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邪君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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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心頭一驚,彷彿知道像他這種唯利是圖的商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答應讓我收購,你就能成為芳香精油界的女王;如果拒絕的話,日子可就難過了。」其實,他並不想要脅她,只是想挫挫她的傲氣與堅持。

  「日子難過?」

  「你不相信……」他淡淡的笑了笑,「我問你,這家店面是你的嗎?」

  「不,是租的。」

  「這就對了。我只要向這屋主施壓,買下這家店面,然後再請個有名望的芳療師前來主持,到時,即使你不情願;也只能將目前的所有成就拱手讓出,對吧?」

  他說得輕鬆,她卻聽得膽顫心驚。

  「就算你想在別處重新開始,我還是能用同樣的方式收購店面,除非;你就此退出芳香精油這個行業。只是,你願意嗎?他一瞬也不瞬地看著她。

  「你——我可以離開紐約,到別的地方去。」她就不相信美國這麼大,會沒有她容身之處。

  「你是可以。」忽地,他對她露齒一笑,「而我也可以花錢請個人,!隨時『看』著你,定期向我回報你的行蹤,然後……」

  「你這是威脅!」燦美的容顏再次嫣紅。

  「是威脅也好,是邀請也罷,總之,全看你如何決定。」含笑的眼,怎麼看就是有那麼點算計。

  霍湘的心好亂……

  他——不是,永遠都不是郎立!

  郎立不會這麼對待她的!他只會用溫柔的口氣跟她說:我的小香兒,陪我吃頓飯吧!不然——我會餓得將你給吞到肚子裡!

  思至此,她的嘴角不自覺地往上揚,飛遠的心思,看在郎夜君的眼中,心中一陣不快!

  這個女人又在想「那個男人」了!

  「考慮的時間過了,現在就算你作東,我也不想去了!」他惱怒地說,旋即轉身離開。

  她這才從他的大動作與微怒的口吻中,瞿然回神。

  他生氣了?為什麼?

  透個男人真是說風是風,說雨是雨,好難伺候。

  霍湘本想抓住他,卻沒有伸出手;想喊住他,卻開不了口。

  她怕!怕與這個難纏的男人有牽扯……

  「慢走。」最後她只說了這麼一句與心意相違背的話。

  聞言,他震怒地轉過身子,「慢走?你希望我走!」

  「我不該嗎?」盈盈秋波試著不讓它漾起一絲漣漪。

  「對!對一個即將奪走你事業的人,是不該讓他留下的。」他笑道,卻是饒富心機的。

  她被嚇的心一震,但卻故作鎮定的探看著他。

  這個男人在打什麼鬼主意?

  「你怕我!我知道你怕我。你在怕什麼?你知道自己怕我什麼嗎?」他說得極富興味。

  她沒有回答,也不願正規這個問題。

  他卻不容她逃開!

  「你怕自己會愛上我!」

  登時,她被他的話,也可以說是她心中不自覺升起的答案,給掐得無法呼吸。她下意識地往後退……

  這個男人太可怕!她……招架不住。

  她用力地握緊雙拳,極力克制脫序的情緒。

  他卻狂笑了起來,還漾著蕩心的勾引。

  「霍湘,愛上我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將我看成另外一個男人!我允許你愛上我,但絕不允許你將我看成其他該死的男人!我不做任何人的替身!」

  「他才不該死!你、你可以走了,帶著你的財富與權勢離開我的店!現在!」她激動地指著大門。

  他瞇著眼;探索著盛怒的她後,決定讓她喘口氣。

  他旋即開門離去。

  門關上的那一刻,霍湘整個人如洩了氣的皮球,癱坐在地,淚終於奪眶而出……

  郎夜君透過半透明的窗戶,睇見背對著他低泣的霍湘,那顫抖的窄小肩頭,似乎在控訴著他的殘忍,他的心牆彷彿剎那間被巨炮炸了個大洞……

  他居然感到心疼!他——心疼這個女人?對於這個發現,他也覺得不可思議。

  離開香氣之家,他拿起手機,撥號……

  「路得,將霍湘這個女人的背景調查得更仔細些,尤其是她的交友情況。」

  收線後,他有點吃驚自己的作法。

  他……這是怎麼了?為何突然「認真」起來?

  第三章

  寬敞的辦公室裡,郎夜君優閒地坐在辦公桌前,雙眼眺望著落地窗外的紐約天空,一顆心卻飛到那個易怒的小女子——霍湘身上。

  叩叩!敲門聲突然響起。

  「進來。」他仍看著窗外的天空。

  「總裁。」路得走了進來。

  「有好消息了?」他這才將視線轉向他的得力助手。

  「我想是的。」路得不敢自誇,選擇以最安全的方式回覆他。

  「說吧。」他開始把玩起前一陣子才購得的小型金字塔。

  「郎立的墓碑出現在紐約郊區的漢靈頓墓園,旁邊還預留了一塊墓地,據碑文顯示,耶人是他的妻子——霍曉香。」路得謹慎地說道。

  「他的妻子——霍曉香?」

  「是的。但是這兩塊墓地都不是霍曉香買的,而是目前人在日本的女孩花惜人所購買的。」

  「花惜人?」她會不會是霍曉香本人為了避人耳目,所以改名換姓?」那郎立骨骸確定在墓地裡嗎?」

  「關於這一點,我已向墓園詢問過了,墓碑裡的只是衣冠塚。」

  「這麼說,郎立很可能沒有死。」他大膽推測。

  「當然也有可能。但有關於他的生死,只有一個人可以求證,那就是霍曉香。」

  「好,那再去打聽花惜人和郎立與霍曉香的關係,另一方面派人二十四小時守在郎立的墓地附近,看看有什麼人曾去祭拜郎立。」郎夜君把玩金字塔的手突地收回。

  「守在郎立的墓地?」路得不解的問道。

  「沒錯。」郎夜君肯定的說道:「即使一年只有一個人去,我也要知道是什麼人、在什麼時候去,因為那個人極有可能是霍曉香或是花惜人。與其在茫茫人海中尋找這兩個與郎立有關係的女子,還不如守在郎立墓前,等她們自動現身來得快些;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還有其他的重大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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