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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麼不見的?你們居然沒有半個人知道?」風彌澈壓根不管醫院不能大聲喧嘩,直接在敞開的病房中,對一臉無辜的依綠和颯西狂吼。
「少爺,我真的不知道啊,」依綠露出驚慌的神情,她也不曉得為何蘭鄀會在她上廁所的短短幾分鐘裡,平空消失不見。「我只是去上個廁所,一出來,她就不見了。」面對他的怒氣,她有說不出的難過。
「那又為何她失蹤那麼久,你們才曉得要通知我!」這也是他生氣火大的原因。
仔細算算蘭都失蹤應該有超過六個鐘頭的時間,而他卻直到現在才知道,這怎叫他不生氣?
「我們先找蘭小姐,後來依綠還撥電話到主宅,但接電話的人說你和典晴洋子上餐廳吃飯。」颯西說這些話時有明顯的指責成份。
「典晴洋子?」風彌澈的眉頭緊蹙,他回到東京處理公事彷彿跟時間賽跑似地昏天暗地,怎還會有閒情逸致陪那位名義上的未婚妻吃飯?
「少爺,電話是我撥的,」說到這個,依綠也不滿的控訴。「他們很清楚的告訴我,少爺和他的未婚妻去用餐,而且我撥你在主宅的專線電話。」
風彌澈的眉頭皺得更緊,「這些天,我都以公司為家寸步不離。」
「這……」當場想再替蘭都出氣的依綠,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颯西……」
「少爺,我會去調查清楚。」颯西不必風彌澈多說什麼,他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做。
「蘭……她會不會回台灣了?」依綠突然說道,當下引來風彌澈的注意。
「颯西,去查出入境紀錄。」他馬上下達命令。
「少爺,台灣蘭家老爺來的電話。」守在外頭不敢進來掃颱風尾的秘書畏畏縮縮的將行動電話拿進來。
「外公……」
依綠和颯西互看一眼,而颯西的眼裡則多一份佩服,能想到蘭鄀有可能回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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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蘭鄀擁著被子坐起,她知道自己依舊紅腫的眼睛瞞了不他們。
「怎麼又哭了。」蘭老太太心疼的替她抹掉眼淚,打從她回來後,沒有一天不哭的。
「沒事。」她悶聲的說。
「阿澈他欺負你啦?」蘭老太太早從丈夫那裡知道風彌澈訂婚的事,但老頭子說過,那只是形式上的儀式,阿澈少爺會辜負蘭鄀。
「不是他,是我自己心頭悶悶的。」她怕他們爺孫為了她的事而發生誤會,所以不敢坦白。
「阿澈訂婚的事,我們都知道了,」蘭老太太迎上蘭都訝異的眼神,安撫的拍拍她的手,「這件事,你爺爺都問了,他跟你爺爺保證,他和典晴洋子的婚約只是形式上的,他愛的人是你。」
「奶奶……」蘭鄀頓時羞澀臉紅,風彌澈從未對她說過這些甜言蜜語,反倒是兩位老人家先聽過。
「別害羞啦,奶奶好歹也是過來人啊,」蘭老太太笑呵呵,「總算你和我們蘭家有緣,不但代替小沁,現在還幫我們陪伴阿澈,那時候堅持要你喚我們爺爺、奶奶是對的。」
「奶奶,我和澈,都不知道可不可以在一起。」她侷促不安的低語。
「傻瓜,你們都有寶寶了,還說什麼可不可以在一起。」蘭老太太輕斥。
她難過地說:「這個寶寶是個意外。」
「意外?」蘭老太太錯愕後突然笑出聲,「喔,如果他不願意,就算你的手段再高明都不行。」
「奶奶,你真的認為澈會愛我嗎?他從不說愛的。」她的不安全寫在臉上。
「呼,你真的是個傻丫頭,」她憐愛的拍拍她的手。「他不說,你不能從他的行動上來看嗎?」
「行動……」她不懂的合起眼睛,想著在她昏迷的前幾天,風彌澈陪伴她遊玩的日子。
「奶奶,我懂了。」她感動的紅著眼眶說。
「你懂就好。」蘭老太太一臉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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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為何風彌澈那傢伙會知道我們的關係?」蘭旭擁著典晴洋子妖嬈細腰,上下撫弄的說,眼睛惡意的瞥向風彌東。
風彌東不滿的眼神睨向緊粘在蘭旭身上的典晴洋子,沒想到這女人還真賤得可以,半小時前才和他在浴室裡頭翻雲覆雨的洗鴛鴦浴,現在卻趴在蘭旭的身上,好似他們才剛剛歡愛過。
「別看我,」他那張扁嘴踐又吊的說:「我和阿澈勢不兩立,更不可能洩露我們的機密。」
「那就是你了,寶貝,」蘭旭緊捏住典晴洋子的下顎,殘忍的用力抬起她的頭。
「該不會是你也看上風彌澈那傢伙,而不惜犧牲我們?」
「看上風彌澈?」典晴洋子細聲的笑出聲。「他有你……這麼雄偉的寶貝嗎?」
塗滿蔻丹的手指淫蕩的往蘭旭的下半身摸去,當場引起蘭旭尖銳的吸氣聲。
風彌東簡直看不下去,他已經在懷疑自己為何會愛上典晴洋子這個蕩娃,更不知為何會選擇與蘭旭這個癟三合作?
蘭旭不在意的露出挺立的男體讓典晴洋子肆意的撫弄,而他更是得意不已的挑釁風彌東的耐性。
他不是白癡,當然也知道典晴洋子最新姘頭是風彌東,而事實上,他不會在乎和誰共用一個女人,尤其他想找像典晴洋子這種貨色的女人多得很,只要他能順利將蘭家的金山銀礦弄到手,他蘭旭要啥就會有啥。
「蘭鄀回台灣了。」撇過臉,風彌東將這個消息告訴他。
「喔,那正好,我們想對付她就更容易。」蘭旭的聲音有些急促,原因是典晴洋子正俯下頭,吸吮他的壯碩。
「繼續找人對她催眠?」他知道蘭旭對付蘭鄀的手段,更曉得萬一重度催眠的人失去控制的話,會永遠變得癡呆。
這也是風彌東想要的結果,他得不到的,也不願意風彌澈擁有。
他和蘭旭一樣性好漁色,也想染指蘭鄀那清純嬌軀,想一嘗風彌澈愛過的女人是否甜美。
「你……說呢……嗯……」蘭旭已開始呻吟,他很快的屈服在典晴洋子的撫弄下,粗魯的拉開她的頭。「你也想要蘭鄀對你這樣服務?」他老謀深算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