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是不可能有未來的,偏偏他說得煞有其事的樣子,讓她忍下住想去相信他,編織著他們的未來。
只是,一個銀戒能決定兩個人的終生嗎?
「今天的你心情很浮躁。」凌子揚在道場找到她。
今天一整天他都沒看到她的人影,輾轉才知道她請了假,在她住的地方又沒看到人,他知道就只有這裡能找到她的人了。
早上當他醒來時,若筠又跟那天早上一樣,已經先離開了。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昨晚當她在他懷中時,那種感覺是從沒有過的,這一次,他可以對天發誓,他是認真的!
「我是很煩。」她知道自己的心情不定完全表現在臉上。若筠向來以運動發洩心頭之氣,可是今天她怎麼做都無法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而這一切全因為他。
「要我跟你過招嗎?」凌子揚知道她需要有個人陪她,於是自我推薦。
「請指教!」說著,她不給他反應的時間,馬上開始攻擊,一切只為發洩心頭上的不滿。
其實,兩人的實力明顯的有段差距,可她一點都不氣餒,反而愈戰愈勇,愈戰愈有心得。
「做這個決定有這麼難嗎?」凌於揚問。
他求婚了,就在昨晚他向若筠求婚了,但她沒有回答他,只是默默的躺在他的懷中,似乎有些猶豫、有些害怕,所以,他並沒有逼著她當場回答,他不明白她在擔心什麼,只要她一點頭,他願意給她所有的一切,只要能讓她高興。
「難!」若筠被摔過之後回答,躺在地面上,一動也不動的望著天花板, 「很難。」
「為什麼?」
若筠重新站立起來,突然腳一踢,把他絆倒, 「太突然了,你應該知道這有點荒唐。」
「我是認真的,」凌子揚瞅著若筠, 「或許過去的我很花心,但遇上你之後,我是真的付出我的心,我的愛只對你一個人,也只為你。」
這話說的很動聽,但她就是覺得有種下踏實的感覺,天知道,她該不該相信他?
男人是種口是心非的動物,不是嗎?女人難懂,男人也一樣難懂,誰知道對方是否真心,誰又會知道下一個傷心的不會是自己。若筠望進他的眼底,她真的很想相信,相信他所說的一切。
唉!誰能來告訴她,第一次碰到這種事的她該怎麼辦?
☆ ☆ ☆
一早,若筠發現公司裡的氣氛不太對,這讓她想起上次她跟凌子揚鬧出謠言
的情形,該不會這一次又有什麼新的流言傳出了吧?
走進辦公室,若筠發現臉色下好的玫兒,她一臉怒意,雙手交疊的佇立在辦公桌旁,似乎在等人,也在壓抑著自己滿肚子的不悅。
「早,玫兒小姐。」若筠一如往常的態度,有禮的打招呼。
「你來的剛好!」玫兒十分不客氣的質問, 「我有話要問你。」
「請說。」若筠盡職的扮演著自己的角色,洗耳恭聽的等著。
「聽說你跟凌子揚訂婚了,這事是不是真的?」
玫兒不相信這項傳聞,特地前來求證。一直以來,她都以凌子揚未來的妻子自居,她相信遲早有一天凌子揚的心會是她的,如今,凌子揚突然冒出這麼一個未婚妻,玫兒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怎麼可能,我不過是總經理旁邊一個小小的助理而已,玫兒小姐,你從哪裡聽來這無稽之談?」若筠淺淺的一笑,不對別人承認凌子揚對她說了什麼,因為那只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
「那你手上的繃帶怎麼說?」
「這個啊……」若筠笑笑的表示,根本不想對她多做解釋, 「不過就是受了傷。」
玫兒根本不信,堅持道:「拆下來看看!」
「這……這個……」若筠臉色一變,有禮的婉拒, 「恐怕……不方便!」
「我說拆!」說著,玫兒嘴角浮上一絲嘲弄, 「難不成真有這回事?」
「當然不是!」若筠知道若讓玫兒瞠入這淌渾水裡,那她和凌子揚之間的關係會愈弄愈復離。
「玫兒,不要胡鬧了!」
凌子揚一踏進辦公室就看到玫兒直追著若筠,立刻嚴厲斥責玫兒的無理取鬧,同時也為若筠的不辯說感到不悅,他們的事遲早都要公開的,為什麼不說?為
什麼不讓玫兒知難而退?
「我沒有胡鬧,我有權利知道這裡面的真相吧!」
凌子揚果決的道:「沒有,你沒有任何權利!」
「凌子揚,你說什麼?」玫兒憤怒的問,他還是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對她說話。
凌子揚皮笑肉不笑的對著玫兒說:「你該知道我家的傳說吧?」
「銀戒嗎?」玫兒不層的輕哼,以為那只不過是要讓她死心的謊言:罷了。「我連看都沒看過,怎麼知道那是真是假?」
「我可以證明。」
江啟毅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門邊,他一臉看熱鬧的表情,教玫兒很生氣。
「你出現的倒真是時候啊!」玫兒瞪著江啟毅,她從來就不喜歡他,花心大蘿蔔一個!
凌子揚勾勾手,示意一旁不說話的若筠靠近他, 「若筠,你過來。」
「做什麼?」若筠順從的走過去。發現他的意圖後,本能的想抽回自己的手, 「不要!」
玫兒不高興的看著凌子揚一把拉過若筠,兩人的樣子,給人感覺他們之間的關係絕對非比尋常,「你們在做什麼?」
「這個就是我說的銀戒。」凌子揚制伏住若筠,把她手上的戒指展現出來,「我可是找了好多人試過,終於找到它的主人。」
「我不信!」
玫兒懷疑其中有詐,整個人撲過去,想把若筠手指上的戒指拔下來。
若筠本能的將她的手抓起,「不要碰我!」
「好痛!」
「若筠,你會弄斷她的手。」凌子揚搖搖頭要她放手,同時也好笑的警告玫兒,「她可是黑帶高手,你打不過她的。」
玫兒含著眼淚的怒視眼前所有的人,忿忿的說:「我就偏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