎著十段變速腳踏車回胡藜晶的住處。
戴宅就在他住處附近,也是他必經之地、經過他家大門口,管家李嫂正在整理宅前馬路邊種植的七里香矮籬,
「少爺,你下班啦、」李嫂瞥見俊帥的戴家豪騎著腳踏車由遠而近,抬頭高興地喊著,
「李嫂,媽媽、爺爺和奶奶都好吧?」戴家豪煞住車在李嫂面前問。
「快活得很呢!你想他們會不好嗎?」李嫂笑臉迎人,她在戴家二十幾年從來也沒見生性樂天的這家人不好過——只除了少爺的婚事。
「說得也是。」戴家豪失望地咕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