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我證明給你看嗎?我現在正在證明啊。」他已經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衝動。
證明什麼?
酒精已經催化傅南南的腦袋,她根本忘了她剛才說些什麼。
不過,她的注意力很快又被樓廷旭吸引走了。
「你在做什麼?」麻麻酥酥的感覺讓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樓廷旭吻著傅南南,喘息的說:「你喜歡嗎?」
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傅南南幾乎聽不見樓廷旭在說些什麼。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樓廷旭的話才飄進她的耳裡。
樓廷旭剛才問她什麼?她現在只覺得全身上下一片火熱。
「喜歡我這樣對你嗎?」樓廷旭的手順著傅南南的大腿而上。
「喜歡。」她喜歡這種形容不出的感覺。
樓廷旭壓住傅南南說:「那麼接下來就交給我。」
「你要做什麼?」她覺得她的身體好熱、好熱,好像隨時要冒出火來。
「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是讓我們倆都會快樂的事。」他已經忍不住。
傅南南根本無法思考,只能隨著樓廷旭及自己身體的反應走。
撫摸著傅南南的身體,他知道傅南南已經準備好,所以一個猛力的衝刺就佔有她。
「不!」突來的疼痛讓傅南南想要推開樓廷旭。
發現傅南南的不適,樓廷旭立刻停下來,他沒想到這居然是傅南南的第一次,這個發現讓他的心裡有著喜悅。
樓廷旭輕柔地吻著傅南南,雙手緩緩的撫摸過她的身體,直到她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
過了好一會兒,傅南南終於覺得不再那麼疼痛,本來緊蹙在一起的眉頭也緩緩的開展。
而樓廷旭的忍耐也到了極限,他緊緊的抱住傅南南,盡情地享受著美好的感覺。
一陣陣的歡愉向傅南南襲來,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再也忍不住的呻吟起來,她感覺自己好像來到天堂。
★ ★ ★
痛!
全身上下都好痛,痛得讓她忍不住想要哭!
這是傅南南醒來後的第一個感覺,也是唯一的感覺。
全身上下的骨頭就好像一根根被拆下來再接回去似的,她.只要稍稍動一下就痛得半死。
她真懷疑是不是昨晚有人趁她睡著時毒打她一頓,不然她怎麼會那麼難受?
「醒來了嗎?」
傅南南張開眼睛就看見樓廷旭坐在床沿用關懷的目光看著她。
傅南南撒嬌的說:「我全身上下都好痛喔。」她伸出手來抱住樓廷旭。
「活該,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拿酒當開水喝。」樓廷旭雖然這麼念她,但還是溫柔的抱著她,端起他早就要人準備好的解酒液。「喝了你會覺得舒服一點。」
想起上次喝的那苦死人的解酒液,傅南南直接搖頭拒絕,可是這一搖頭讓她的頭更痛了。
所以她只好乖乖的張開嘴,讓樓廷旭餵她喝下那苦死人的解酒液。
「好難喝喔。」喝完後傅南南的小臉整個都皺起來。
聽傅南南這麼說,樓廷旭立刻端起糖水餵她。
喝了幾口糖水後,傅南南那本來皺成一團的小臉才放鬆下來。
「閉著眼睛休息一會兒,過一會兒你就會覺得舒服多了。」樓廷旭把傅南南摟在懷裡說。
雖然閉上眼睛休息,可是她的腦袋卻沒有跟著休息。「你今天怎麼沒去上班?」
雖然她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可是從陽光照射她的感覺判斷,她知道現在應該已經不早,而樓廷旭不是每天早上八點都準時到公司上班嗎。
樓廷旭沒有沒回答傅南南的問題,反倒問說:「你說呢?」
「是因為我的關係嗎?」她想起昨天下午的事。
樓廷旭撫摸著傅南南的背說:「或許你已經忘了我昨天跟你說的事,所以我再跟你說一遍,我跟許映紅真的只有上司跟下屬的關係,其他的我們真的沒有什麼。而我之所以無法馬上開除許映紅,是因為她的舅舅是當中央的高官,得罪她舅舅對公司要進軍中國的市場並沒有任何好處。」
傅南南爬起來張開眼睛看著樓廷旭,「你跟許映紅真的沒有任何關係?」這才是她最在意的事。
「真的。」他不是個花心的男人,也不想當個花心的男人。
看著樓廷旭那誠懇的眼神,傅南南沒有理由不相信,而且她知道樓廷旭也不需要騙她。「對不起,昨天我太衝動了。」
昨天下午她被氣炸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冷靜思考。
「不要緊。」他對傅南南昨天的反應並不在意,反而覺得還滿高興的。
傅南南昨天會如此生氣、憤怒,也代表著她的心裡是有他的存在。
道完歉,傅南南想躺回床上閉上眼睛再休息一會兒,可是當她的眼睛不經意往下看時,她卻發現在純白的床單下她居然是全身赤裸的!
「啊!」傅南南忍不住尖叫起來,連忙抱著床單往床上縮。
「怎麼了?」傅南南的尖叫聲讓樓廷旭嚇了一跳。
抱著床單,傅南南害羞的問:「為什麼我會……」
昨晚發生什麼事?為什麼她的身上會連一件衣服也沒有?平時她睡覺時都會穿著睡衣啊。
難不成是昨晚她喝醉後,自己把衣服脫光嗎?可是她身上那一點、一點,青色的痕跡又是什麼?
看傅南南滿臉通紅、說話吞吞吐吐的樣子,樓廷旭很快就知道傅南南要問的是什麼。
「你忘了昨晚的事?」看傅南南害羞的樣子,樓廷旭覺得有趣極了,昨晚的她可是十分熱情大方。
「昨晚發生什麼事?」她只記得昨天她回來後就生氣得猛灌酒,其他的事她就不太記得。
「昨晚……」樓廷旭笑著說:「你自己脫光身上的衣服,逼問我說為什麼結婚到現在都不肯碰你,然後……」
「別再說了!」傅南南的臉整個都紅了起來。
她根本無法想像她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居然脫光衣服逼樓廷旭跟她……
不過,他們有再進一步嗎?
傅南南抬起頭來,害羞的看著樓廷旭問:「那我們……有沒有……」
天啊!這種事教她怎麼問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