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諾揚無情地繼續推進,他從來不曾這麼失控過,他知道以自己這般粗獷的身材很可能會傷害她,但他踩不了煞車,這個柔弱的小女人徹底讓他失控。
他的喉嚨吼出像猛獸般的呻吟,身體不斷的痙攣。他狂亂地咬嚙著她雪白的肌膚,狂暴地吻她,意志力終究被打敗,然後他第一次將精液洩入女人的體內……
她微喘著,手指緊緊抓住身側的床單。
他靜躺了一會兒。才滑出她的身體。「下次就不會痛了。」
床墊的重心移動,她感覺到他離開床走向浴室;也紅著臉,尚未從方纔的激情裡平靜下來。
浴室裡傳來水聲,但很快就停止。
等到他坐回她身旁時,手中多了一塊毛巾。
他邪惡地微笑著,她則警戒的小心吸氣,立刻彈堅起來。
他將她推回床上,「躺好,不要亂動。」
夏寧初開始掙扎,他只好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然後分開她的雙腿。幾秒鐘之後一塊溫熱的布壓了上來。他溫柔的擦拭著剛才狂野的痕跡。
她覺得尷尬極了,沒有男人看過她如此私密的地方,更野蠻的是,他的頭埋了下來,加入方才毛巾才駐足的地方。
他用舌頭綿長地吻她脆弱的地方,像著了魔似的。
夏寧初驚叫著,再也不能忍受他的熱情對待。沒有愛,甚至還是陌生人的兩個人竟然犯下如此淫蕩的罪行,而她根本是個貨真價實的騙子。
「求你今晚不要再來了好嗎?求你放了我。」她死命地哀求著。
他抬起頭大笑,「我很貪心,你成功了,你讓我迷上你的身體,我永遠也難以滿足。」
× × ×
夏寧初在黎明前安靜地溜下床,穿上睡袍,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她迅速地伸手在他斜披在沙發上的外套內袋摸索,小心地拿出暗袋裡沉甸甸的皮夾。
就著暈黃的燈光,她翻看放在皮夾裡的護照。
南諾揚……
天啊!他不是梅英傑?!
她偷瞄了他一眼,正巧迎上他的黑眸,陰暗的光線使她看不清楚他。
他像豹一般敏捷地走下床,全身赤裸;他雖身材高大,步伐卻輕靈優雅。
他優閒地接過她手中的護照放在梳妝台上,一隻手臂圈住她纖弱的肩膀,簡潔的道:「嚇了一跳嗎?我叫南諾揚。」
「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她試圖冷靜地問。
他就是南諾揚?在命運的安排上對她反而是一件好事,讓她的計劃更方便,不是嗎?
毀掉一個人——南諾揚。
「因為英傑已有心上人,對於這樁婚姻十分苦惱,而我,則是欠了他一份天大的人情,必須此時此刻償還,所以我娶了你。」
「太荒謬了。」她難掩訝異地道。
「我又想要你了。」他深沉的男中音像撼動人心的和風。他的唇攫住她的,灼熱、冷硬卻滿是熱情,挑逗她初解人事的少女身軀。
南諾揚掀起她的睡袍,在層層的絲絨布料之問找到她的乳頭。
她想推開他掠奪的手,但發現根本起不了作用。
他大口的喘息,帶著慾念低吟:「乳頭是女人的性感帶之一。」
他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手滑進她的雙腿間,用手撩撥她的柔軟地帶,然後以一根手指進入她,深深地探索。
她的身體如被電殛般,她強力推拒著他的胸膛。「你不能再這樣對我,你不是梅英傑,沒有權利這麼對我!」
她害怕他這種駭人的需索,她的雙腿無力,已站不住,她突然跪了下去。
他迅速往前傾,用手臂圈起她,將插入的手指抽出。然後,他將她推向最近的一面牆,固定住她。
他的手臂持續支撐住她脆弱纖美的身體,溫柔緩慢地脫下她的睡衣,他用超乎常人的意志力,梭巡著她哀求的表情。
「你這個無恥的好色之徒!」她氣若游絲地指控,赤裸讓她覺得寒冷。
他是她要毀掉的男人,而她卻站在這裡承受他的性愛折磨!她的身體因為經歷了強烈的性交而泛著微微的痛楚。
這個男人根本絲毫不如節制。
他用他的左手支撐她的重量,無情殘忍地將他巨大、腫脹的下體戳進她的身體。
夏寧初對他這次狂猛的入侵克制不住地猛吸口氣,她想逃離卻被他緊緊地鎖住。他的力量遠遠在她之上,她的身體纖弱渺小,根本無法與這個粗獷高大的男人相抗衡。
他狂野地輕嚙咬著她雪白的頸項。然後是乳房,他巨大的身體抽搐著,自制力早巳失去控制,喉中發出野蠻激烈的聲音;她的身體起了一陣痙攣,情潮湧現地嚶嚀出聲。
原來在沒有愛的情況下,兩具肉體的結合也能激出如此熾烈的情潮。
他咆哮著,集中全身的力量推擠她。她在失去知覺前,感覺到他的精液流瀉人她的身體內。
她好害怕,在她毀掉他之前,他會先毀掉她。
一陣暈眩襲來。她漸漸失去了知覺……
剛才激烈的做愛似乎並沒有掏空他,他緩慢地抽離她體內,毫不費力地攔腰抱起她。他知道自己實在太粗暴、太野蠻了,但他的意志力已經不能克制他的慾念。這個陌生女人到底是神是魔?
他將她平放在床上。優閒地打量她身體的曲線;她並沒有蘇菲亞那麼豐滿,也沒有她那麼高姚,蘇菲亞的乳房沉甸甸的,包裹在他的大手裡剛剛好,而她的新婚妻子則不。
但他為她著了魔。
南諾揚輕輕撫過她白皙的肌膚,該死!他激烈放蕩的行為讓她白皙的肌膚上多了好幾處瘀青。和他情慾高漲之際所留下的咬痕。
他輕柔地分開她的雙腿,她腿間留著他的精液。他到浴室再一次沾濕毛巾,包住手指溫柔地拭去性愛的痕跡。
儘管他再輕柔,還是驚動了她,她驚懼地想要併攏雙腿,她已筋疲力竭,無法再消受他的折磨,狂野的折磨。
過度的縱慾造成的酸痛讓她疲憊和昏眩。
「你不能再碰我了。」她一臉決絕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