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再照著段意文的教導開始上下拉兩下運針,但不知道是她太過粗魯,還是怎麼樣,沒想到房奕霖竟然疼痛得呻吟了幾聲。
他的肌肉因緊張而下意識地緊緊夾住了細針,讓何允亢感到十分苦惱。
「嗯∼∼」房奕霖緩緩的睜開眼睛,腹部傳來的細微疼痛讓他緊緊的攢起眉心。
「放輕鬆一點,不然你會很痛喔……」
一陣軟軟的女聲傳來,令房奕霖陡地愣住了,這……這聲音不是……
「你這個白癡女人,你又在做什麼事了?」一看見何允亢正跨坐在他的腿上,手上還拿著一根針在他的肚子上上下下拉動著,那種酸痛的感覺讓他驚嚇得想坐起身。
但只是輕輕一動,卻發現更痛了。
「我沒在做什麼事啊?」她可不是在做什麼壞事喔!她是在做好事咩……
「沒有嗎?那你手中拿的是什麼鬼東西?」房奕霖臉色鐵青天的大吼著。
天哪!這個花癡女難不成是因為吃不到他,所以變態的想害死他?!
「針灸的針啊!」他先前不是被意文扎過了嗎?怎麼連針灸的針都認不出來呢?
「你該死的拿針扎我做什麼……」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會伸手捏斷她的小脖子。
「你放輕鬆點不要說話嘛!不然你只會更痛而已喔!」她好心的安撫他,同時從床頭櫃上拿起另一支針由他的肚臍下三寸給紮了下去。
「你……啊……」他痛得哀嚎出聲。等他脫離她的「魔掌」後,一定要狠狠的將她給掐死!
「我這是為你好耶!」哼!要不是看在他是聖誕老公公送她的禮物的份上,她才懶得理他舉不舉呢!
「為我好?嗯哼……快將那該死的針給我拔下來!」他怒吼著。
「不行、不行,這時候還不能將針給拔下來,不然會完全沒有療效的。」她一臉正經的朝他搖了搖食指。
「療效?我可不知道我哪個地方病了!」他冷哼著。
雖然不是很痛,但那該死的針竟然就紮在他的腹部之下,只差一點點就到了他的重點部位耶!如果一不小心,他……他的「性福」不就被她給毀了嗎?天哪!他真不知道這個該死的女人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個黃花大閨女有可能趁著夜晚,每個人都在睡覺時偷偷的潛入男人的房里拉開人家的睡袍亂扎針的嗎?
不可能嘛!叭一的一個可能性就是——眼前的女人神經不正常!
「有啊!你是病了沒錯,只是你不敢承認而已。」嘿咩!連她這個外人都知道他病了,為何他就是不坦白一點的承認呢?」
了不起她也只會笑他三聲而已啊……
「好!若是你堅持我病了,那請你告訴我,我——到——底——是——那——裡——病——了——」他氣悶的拉長語調問道。
「你陽萎啊!」
何允亢這句話一出口,房奕霖就像被一道雷給狠狠地打中一般,愣愣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若是陽萎的話,他自已怎麼不知道?
「你……那你扎這個針是?」該死的!他怎麼覺得自已像是在問廢話一樣?
「讓你的性慾大增,雖然我知道市面上有在賣威而剛,但那個要花錢買,而我和意文要這四根針是不用錢的,你看,我真的很會算、很會省錢吧?哈哈……」她真的不愧是人稱天才的何允亢啊!
「我要殺了你——」
「你要殺了我嗎?」何允亢不解的眨眨像小鹿斑比的眼眸,「為什麼要殺了我?我是這麼她的一個人啊!你看,我還特地去借了針回來要幫你做針灸耶!」難不成這就是人說的「好心被雷親」、「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嗎?
「我何時陽萎了我怎麼不知道?該死的!快將那兩根針給我拔掉!」
「那是你自已不承認這個事實啊!大家都知道你有陽X。」
「什麼叫大家?你不要亂說話!」他明明就好得很,居然被她說成這樣,他真的會嘔死!
「我哪裡有亂說話啊?」
像是要報復一般,她用食措與拇指拉起針上下抽動了幾下,令房奕霖立刻咬緊牙關倒抽了一口氣,不過,為了男性的面子問題,他是不會慘叫出聲的。
「你沒有嗎?」
「當然沒有了,我只是在陳述一件事實而已啊!」她義正辭嚴的反駁。
「事實?」他嗤道,這個該死的小女人明明是在整他嘛!她一定是為了他說她是個瘟神的事情來整他的。
「當然了。」
「好吧!請問這件事除了你知道外,還有誰知道?」這是他最關心的一件事了,因為,這種錯誤的消息若是被人傳開了的話,那他以後真的都不用做人了。
「意文啊!就是她教我使針的。」何允亢坦白的回答。
「除了她還有誰知道?」謠言要是在此打住的話,那他還可以接受。
「就她吧!不過,她明天似乎要去跟診,我要她記得幫我問問看那些醫術比較精湛的老醫師,刺這兩個穴道會有什麼反應。」
「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就拿針扎我?」房奕霖的眼睛瞇了起來。
「不要這麼凶嘛!別人想求還求不到耶!」
「我情願我就是那個別人!」房奕霖氣惱的大吼一聲。
第五章
好不容易,何允亢終於將房奕霖身上的針給拔了起來,她邊拔還邊注視著他的重點部位,仔細觀察著它有沒有任何「變化。」
但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睜大眼睛努力的盯看許久,還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沒有、沒有,連一點點翹起來的痕跡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呢?照理說,應該會有一點小小的徵兆才對啊……難不成是意文的針灸功夫出問題了。
也不可能啊!以意文這麼小心謹慎的個性來說,這種事根本不可能會發生。
「你看什麼看啊!」房奕霖對自已被她偷紮了針的事已經是一肚子不爽了,而這個爭女色魔竟然還色膽包天的直盯著他的「寶貝」看,令他感到厭惡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