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瞠大惶恐的黑瞳,他的吼聲嚇白了一張粉顏,他不知節制的用力更抓痛了她纖細的手臂。
那雙更為恐懼的雙眸則更加惹怒了闕宮傕,「不准怕我……你聽到沒有?不准怕我!」
他氣憤那雙面對他時總露出怯懼的幽眸,他無法忍受!
「啊……」任庭幽幾乎立刻察覺他下一刻要幹什麼,還來不及逃避,他憤怒的臉龐已經壓下來,她抖顫的唇瓣隨即被奪了去。
他鎖住她一身柔骨,緊緊的將她鎖抱住,嬌軀緊密的貼合在一副強壯的身體上,沒留一絲空隙,剎那間她的身心全痛了……
他火熱的舌撬開她的貝齒,柔軟而灼熱的與她接觸,他用強霸的吻掠奪她,幾乎奪光她所有的氧氣。
不夠,對他來說這還不夠,他強烈而巨大的慾望無法滿足,光佔有她柔軟嬌紅的唇瓣和粉舌,還不足夠滿足胸中那股慾火。他解開她襯衫的衣扣,需索的嘴唇由她的下巴滑下白皙的玉頸,她的身體如此甜蜜……
一隻火熱的大掌伸入她的胸罩內,任庭幽因那赤裸裸而陌生的接觸全身僵硬,他濕熱的唇舌在她的胸口印下濃密的細吻,更使她倒抽一口氣,一切的親密接觸全是她不曾體驗過的,她害怕,本能地抗拒他……
「不要……求你……放開我……」她的胸口還有她的胃都泛疼,腦海中不斷閃過他和別的女人擁吻,還有一再把她當做洋……無法抑止的疼痛刷白了她的臉,痙攣的胃使發涼的身體不停戰慄……
她的不對勁一下子澆熄他的慾火,他鬆開她,看見一張冷汗涔涔、發白的容顏。
「你怎麼了?」他撫摸她蒼白的臉龐,從未有過這樣莫名的緊張,不等她開口,他立刻把她橫抱起來,讓她躺到沙發上。
「藥……」任庭幽勉強指著她的皮包。
闕宮傕立刻抓起那只皮包倒出裡面的東西,然後很快找到一瓶藥。
「幾顆?」他倒出裡面的藥丸。
「兩……」她痛得緊緊摀住胃部,連一雙黑眸都閉上了。
他拿了兩顆藥,倒了一杯開水,扶起她的後腦勺讓她服下藥丸。
他放下杯子,然後把她抱在懷中,讓她的頭靠著他的胸膛,他一直撫摸著她的發,吻她的額頭。
過一會兒,他沙啞的詢問,「好一點了嗎?」
她沒說話,臉頰慢慢灼紅,這時候意識到自己躺在他身上,她心裡一陣燥熱,緩緩推開了他。
「謝謝你。」她低著頭,看見自己襯衫的衣扣全被解開了,雙頰瞬間竄紅,手指立刻慌亂的抓緊胸口。
「該看的我早看光了。」他看著她多餘的動作。
任庭幽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手指忙亂的扣上扣子,雖然已經吃了藥,胃還隱隱作痛著。
他拿起藥瓶看了一下,「緊張性胃炎?」他皺起眉頭,毫無疑問他是害她「發病」的罪魁禍首。
「還給我。」任庭幽羞恥地搶過瓶子,已經夠怯懦的她實在不喜歡讓人知道她有這種毛病。「你……你為什麼……一再……一再……欺侮……我?」她雙頰緋紅,不敢看他。
她無法瞭解他,是不是他對洋也是這樣?對其他女人呢?莫名地,她的胸口又泛疼了。
闕宮傕凝視她,她的疑問加深他眉心的紋路,一向不恥於對女人主動,更別說他會去強迫女人,種種的不屑作為,他卻全為她做了,似乎是老天爺惡意開他玩笑,他居然強烈的想要一個怕他怕得要死、把他看做比猛獸更可怕的女人,他甚至無法容忍任何男人碰觸她,一股滋生起的強大佔有慾甚至有想將她囚禁的念頭……連他都覺得瘋狂而不可思議。
他已經很清楚的明白,即使沒有加入徐浚史,光是那場裸背的鏡頭,他也不能忍受的?!所以他已經決定換掉她!
還有一個決定,他要……把她據為已有。
他不希望她又胃痛,所以今天會先放了她。另外,有一個疑問,一個在今天更加清晰的疑問,他決定要弄清楚。
「我送你回去。」
為什麼他不回答她的問題?任庭幽抬起充滿疑惑的黑瞳,那眸中慌懼未散,只稍稍注入一絲勇氣凝望他……意外地,她看見一雙愉快而柔和的黑眸,她愣住了,心跳無端地快了好幾拍。
第五章
在那雙責難的目光飆視下,任庭洋那一臉堆起的笑再也掛不住。
「幹嘛啊!你以為我願意讓庭幽去啊!我也是不得已的嘛!話說回來,這是我們姊妹的事,我幹嘛得看你臉色啊!」她擦起腰,也不再給徐浚史好臉色看了,要不是念在青梅竹馬一場,她才不肯甩他哩。
「我真沒想到你為了名利,連幽都可以出賣……原來你是這種女人。」徐浚史甚至不屑於正眼看她。
「拜託!都什麼年代了,只是露一下背有什麼關係嘛,你別說得好像我叫幽去賣肉好不好?」任庭洋故意翻起白眼,堅決否認自己心虛。
「你沒有嗎?」徐浚史懶洋洋地哼了一聲。
任庭洋愣了一下,他的口氣實在太侮辱人了!「徐浚史,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指我叫幽去出賣靈肉?」他敢給她說是,她會立刻一腳踹過去,不信他試試看!
徐浚史看穿了她的意圖,所以輕蔑的口氣收斂了些,「那個闕宮傕你怎麼解釋?他大老闆的眼神好像庭幽是他的所有物。」
任庭洋咬牙切齒兼皺眉,「我可告訴你,我是憑本事爭取到這個角色的,從頭到尾庭幽參與的部分就只有必須裸露背部的時候,你最好給我停止你腦袋裡骯髒的想像。」
徐浚史瞇眼瞅住她,「你是說……過去一直和闕宮傕接觸的是你?」
任庭洋沒注意到他眸底一瞬間竄升的火光,心虛的想起庭幽代替她去接受驗身的事。
她撇嘴,老大不願意的坦白,「我承認闕宮傕是看上庭幽沒有錯,可是那跟工作沒有關係啊,是我先光明正大的爭取到這個角色,他看上庭幽也是後來的事啊!」她急於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