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須學會堅強,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堅強的面對它。」
「為什麼在新加坡的時候不告訴我這些?」她埋怨道。
如果我告訴你,你還會嫁給我嗎?」其實說這些根本沒有用,魏海莉是石原浩介的妻子,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他們都不能回頭了。
「我恨你!」魏海莉咬著下唇流下眼淚。看著魏誨莉梨花帶淚的臉龐,葉真樹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心軟,讓魏海莉憎恨他或許比較好,這樣至少以後她會比較好過一點。
「在婚禮舉行之前,我們最好不要再見面。」
他已經厭倦了欺騙她,他丟下這些話,不再看她地轉身離去。
「我恨你,可是……」她在他的背後喊著:「即使如此,我還是愛著你。」
葉真樹聞言,全身都僵住了,他此刻唯一的念頭是回頭抱緊她。
可是,他什麼也沒做,也許他還在感情與理智之間掙扎。
至於魏海莉,她的下一步更是出乎葉真樹的意料之外,她自背後抱住了他。
「海莉兒,你這是在幹什麼?要是被別人看到……」葉真樹轉身抓住她的肩膀。
這裡是石原組的總部,是石原浩介的地盤,如果讓人看到組長夫人投入他的懷抱那還得了,謠言一定會傳得很難聽,那以後她要如何在石原組立足?
「有什麼關係,我是你的妻子,這點你總不能否認吧!」
魏海莉不顧一切的湊上自己的櫻唇,就像在新婚之夜那一天她對他做的一樣。
當她溫暖的唇瓣碰到他的唇時,他的自制力立刻潰決,豁出一切地,他緊抱著她。像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似的。
「海莉兒,你實在不該誘惑我。」
而他也不該受到誘惑,最近這一個月有很多女人想上他的床,可他卻只渴望這個天使,屬於別人的天使。
葉真樹重新攫住她的唇,深深的吻住她,她是如此的甜美,瞬間,歡愉淹沒他的神經和感官,他一切都不在乎了。
魏海莉的一顆芳心幾乎要跳出來!
喔!老天爺,她怎麼可以懷疑眼前這個男人的愛,那是個罪過。
葉真樹放開她,在望著她的眼中有著複雜的神色。喜悅?憤怒?悲哀?或者後悔?恐怕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婚禮上見。」
丟下這一句話,葉真樹這次是真的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好的。」魏海莉撫摸著自己的嘴唇,那上面還留有他的氣息,他愛的證明。
她忍不住興奮的飛舞起來,就像是製造一個奇跡一樣,那熱情的擁吻讓她的不安和恐懼都消失無蹤,而她相信他們往後將會製造更多的奇跡。
她什麼都不怕了。
而在不遠處有個纖瘦的人影不屑地發出一聲冷哼。
前川詳子在確定魏海莉離開之後,才從角落出來,臉上噙著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
剛才她都看到了,看到魏海莉不知羞恥的主動誘惑葉真樹,然後看到他們可恥的擁吻。
雖然葉真樹將代替組長和魏海莉舉行婚禮,可是……他們實在不應該背叛組長。
「前川詳子決定將這件事一五一十的報告給石原浩介知道。
她是個行動派,立即就走向石原浩介的寢室,輕輕敲了門。
「進來。」房裡面傳來石原浩介低沉沙啞的聲音。
前川詳子拉開門進去,她走到石原浩介的面前說道:
「組長,有件事我想向您報告。」
當她近距離看著石原浩介稜角分明的俊臉時不禁紅了臉,心裡不禁埋怨著,為什麼她只是個小小的女僕,如果她是富家千金就配得上組長了。
「說。」石原浩介不想浪費時間。
「剛才我在走廊上,看見魏小姐和葉少爺旁若無人的在接吻,而且還是最纏綿激情的那一種吻。」前川詳子充滿惡意的說道。
可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石原浩介竟然狂肆的笑了出來。
「我知道,是我允許他們的。」
前川詳子簡直不相信,怎麼可能,組長沒道理容忍這種事!
「為什麼?」她蒼白著臉問。
「那是他們的離別之吻。」
「組長,你為什麼要原諒他們,他們之間絕對有姦情,你的未婚妻和好友背叛了你,為什麼你還能容忍!」前川詳子忍不住大喊。
「你叫什麼名字?」石原浩介突然問。 :
「啊!」前川詳子沒料到石原浩介會問她的名字,他從來不去記僕人的名字,難不成……「我……我叫詳子。」她羞怯的低下頭。這麼多年了,他終於注意到她的一片癡心。
「前川詳子,你被解雇了。」石原浩介冷漠的下令。
「啊!」又是一聲驚呼,不過這一次是令她從雲端跌入萬丈深淵。「不——」
他怎麼可以解雇她,她已經在石原家那麼多年,而且還好心告訴他關於他未婚妻和好友的事,他怎麼可以解雇她!
「我需要的是聽話的僕人,而不是一個會質問我,告訴我該怎麼做的僕人。」石原浩介告訴她被解雇的理由。
前川詳子總算瞭解,是自己太急躁了,才會還未陷害人就先惹得一身腥。
「對不起,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犯,組長,這一次請您原諒。」前川詳子低頭認錯。
可是,已經太遲了。
「我的座右銘裡從來沒有『下一次』,我要看到你離開石原家,就在今天晚上。」
前川詳子知道已無力挽回,只有沮喪的離去,當她打開門時,石原浩介叫住她:
「告訴你,真樹絕對不會背叛我,」
沒錯,只要他的腳沒有好,葉真樹只能做他一輩子的傀儡。
*** *** ***
石原浩介和魏海莉又要在日本舉行婚禮,只是這場婚禮和在新加坡舉行的那場完全不一樣,來參加婚禮的人少之又少,好像刻意不讓人知道似的。
如果不是有什麼隱情,這場婚禮實在一點都不像石原組組長的婚禮。
魏培德抽空趕來參加婚禮,但他可不是為了來參加一場寒酸的婚禮,更何況這場婚禮的女主角還是他的寶貝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