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沒錯,」凌子揚認真的點了頭,沒有一絲愧疚的直視若筠, 「我是濫用了一點職權,所以你現在才會在這裡。」
「可是……怎麼可能?」她實在忍不住要問,這家公司到底是誰在做主?
「怎麼會不可能?」凌子揚微笑的對她眨眨眼說道,「我跟啟毅是表兄弟,如果這間公司是他父親所有的話,那麼,我的要求是不可能下被允許的,這問題很容易瞭解的。」
所以說她討厭家族企業,若筠雙手交疊的環抱住自己,生著悶氣。
凌子揚見若筠不說話,逕自解釋目前的狀況,「我讓啟毅去休假了,因此,我就必須代理這職務,在他回來之前,我們都要做著不屬於我們原先工作的職務。 」
當他提出這要求時,江啟毅愣了一下。基本上,只要凌子揚願意,他愛坐哪個位子是沒人管得著的,因為這問公司本也是他名下的產業,只是,江啟毅不瞭解為什麼他要如此大費周章?
昨晚凌子揚便開始計畫了,跟一個女子隨便發生關係不會令他困擾,他只是想知道她是否就是銀戒挑的主人,他向來把銀戒戴在手上,從下離身,他不懂為什麼會突然跑到她身上,不過,為了證實傳說的真假,他願意放手一試。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若筠下喜歡他話中得意的口氣,不高興的雙眼一瞪,「說來就來,說去就去的人?」
「我喜歡你啊!」凌子揚悠哉的說道,根本不受若筠的怒氣所影響,他淺笑著,「找你來幫忙有什麼不對?」
若筠臉一拉,不甚高興的威脅道:「可是我不喜歡你,所以你最好離我遠一點。我要求你馬上將我調回原單位。」
不會有這種事的,這間公司好歹也是有制度的大公司,怎麼可能會因為某個人的一句話而做出這種不合常理、對公司毫無益處的改變,若筠相信這一定是在開玩笑。
「抱歉,」縱使有辦法他也要表現出無可奈何,凌子揚裝出一臉遺憾的攤開雙手搖頭,「這我可做不到,因為指令是啟毅所指派的,我無權更改。」
「一定有辦法的。」
「我不想也不願如此麻煩,」凌子揚臉色一變,嚴正的要求, 「該工作了,我想,我們得花一段時間才能進入狀況。」說著,他開始認真的打開桌面上的公文夾,奸像真的打算工作了。
「我不要!」若筠面對無法改變的局勢,緊握著雙手搖頭, 「我要請假!」
凌子揚有模有樣的敘述,「依公司規定,事假得事先請,病假得開醫生證明,不然無故曠職得拙薪水的,你要挑哪樣?」
若筠真的氣極了,一時語塞的愣在那,「我……我……」
「別氣了,跟我一起工作有什麼不好?」凌子揚無賴的笑笑,好似他是最無辜的人。
他要是無辜,那她就是天使了。若筠不高興的叫道:「不好,非常不好!」
「你的話真令我傷心!」凌子揚捧著心的垮下雙肩,但隨即他以柔得可以的表情笑道:「不過,既然你都走到這了,那就不要回去了。」
若筠真想一拳揮過去,她不斷的告訴自己:忍耐是最高美德,忍耐是最高美德……可是,他這個人……她討厭被人這樣擺佈!
中午,凌子揚的桌上擺了一張請假單,而該是若筠的桌子上則是空無一物,看樣子她是找到了可以請假的理由,凌子揚只是輕鬆一笑,將假條丟進垃圾桶內,他可還沒玩完呢!
她跑,他就追,他們之間不會就這麼了的!
☆ ☆ ☆
柔道的練習場上,若筠發洩般的將她的對手一氣呵成的甩了出去,可惜,這樣似乎還無法讓她消去心頭之氣,她又上前捉住對方的手用力一壓,直到一陣掌聲響起,她才發現不知何時有了觀眾。
「你的室友說可以在這裡找到你。」凌子揚在一旁鼓掌暍采。
整個下午他都在找若筠,可是她的住處沒有人接電話,而她的同事們又下知道她可能的去處,他一直等到傍晚時分,等若筠的室友回來後,才知道若筠的去處。
「若筠,這位是……」 一個中年男子出現在若筠的旁邊詢問,因為凌子揚很明顯的是來找她的。
若筠顯然不層說出他的名字,「一個人。」
「我是若筠的上司凌子揚,請多指教。」凌子揚自我介紹,完全無視若筠的瞪眼與不歡迎。
「原來如此,我是若筠的教練。」教練點了頭,禮貌的笑笑介紹,「那隨便坐,下要客氣。」
待教練走開後,若筠睨了一眼凌子揚,不僅他來這裡做什麼。若筠並下打算理他,她走到練習用的沙包旁揮拳,把它想成凌子揚,開始努力的踢打。
「你好像滿厲害的。」凌子揚訝異的評論,這裡幾乎都是男人,而在這些異性中,她顯得非常特別。
凌子揚的話引來其他人的認同,一個年輕人也在一旁欣賞起若筠的動作,「當然,若筠已是黑帶高手,我們這裡沒有幾個是她的對手。」
「那讓我來領教一下如何?」下知為什麼,凌子揚起了這個念頭。
「你行嗎?」若筠眼一睨,似乎帶了一絲的嘲笑在裡頭。
知道她想起上次他被摔倒的事,凌子揚一臉自信的笑笑,「試試看才知道。」
「好啊!」他的挑釁引起若筠的興趣,她通常不接受別人的挑戰,而且她另有打算,「在比試前,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
「如果我贏了,我要調回我原來的單位。」
若筠不想跟他共事,而且她的越級會引起諸多閒言,那天幾個職員的對話已經讓她很不舒服了,如今他這項調動簡直就是要害死她嘛!
「沒問題,」凌子揚一點也不意外她會提出如此的要求,眼光一轉, 「那麼,如果我贏的話……」
「你想做什麼?」若筠頓時提高警覺。
「陪我吃頓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