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好人?壞人? 羽影
大家好,〈情咒〉是羽影最新的現代系列,顧名思義這是一套關於詛咒的故事,是羽影以前沒有嘗試過的,希望大家會喜歡。
接著咱們來聊聊這次的主題吧!
某天羽影在看偶像劇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大家想做好人還是壞人?我想大部分的人應該都會選擇當好人吧!
那麼羽影呢?羽影想做好人還是壞人?答案是——都不想。
在羽影的觀念裡,太好的人會被欺負,會被踩在腳底下,羽影不想這樣。
而太壞的人則是會被唾棄、被瞧不起,羽影也不希望這樣,所以羽影不想當好人也不想當壞人,只想做個平凡人。
或許有人會覺得這樣的問題很無聊,一點意義也沒有,但羽影卻認為,不管什麼事都有它值得大家探討與深思的地方,就看大家是以什麼樣的角度、什麼樣的方向去切入和思考。
就拿好人、壞人這件事來說好了,或許有人覺得羽影的觀念很奇怪,但這並沒有絕對的對錯,只是每個人對事情的看法有所不同罷了。
下次見!
楔子
相信詛咒嗎?
遼闊無際的大海邊站著一個身穿黑衣黑裙的神秘女子,她的懷裡抱著三樣東西,分別是名喚「日之鎖」的金鎖、「月之瞳」的音樂盒、「星之淚」的鑽石別針。
它們是她母親留給她的遺物,是她最寶貝的東西。
約莫半年前,女子在這個海邊邂逅了今生最愛的男人,並和他發生了親密關係,可那無情的男人卻背叛她,娶了另一個女人。
她恨他,也恨那個搶了他的女人。
「尉遲麟,你們將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話落,女子將懷裡的三樣寶貝放到沙灘上,然後跪下來,閉上眼睛唸咒語。
女子是著名的詛咒師,只要被她下了詛咒的人,通常都難逃一死。
下完咒,她將那三樣寶貝丟向大海後離去。
離開海邊後,她接著來到尉遲麟的住所。
尉遲麟一見是她,深恐她傷害自己的妻子,趕忙將妻子護在身後。
他那護妻心切的模樣再次惹惱了她,也刺痛了她的心。
「你有恨就衝著我來,別傷害無辜的人。」尉遲麟知曉是自己對不起她,但感情是勉強不來的。
「我要你們一輩子活在恐懼不安中,聽著,你們的三個孩子必須在三十歲之前找到擁有日之鎖、月之瞳、星之淚的三個女孩,並和她們真心相愛,否則就將死於非命。」女子的語氣十分平淡,卻格外讓人毛骨悚然。
「你把它們給了誰?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孩子是無辜的啊!」尉遲麟當然知道她是個詛咒師,只是沒想到她會對還未出世的孩子下如此狠毒的詛咒,他寧可死的人是自己啊!
女子沒有回答,僅是冷冷一笑。
「老公,怎麼辦?怎麼辦?」鄒荷,也就是尉遲麟的新婚妻子,心急如焚,好怕她的孩子真的會受到女子無情的詛咒。
「是不是我死了你就肯罷手?」尉遲麟打算犧牲自己。
「我再說一次,想要解開詛咒只有一個方法,就是找到那三件寶物,否則這詛咒將一直纏著你們,哈哈哈……」
充滿怨恨的放聲大笑後,女子轉身離去,留下惶恐失措的尉遲麟夫婦。
不知是巧合還是女子的詛咒靈驗了,鄒荷於新婚兩年後產下異卵三胞胎;三個小兄弟出生,尉遲麟夫婦自然相當歡喜,只是他們也好害怕,好害怕孩子們真的會活不過三十歲。
而這一出生便帶著詛咒的三兄弟分別是:
尉遲濤,三胞胎中的老大,長相斯文俊秀,生性沉默寡言,是世界著名的恐怖小說作家。
尉遲淵,三胞胎中的老二,外表陽光熱情,性格冷酷殘忍,是傲視全球的服裝設計師。
尉遲凜,三胞胎中的老么,生得一副娃娃臉,個性成熟穩重,是赫赫有名的小提琴演奏家。
想知道他們能否平安活過三十歲嗎?那就請翻開下一頁吧!
第一章
二OO四年寒冬午夜 台灣台北
輕柔悅耳的音樂,香醇可口的美酒,各式各樣的男女……這裡是台北東區相當知名的一家PUB,名喚「夜之幻影」。
吧檯前坐了一個男人,他輕晃著手中的酒杯,讓那透明如晚霞的液體隨著酒杯的擺動而蕩出最完美的波紋。
濃密有型的俊眉,炯炯有神的黑眸,高挺出色的鼻樑,薄厚適中的雙唇,他不僅五官誘人,更有著模特兒般的完美身材:而他那受到陽光洗禮的古銅色肌膚,總會讓人以為他是熱情有活力的陽光型帥哥,事實卻不然。
另外,別以為他只是個虛有其表的男人,他可是傲視全球的服裝設計師,隸屬於國際服裝集團——「飛迅」的旗下。他設計的衣服每每都能在時尚界掀起流行風潮,更曾因為這項才能而登上時代雜誌,榮受英國女皇的召見。
「淵少,還要再一杯嗎?」酒保見他的酒杯空了,禮貌的問他。
尉遲淵把酒杯擺到吧檯上。「給我一杯Vodka。」
就在酒保接過酒杯為他服務時,有個穿著咖啡色高領毛衣、低腰牛仔褲的女孩走到吧檯前。
「喂,給我一杯酒,愈烈愈好。」女孩坐上高腳椅,雙眼又紅又腫,像是剛大哭過一場似的。
「請梢等。」酒保以職業口吻回應。
尉遲淵本來不想理會身旁那打算藉酒澆愁的女孩,可他的眼睛卻不聽使喚的盯住她。
「呵呵,你在看我嗎?那你覺得我漂亮嗎?」灌下一杯烈酒後,女孩走向尉遲淵,纖細的手臂熱情的攀上他的脖子。
「小姐,你暍醉了。」
他想拉開她的手,她卻貼得更近,無疑是在考驗一個正常男人的耐力。
「我才沒醉呢,我跟你說喔,我的男朋友要結婚了,可新娘卻不是我,我很慘,對不對?」她萬萬沒想到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但讓她最氣的並不是那男人要結婚了,而是他居然娶了她的死對頭,這教她情何以堪?