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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任對他們的話題不感興趣,拿起準備好的資料走到門口,「我要去開會了。」 「主任,我跟你一起走。」若筠像抓住護身符般。

  主任看著她在走廊上鬆口氣的樣子,不禁一臉奇異的將她打量了一下,他問出心中的疑問, 「昨晚不會真的發生了什麼事吧?」

  「這個……」若筠對主任有種特別的情愫,所以她承認的點點頭,是發生了一點事,「昨晚我暍得醉醺醺的,也不清楚發生什麼事,但是當我醒來時,卻發現我旁邊躺了一個男人。」

  「若筠!」主任腦海中閃過最直接的想法,他驚駭的叫道:「難道你殺人了?」

  「拜託,你想到哪裡去了!」若筠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她還下至於暍了酒就性情大變。她試著回想昨晚斷斷續續的記憶,「其實我也不確定怎麼發生的,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個男人還活著。」

  「難道……」主任總算抓對方向了。

  若筠突然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她的目光不知該往哪裡擺,最後,她低著頭承認,「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你還只是一個……」這種事雖常聽說,但發生在若筠身上就令人難以相信。主任歎氣的說道:「不能說你是個孩子,但你的美麗卻是公司裡大伙公認的,那……那個男人的態度——」

  「不知道,」若筠趕緊解釋:「因為我昨天晚上清醒過來後,就像逃難般的跑掉了,根本沒跟那男人面對面談我們之間所發生的事,所以……」

  拜託!現在回想昨晚的情況,若筠還是忍下住的從頭紅到腳。

  「那你知道他是誰嗎?」

  主任心想,若筠不是那種隨便會找男人上床的人,他若沒猜錯,這應該是偶然的一夜情,主任搖著頭歎氣,現在開放的連這種事都熱門得很,他真的是跟下上潮流了。

  「不知道,但若讓我再見到他,我想我還認得,」昨晚她醒來後雖驚慌,但也曾認真的凝視著那張睡臉。她的口氣一變,癡醉般的歎道:「說真的,他長得還滿帥的。」

  「這事還有人知道嗎?」 「沒有了,主任,你要幫我保密,」若筠千拜託萬拜託的要求著,「我把你當成父親一樣,所以才跟你說這事,拜託你!千萬下要說出去。」

  「我當然會幫你保密,」主任拍拍對方的肩安慰道,「聽我的勸,去檢查一下,小心後遺症。」

  後遺症?若筠根本沒想過會有什麼俊遺症,經主任這麼一說,她的確是該多注意一點,畢竟一次就中獎不是不可能,天曉得如果有了,她要到哪裡找孩子的爹?「嗯,」若筠發現時間不早,點頭表示聽進對方的話了,「我得走了。」主任望著若筠離去的背影,對於世風的改變,只有搖頭歎氣的份了。

  ☆ ☆ ☆「醒了?」

  江啟毅笑看著一臉睡意未醒的男子,雖說有點精神不振的樣子,可這模樣更加的吸引人,也難怪多少女人自動對他投懷送抱。

  凌子揚搖搖仍搞不清現況的腦袋,勉強的點了頭,「算醒了吧!我頭痛得很。 」

  那是當然,昨天他可暍了整整三瓶的烈酒,今天一早還能起床,已經算下錯了。

  江啟毅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口問:「昨天你碰上的那個美女,後來怎麼樣了?」

  昨晚他們一起去暍酒,在店裡遇到一位暍醉酒的女子,本來只是開開玩笑,沒想到那女子竟纏著凌子揚下放,最後兩人還一起離開,接下來他就不知道他們有什麼樣的發展了。

  「跑了,」凌子揚有點懊惱的說, 「還偷了我的東西,可惡到極點!」

  他可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他對於昨晚的記憶並沒有留下多少印象,只知道兩人的熱情一觸即發,然後睡著的他就一覺到天亮,隔天卻發現對方早已不見蹤影。

  「原來是遇到仙人跳。損失了多少?」下過有點奇怪,這種騙財的行為應該不是在事後才拿人錢財的吧?據他所知,不都是事前乘機迷昏當事人嗎?怎麼這次有點特別?「一枚銀戒。」凌子揚咬著牙忿忿的說著,那口氣奸像是遭受多大的損失。「銀戒?」江啟毅以為會聽到多少巨款,結果只是一枚戒指,愣了一會,皺起眉頭看向凌子揚,「我有沒有聽錯?一枚戒指而已,你為什麼氣成這樣?」凌子揚狠狠地給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道:「那可是我們家代代相傳給當家女主人的信物,它下是一枚普通的戒指,可以說誰擁有它,就代表那人是我未來的老婆。」

  這種說法江啟毅可是第一次聽到,他帶著高度的興趣說:「嘖嘖,那我可很好奇,區區一枚戒指,竟能逼你就範,讓你步入禮堂?!」

  就他所知道,不知有多少女人想套住凌子揚這匹狂放的駿馬呢!那些女人若知道這消息,肯定用盡辦法將銀戒弄到手。

  凌子揚一臉認真的解釋,「你可別小看那枚銀戒,它可是會自己挑主人的,要能戴得上它的人才是我命中注定的老婆。」

  「命中注定的?」江啟毅本來就半信半疑,但看凌子揚認真的態度,不禁訝異的問:「你真信?」

  凌子揚苦笑的聳了聳肩,「不得不信,我歷任女友都試過了,就沒一個戴得上。我本想這麼多人中總有一個合銀戒尺寸,只是這銀戒似乎有自己意識,不論怎麼試就是沒有辦法。」

  凌子揚為了找到這銀戒的主人,他接近各式各樣的女子,而且交往的時間從不超過半年,別人說他花心也奸,說他用情不專也罷,他這麼做,可是在為自己找老婆啊!「邪了。」江啟毅忍不住一笑,那態度說著:他還是下信。

  「它已經傳了大半個世紀了,而且屢試不爽,從我爸到我爺爺到我曾爺爺到曾曾曾……爺爺,這可是有族史做見證的。」凌子揚言之鑿鑿,有些事情下信也得信,雖說它真的有點詭異,但即使現代科學如此的發達,總還是會有無法解釋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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