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契約書上什麼也沒寫呀!」歐陽絕塵指著契約書說道。
「不用看了,你手上那份契約書並沒寫,我的這張有寫。」夏季柔得意的揚揚手上的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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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柔嘟著嘴,瞪著在她前頭的歐陽絕塵。
她原本以為只有歐陽絕塵和她兩人前去而已,這樣一路上就可以培養感情,怎知竟然多了二個礙眼的跟屁蟲,簡直讓人氣死,所以她才死命的、用力的瞪著他。
「莊主,夏姑娘為什麼一直瞪著你?你是不是哪裡得罪她了?」莊重騎到歐陽絕塵的身邊問道。
原本他是跟在夏季柔身邊,可是突然開始覺得身邊的氣溫越來越高,轉頭一看,原來是夏季柔眼中正冒著熊熊火焰直瞪著慶莊主看;而他則快被她身上所散發的那股火氣給波及到,連忙騎到莊主身邊。
「我?」歐陽絕塵指著自己。難怪他總覺得背後好像有一股灼熱的火氣;原來是她呀!可是他並沒有得罪她呀?
「對呀,莊主,連我都受不了了。」莊重的弟弟在嚴也騎到他身邊叫道。
歐陽絕塵露出苦笑,「我怎麼知道?我也是受害者!」
他一想到契約書上說如果違的話,要他將鬼莊讓給那女人,他就覺得有氣;更氣的是,絕色居然會訂下這樣的契約,分明就是怕他不接才出此下策,害他現在必須保護這女人到她姑媽家,而這麼一趟下來少說也要半個多月耶!
她就不怕他被那女人嚇得全身起疹子,甚至一命嗚呼哀哉嗎?不過算她還有良心,要莊重、莊嚴兄弟倆跟著;否則孤男寡女的,到時候要他負責他可不管。
「莊主何不去問問看。」莊嚴出了主意。
「我去問?為什麼不是你去問?」歐陽絕塵頗不以為然。
「因為她瞪的是你。」莊重和莊嚴異口同聲地指著歐陽絕塵說。
「這……反正你們別想要我去接近她。」歐陽絕塵拒絕道。
莊重突然小聲地在他耳邊道:「莊主,難道你真如傳言所說的有斷袖之疾?」
因為莊主實在長得太美,甚至有男人為他癡狂,不過他可不敢冒犯。
「你別胡說八道。」歐陽絕塵蹙著盾,他不是不知道這些傳言,只是不予理會,沒想到莊重竟敢直接當著他的面說出來。
莊重又說:「難道你真的怕女人?」
「你說什麼?」歐陽絕塵突然拉緊經繩,一臉陰霆的瞪著他。
「沒、沒什麼。」莊重連忙駕馬退回到後頭,就連莊嚴一看到情況不對也跟著到後頭去。
夏季柔看著莊重他們兄弟倆,一下突然跑到前頭去跟歐陽絕塵交頭接耳的,一下又跑回後頭,覺得很疑惑,於是她騎到歐陽絕塵的身邊想問個清楚。
「歐陽大哥!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她覺得還是稱歐陽絕塵大哥的好,稱他為莊主,好像是把彼此的關係劃分得一清二楚,感覺太生疏了;而歐陽絕塵拿她沒轍,只好隨她叫了。
「不關你的事。」歐陽絕塵沒好氣的回道。
「怎麼不關我的事,我是僱主耶!」
「我只負責將你安全送達,過程如何你管不著。」
「你……說不定你們是在說我的壞話。」她撇嘴。
「哼!疑心病那麼重。」他不以為然的冷哼。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夏季柔氣得雙額鼓鼓的。
「夏姑娘,請保持好你淑女韻風度,不要像個潑婦罵街的女人。」歐陽絕塵懶得理她,只是斜眼的睨了她一眼。
最好是氣死你!氣死你!歐陽絕塵在心裡暗自得意。
「你……」夏季柔被他那輕視的眼神和所說的話,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她萬萬沒想到,暗戀這麼多年的人嘴巴竟然這麼毒!
原以為他有個美麗的外表,看來又斯斯文文的,應該是個很體貼的人,沒想到她完全看走眼了。
難怪歐陽絕色會跟她說,要她多練練嘴皮上的功夫,原來是他說話狠毒。
她記得歐陽絕色似乎跟她說了一大堆,只是當時她一心只想著可以再見到歐陽絕塵,根本無心將她說的話聽進去,不知道他還會有什麼缺點?
嗚……早知道當初實在不該只看外表,應該找個機會跟他說說話才對,才能清楚他的為人。雖然他的個性不完美,可是畢竟都已暗戀這麼多年,要她因此放棄還真做不到。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歐陽絕塵認為自己佔上風而得意洋洋。
「你……」夏季柔氣得想將他一腳踹下馬,雖然她只是想想而已,沒想到雙腳卻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竟真的一腳直踢向歐陽絕塵坐騎的小屁屁,害歐陽絕塵當場被甩下馬。
「啊!」夏季柔捂嘴驚叫。
「莊主!」莊重、莊嚴兄弟也驚異的大叫。
「哎喲!痛死我了,是誰踢我的馬?」歐陽絕塵摸著疼痛的後背吼叫。
「是她。」莊重和莊嚴看到歐陽絕塵一臉鐵青,很沒義氣的、異口同聲的指著一臉想溜的夏季柔。
「夏季柔!」歐陽絕塵低吼一聲。
「對不起!」夏季柔被他的吼聲嚇得連忙低頭道歉,怕會被揍。
「我也要踢你。」歐陽絕塵舉起腳就要踢她的馬。
「不可以,在主。她可是女孩子,你就不要計較了,你的力氣那麼大,她可禁不起你這麼一踢呀。」莊重和莊嚴連忙一人架住一邊,阻止他靠近夏季柔。
「我不管。」歐陽絕塵氣得鼻口都快冒煙了,才不管她是女人還是男人,他是個有仇必報的人,所以惹到他的人算他們倒霉。
「對不起啦!」唉!他一定對她留下了很壞的印象。
「我不管,放開我。」歐陽絕塵嘶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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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他們一行人已來到某個小鎮。
「好了,咱們就在這鎮上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出發。」歐陽絕塵臉色不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