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我霸道無理、邪惡可怕好了,可我也是男人,怎麼可能將自己的老婆親手送上給別的男人?你當我真的沒有種到這種地步?」他的口氣愈來愈粗暴,聲音也拉得愈來愈高,逼得綦連夢攸白了臉,說不出話來。
想了想,她不禁賭氣地說:「可……可我是被逼的。」
「被逼的嗎?我們已經在教堂完成了終身大事,有神父的見證,你絕對是耍賴不掉的。」
「你怎麼——」她突地無語,只好在縮回椅子上,任他將她帶到未知的地方。
*** *** ***
當車子停了下來,綦連夢攸這才抬起眼看向車外,
突然她的目光、她的心緒完全被窗外一幢幢可愛秀雅的建築物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她忍不住衝出車外,看著眼前的精緻小屋,它以原木做為建構主體,並結合了歐式的設計,帶著一股西洋的鄉村牛仔味道。
「這裡的屋子後方連結剛才的海邊,每個屋子都有私人的海灘,旁人不易打擾,是個非常隱密的休息地,而且風景非常的美,保證讓你不虛此行。」昝晃也跟著下了車,走到她身後,輕聲解釋著。
「我能進去看看嗎?」綦連夢攸眼底充滿驚奇,早忘了剛剛她所堅持的是什麼了。
「當然沒問題了,你跟我來。」
於是在昝晃的帶領下,他們走向其中一間木屋,這時候昝晃從口袋中掏出鑰匙,將門打開。
房門開啟的剎那,綦連夢攸突然停止呼吸,著實被裡頭耀眼的陽光、溫暖的海風所迷惑,乍看之下還以為那兒就是一片海。
再往裡走進去,才發現裡面分成兩個部分,前面是一間小套房,由於完全是以玻璃帷幕做隔間,所以乍看之下與外頭的景致相銜接,而外面便是一片私人沙灘。
「哇……這裡好別緻,難怪就這麼幾間而已,一定價值不菲吧?」綦連夢攸打從心底讚歎地問。
「是不少,不過對我而言這並不算什麼。」他坐在床邊,蹺起二郎腿,恣意瀟灑地說。
她連忙回過頭,不屑地對他吐吐舌,「你啊,又在說大話了。」
「是不是說大話你以後就明白了。」他的眼神輕佻地一句。
這時綦連夢攸突然覺得陽光照在帷幕頂上,刺眼得很,於是又問道:「現在陽光那麼強,如果我想休息怎麼辦?總不能頂著太陽吧?」
「想休息了?原來你是這麼的迫不及待啊!」昝晃揉揉鼻子,笑得曖昧。
「不理你了,你真的是——」面紅耳赤的綦連夢攸直跺腳。
「好,不逗你了,你看這個。」
說著他便按上床頭的一個按鈕,這下驚奇的事出現了,玻璃的顏色逐漸變深,慢慢的竟然變成了深藍色。
「這……」看著這種先進的科技,綦連夢攸十分驚訝。
「怎麼樣,這樣的暗度你滿意嗎?要不要再開個羅曼蒂克的小燈,可營造出更浪漫的氣氛。」說著,他便按下另一邊的按鈕,四周驀然亮起一圈暈黃光圈,充滿了調情的味道。
「你說話難道不會覺得……覺得噁心嗎?」
她嘟起紅唇,聽著他富磁性又煽情的聲音,心底淺緩地悸動著
「怎麼會?這樣的亮度我倒覺得恰當又合宜,挺煽情的。」他揚起一抹輕浮的笑紋,站起後慢慢向她靠近,「告訴你,還有更肉麻的我還沒說出口呢。」
「你……你別過來!」她嚇得往後靠。
今她驚慌的是他陽剛挺拔的身材與那柔緩得會刺痛她心靈深處的聲音,她好恨,恨自己為何要被他這樣的魅力所迷惑,更恨他沒事長那麼好看做什麼。
她知道自己不是一個會注重男人外表的女人,可為何他的一舉手一投足、一個瞇眼一個抿唇的動作都會迷亂她的心?
「沒有人可以抵抗得了我。」他噪音中飄浮著一股誘惑力。
「你不能再像上次那樣強迫我。」沒什麼處理這種情況的經驗,綦連夢攸頓覺無措極了。
「哈……你我已是夫妻,我還需要強迫你嗎?」他勾起她那張無可挑剔的容顏,抿唇一笑,笑中帶邪。
「你就是這麼壞,我想去看海,不想在這兒跟你玩這種唇舌挑釁的遊戲。」她立刻往海邊奔了過去,好躲開他那狂妄的視線,與不軌的言詞。
更讓她不解的是,這男人究竟是從哪兒跑來的,為何在那天雞婆的救了他之後,他就如影隨形地跟著她呢?
「喜歡這樣吹著海風?」
昝晃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後,還伸手環住她的纖腰,下巴擱在她肩上,親密地呢喃。
「嗯,很舒服。」她動也不敢動,鼻間充斥他那股熟悉的體味。
「那麼這樣舒服嗎?」說著,他便攏上她的胸脯,隔著白紗摩揉著裡頭柔軟的感觸。
「你!」她渾身震了下,嗓音都顫抖了。
她不禁想起那天在小旅館時他的熱情撫觸及狂烈索求,雖然他並未真正進入她,可那樣的火熱已讓她難以招架。
「這件衣服真是礙手礙腳。」突地他拉下她背上的拉鏈,漂亮的白紗禮服就這麼掉落地面,接著他動作更快地解下她的內衣,將它棄於一旁沙灘上。
「啊,不可以,會有人看見……」嚇了一跳,她趕緊彎腰打算拿起白紗。
「放心,這裡沒別人。」
「為什麼……為什麼你總要這麼對我!」她凝著聲問道。
「這就是異性相吸的定理。」
昝晃曖昧的口氣挑勾她的心,讓她忐忑又無助,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可我不要。」她無力地說。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進入情況。」他的嘴角咧起一抹笑痕,赫然將她推倒在地,那細沙柔柔地摩擦著她的背部,產生了無法言喻的熱。
「你是想在這兒!」她張大眼怔茫地問。
天!她從沒這麼開放過,居然要在海邊和他……縱使沒人在場,可她還是覺得回床上好。
「對,你看綿綿的細沙,不是挺好的?」他肆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