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一空,空氣掠過她赤裸的胸脯,她下意識的舉起手想要遮掩,而他的手卻快一步的握住她的雙手,舉過她的頭頂。
「你真美,飛絮。」鬼魎熾熱的眼眸緊盯著她飽滿的胸脯,看著頂端那兩朵嫣紅的蓓蕾,隨著她身體的緊繃而輕微顫抖。
「不、不要,鬼魎,我……不想……」飛絮覺得羞愧下已,她從沒有在男人面前這樣裸露過,這讓她感到既無助又脆弱。
他的雙手握住她的,與她十指相纏的同時,也完全覆蓋在她的身上,他們之間只剩下她的底褲,和他腰間的毛巾。
「不要抗拒我,飛絮。」他一邊溫柔低語,一邊輕柔啄吻著她的眼和秀眉。「我們之間不應該有任何距離,我要你,現在就要你。」
他吻著她小巧的鼻尖,又吻上她嫣紅的嘴唇。
飛絮發出細微的喘息聲,感覺他濕潤的唇滑過她的嘴,開始沿著她的頸項一路而下。
她放鬆了和他緊握的手,那輕柔的吻打消了她的恐懼,她開始學著放鬆。
鬼魎一手握著她的腰肢,一手悄悄的溜上她的肩膀,撫摸著那裡的渾圓。他的嘴唇則停留在她的肩胛骨上,輕柔的啄吻著。
熾熱的力量在她身體裡蔓延,她開始感覺到一種想要爆發、想要得到更多的疼痛。飛絮的手怯怯的滑上了他剛健的身體,抱住了他的腰。
得到她的鼓勵,他才讓自己的手撫上她豐滿的椒乳,感覺著它的柔嫩與滑膩。兩顆蓓蕾在他的手心裡漸漸挺立,綻放出最美麗的光澤。他移開手,帶著欣賞的目光凝視著它們。
無論她曾經做過什麼,她的確是個美麗的女子。鬼魎的胸口掠過一陣慾望,他俯下頭去,一口攫住了其中一顆蓓蕾,用牙齒輕輕的撕扯著它的頂端。
飛絮驀地全身緊繃,歡愉的呻吟聲從她的櫻桃小口逸出。鬼魎的唇手究竟對她做了什麼?他時緩時急的撫摸,為什麼會讓她覺得全身舒暢,卻又難耐的緊繃呢?
她從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可以擁有這樣奇妙的感覺,他彷彿在折磨著她的身體,可是她又期待著這種折磨。
他的手依然在她的一邊胸脯上逗留、挑弄和拉扯,他的嘴也含著她的一邊蓓蕾輕柔的吸吮著。
「啊……」飛絮的呻吟聲漸漸放大,眼神渙散而迷離,彷彿所有的意志都已經下屬於自己,只能集中到他的唇手所在的地方。
「放鬆,寶貝,放鬆。」他誘哄著她,一邊扯去環在腰間的毛巾,一手拉起她底褲的邊緣。
飛絮驀地睜開迷茫的眼,眼裡滿是驚慌。「鬼魎,不行、我怕……」
「別怕,是我!」他一邊說著,一邊堅定的拉下了她的底褲。
飛絮立刻夾緊雙腿,莫名的恐懼侵襲著她的心。現在,她真的一絲不掛了,可她真的準備好把自己給他了嗎?
但鬼魎卻不允許她拒絕,他微微一用力就拉開了她的雙腿,在她來得及掙扎以前,手指就溜進了她緊窒絲滑的甬道裡。
飛絮瑩白的身體一陣顫慄,她想要推開他邪惡的手,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體裡面!
她先是嚇得倒抽一口冶氣,但是立刻只覺得全身躁熱難耐,彷彿全身的血液都跟著他手指的抽動而沸騰。一種如遭電擊般的強烈刺激,隨著他移動的手指而爆發開來。
她真緊!鬼魎的額頭開始冒出冷汗,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受她誘惑,漸漸的興奮起來。他本來只想盡快的完成這一切,可是身體竟漸漸不受控制。
她羞澀的呻吟聲和嬌嫩的身體,都帶給他強烈的衝擊——
不,他不能被她吸引,他必須趁著情況失控之前,盡快完成它!
鬼魎突然一個挺身,他的堅硬在瞬間剌穿了她的柔軟,突如其來的痛苦讓飛絮大喊出聲。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她好痛,從他進入的地方傳來難以忍受的疼痛!
鬼魎驀地停止進入,看著她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和蒼白的臉色,不懂他為什麼會覺得心軟憐惜?是因為她眼裡混合著信任的驚慌嗎?
不,她是他的仇人,是她害死了留美子!她並不如外表看起來那樣無辜柔弱,她是個殺人兇手!
他的眼裡閃過冷酷的光芒,再也不在乎她的驚呼和脆弱,迅速的進出著她的身體。他讓自己的心變得冷漠,那樣就不會被蔓延在兩人間的親暱所迷惑,不會忘記他如此做的目的——一切都只為了復仇!
飛絮承受著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不明白為什麼他不再溫柔對待她,她想起他剛才的溫柔,那難道是她的錯覺嗎?
在他猛烈撞擊時,她的神智開始渙散,一種奇異的快感從他們的結合處升起,取代了她所有的思緒和意識。
她成為了鬼魎的女人!
飛絮在鬼魎的懷裡醒來,莫名的顫抖了一下。
她記起昨夜他的溫柔和粗暴,不知道是哪裡出了錯,可是在他進入她的身體以後,就不曾感覺到他的溫柔。雖然那樣的粗暴也帶給她快樂,但她知道,那還欠缺了什麼。
「怎麼了?」鬼魎忽然張開眼,看著她一瞼泫然欲泣的表情,他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緊貼在胸前。
飛絮抬起頭,看著他關切的眼,難道是她太過胡思亂想嗎?此刻的他,跟以前的他沒有任何分別。可是淚水還是下爭氣的湧入她的眼眶,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感到如此心酸。
「寶貝,怎麼哭了?」他親吻著她的額頭,憐惜的撫摸著她的後背。「是我把你弄痛了嗎?」他想起自己昨夜的粗暴,微微有些緊張。「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知道,我只是太想要你了。」
他的計畫才剛剛開始,千萬不能因為一時的疏忽而付之東流。
在他軟言細語下,她的不確定緩緩散去,緊靠著他熾熱的胸膛,她可以聽到他穩定的心跳聲。
「我向你保證,以後就不會痛了。」他抱緊她,小心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